第245章:至折亦不屈的红黄蔷薇 (第3/4页)
根(Pendragon),迎战——!” 两人再次逼近,白刃相交,火光四溅,从中甚至可以看出以武技为其生存意义之人的欢喜在闪耀着光芒。 没有被令咒束缚着的无奈,Lancer第一次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救赎。 即便是被主君背叛也好,他所期望的只是为了自己的主君,奉上自己的忠诚和生命,为过去自己犯下的,那不可饶恕的背叛赎罪而已。 而另一边…… 陈旧的大衣、未加整理的头发以及无精打采的胡须。与阴沉的容貌不同,只有那双眼睛炯炯有神地发出利刃般的光芒——不会忘记的,那时残酷地撕裂了凯奈斯身体里所有魔术回路的男人,让人痛恨的艾因兹贝伦走狗。 他大概是趁着Saber和Lancer专心战斗的空隙,将失去意识的索拉从后门悄悄运了进来。男人手中微型机关枪的枪口,纹丝不动地瞄准了索拉的脑门。 “偏偏……那家伙……” 凯奈斯亲身体会过那毒蛇般的冷酷和毫无破绽的谨慎,比起愤怒和憎恨——远胜于其他感情的深切的绝望感使他无力地垂下头来。 真是自己所能想到的最糟的发展。自己所爱的女人却被最不愿意想象的最棘手的敌人给抓住了。 但是在即将陷入恐慌之际,理性的声音阻止了凯奈斯。 那个男人故意现身,还让自己确认索拉平安无事,其中一定有什么意图。 “……” 凯奈斯扭过头,瞥了一下正在废墟空地中全力战斗的Lancer。从两名Servant战斗的位置来看,索拉他们的位置成了无法看到的死角。两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应付眼前的劲敌,完全没有发现新的入侵者。 凯奈斯猜不透男人的意思,只是默默颔首,表示出服从对方意向的意思。 男人从大衣里掏出一卷羊皮纸,随意地打开后抛向空中。虽然羊皮纸的重量不是先前的信纸可以比拟的,但是简单的气流cao作就能使其随风飘动。羊皮纸像水母一样慢慢悠悠地飘过虚空,降落到凯奈斯的膝盖上。 尽管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些毫无疑义的图案与极好的排列,不过那记述的东西对凯奈斯来说却是以他熟悉的格式写成的完美型术式文书。 ——只不过那内容很少看到就是了。 束缚术式:对象——卫宫切嗣 以卫宫的刻印命令:以达成下列条件为前提:誓约将成为戒律、无一例外地束缚对象是也: 誓约: 针对卫宫家第五代继承者、矩贤之子切嗣,以凯奈斯.艾卢美罗伊.阿其波卢德以及索拉.娜泽莱.索菲亚莉两人为对象,永远禁止杀害、伤害之意图及行为。 条件…… 但是,就连条件都还没看清楚,纸张忽然变成了两半。 不知何时站在两人之间的,是一手牵着似乎是因为和海魔打的时候闹够了而乖乖的芙兰的,凭着对于周围感知超乎异常敏感的能力追踪过来的女孩。 “Monster,你这是什么意思?” 卫宫切嗣第一次为这个和自己结盟的,和自己女儿年龄相仿的Servant感到恼火。 这已经是第二次,他的作战计划被这个Servant破坏和否决了,而且还是一天之内发生的事。 “为了Master。” 苏夜口中的Master所指的是谁,卫宫切嗣很清楚。 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 也是卫宫切嗣的妻子。 “什么意思?” 对于苏夜的话,卫宫切嗣感到不解。 他所执行的,是最合适的一条道路。 只要凯奈斯照着契约上的执行了,Lancer必死无疑。 虽然只剩下了一枚令咒,但是要实现“让Lancer自杀”这一条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为什么要阻止? 而且,“为了爱丽斯菲尔”又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 苏理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似乎是之前用力过度的消耗还有些遗留——直接放出能量弹开,只吸收了少部分来补充体力,对于苏理苏夜两人还是有些不足的。 对于卫宫切嗣打的小算盘,她们都猜得到。 只是普通的文字游戏而已。 卫宫切嗣不许对两人下杀手,但是身后的久宇舞弥却可以。
以卫宫切嗣的冷酷的一面,是绝对不可能留下凯奈斯这个后患的。 而且,对于所谓的“圣杯”,因为接触过相对游戏的两人都有一些了解,再加上因为Master就是爱丽斯菲尔,所以具体的情况也可以通过魔力的回流接收得到。 这样让他们的契约执行下去,和继续让Saber和Lancer两人争斗下去,都是同样的结果。 Lancer必死无疑。 作为三骑士之一的枪兵,Lancer的单体战斗力绝对是很可观的,唯一不足的是缺少“决胜的宝具”这一点。 破魔的红蔷薇,必灭的黄蔷薇,是在单体战斗中非常有利的武器,但是威力也只是摆在那里而已。 相比之下,同时拥有着“魔力放出”、“直感”、神乎其技的剑技、风王结界和誓约胜利之剑这些底牌的Saber,却稳压了Lancer一头。 相同的结果,不同的过程。 而这个不同的过程将直接导致的,绝对是Lancer的心有不甘和怨愤填膺。 死亡回归以前的情绪,会对灵魂有所影响,吸收一个怨灵和吸收一个安详的灵魂,对于圣杯之器的爱丽斯菲尔是完全不同的压力。 而苏夜所做的,也只是同时能够让大家都幸福的结果而已。 或许卫宫切嗣追求并且找到的是结束这场“战争”最快的方法,但是却也是让人感到痛苦的办法。 和把世界的每个人看做数字的卫宫切嗣不一样,苏夜的眼中,每个人都是重要的个体。 并不可以因为为了某个人的幸福就必须要让某个人不幸,虽然很傻,但是至少很善良。 更何况,既然已经无异于获得了胜利,又何必画蛇添足,为即将到手的胜利画上污点呢? 同样是胜利,正正当当的战斗获得的胜利或许是很大的牺牲,但是至少可以说是无悔的。 看待胜利的不同态度,是因为Saber和卫宫切嗣分别是从心理和物理两个角度来看待的。 卫宫切嗣所认为的战争本身,就是不幸的代名词,所以只要有能够更快结束战争的方法,他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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