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楚巫_第四十一章 圣湖边的琴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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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圣湖边的琴声 (第2/2页)

,但不久就在空气中烟消了。

    屈晨抱着头,但没有玻璃砸下来,回过头来,看着jiejie屈照,摸着鼻子,眼泪水都流出来了,说道,“不是我。”宁巫臣站起身来,不知如何是好。

    屈照也知道不是他,他又不会巫术。但严厉的目光依然看着他,屈晨委屈地用手向宙的方向指了指。宙背对着屈晨,见屈照那喷火的目光朝自己看来,不由得回头来看屈晨,屈晨忙将手放在鼻子上大哭起来。

    “宙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宙一副高傲无物的样子,“照儿,你是巫家的人,怎么可以和骑士在一起?”又说,“我喜欢你,你以后不要和子骏在一起,我们小时候就定过亲。”

    屈照哭笑不得,“我们只是小时候过家家扮过新郎新娘,什么时候就和你定过亲了?你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屈照不想多理他,落下地来,去看子骏。

    子骏从马上摔下来不轻,用屈晨的话说“屁股摔成八瓣了。”屈照把子骏扶上马,子骏也听到宙的话,不好多说什么。只对宙说,“等我伤好了,我们明了单挑,我还怕你不成?”

    屈照对宙瞪了一眼,“我跟你没完。”说着牵着马要走。

    宙知道惹祸不小,原来只是想吓吓他们了事,没想到让马惊了。屈照肯定对自己恨得不得了了。忙过去挡住屈照,“照儿,别走,算我错了,我只是想逗你们玩玩。”又叫巫臣去牵马,“快把子骏送太医院。”

    屈照把缰绳给了巫臣,自己跟在马屁股后面走。宙一把拉住她的手,“你别去了,你好不容易回来,咱们一块走走。”说着手一挥,变出一只大凤凰来,“咱们骑凤凰到云墨城去,听说那的工匠又做出了好玩艺。还有外国进贡的好东西,我都家里收着,等你挑的。”

    屈照摆开他的手,快步跟上白马,走在马背边上,看护着子骏。宙一看,眉毛皱成了个“八”字。

    屈晨揉着红红的鼻子拿着弓快步从宙身边走过,去追屈照他们。看见宙,对他做了个鬼脸。

    宙蹬了蹬脚,对屈照大叫道,“如果不是巫学院上午有课,约你的一定是我。我知道你去大秦几年,人大心也大了,就把那些儿时的事忘了。”

    屈照见他大声嚷嚷,转身回来。屈晨见jiejie回来,也停下来看热闹。屈照拍了拍屈晨的肩,“跟着你宁哥哥去。”

    宙见屈照转身回来,委屈道,“论亲疏咱们从小一块学巫术,一块做作业。论尊卑,我是正经的王子,他不过是个王爷的世子。你如今人大心变了,也好歹告诉我一声,我便是死,也做个明白鬼。”

    屈晨还不停地回头往他们这看。

    屈照急了,“你说话好好说,倒成了我们欺负你了。我又何曾答应过你什么?我需要向你说明白的?便是聘下的,也还需拿了礼单来退礼的,也没有你这样瞎说瞎闹的,还弄伤人。”

    宙一听气了,“什么时候,倒成了你们了?你们是谁?便是聘下了,我也不用在这闹,便是十把刀架在脖子上,也休想退的。要说伤了子骏,原是气不过,并没想着要弄伤他的,如今既这么着,我自然负责到底的。便是断了手,我便赔他手;断了腿,我便赔他腿好了。”说着,施了个捷足术,来在宁巫臣身边,抢过马缰绳来。狠狠拉了拉缰绳,牵着白马快走。

    子骏在马上早听得他们的说话,在马上拉扯缰绳,“你休来做好人,我不叫你负责,也难。”

    宙却不甘心,“是我伤的你,原该我负责。”

    子骏在马上挣扎着抢缰绳,毕竟宙没有子骏力气大,子骏在马上用力一拉,绳子从宙手中滑掉了,子骏失去了平衡,攥着绳子从马背上掉了下来,白马被缰绳往后一勒,歪着脖子尖叫着竖起了前蹄,落下去时,正踢在宙的前胸上。

    宙原就没防备,被踢倒在地上,幸而白马是有些灵性的,见踢到了人,马蹄没有再落下去,而是偏向一边,重重地踩在了田埂上。

    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屈晨嘴张得老大。宙倒在地上,不多会,嘴里就吐出血来。子骏从马上掉下来,屁股本来就被摔伤了,坐在地上,痛得只得打了两个滚。宁巫臣没有马上去扶宙,过来抓住子骏的衣服就要打。

    屈照大叫道,“你们还有完没完?”宁巫臣这才放开了子骏。见宙口吐鲜血,又见他方才说的那些话,知道他是真心喜欢自己的,也不好偏私于谁,忙先过去扶他。宙却很高兴,“我知道你是心疼我的。”

    屈照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见屈晨在一旁抚慰着受惊的白马,便说,“晨,别傻呆着,快回去叫人来呀。”屈晨一听,忙道是,说着快步跑向城里。

    不一会,屈术和屈晨“攸”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屈照吃了一惊,盯着屈晨,“我叫你叫人来,你怎么把爹爹叫来了?”

    屈晨并没有感到很惊奇,“我只能叫得动老爸。”说着又去抚摸白马的鬃毛去了。

    屈术施了个巫术,把几人带到了太医院。子骏从马上摔下来,股骨头受了伤。宙被白马踢着前胸,还好不是太重,断了两根肋骨,肺部被断骨刺破了。两人躺在了太医院里。

    屈晨带着自己的看法和观念添油加醋地向屈术解释了一通,不过他始终没有说是他将jiejie与子骏约会的事告诉宙的。宁巫臣只是做了一些小的补充。

    一切皆由屈照引起,屈术自然少不得怪罪她。更加上晚间,王后过屈府来,屈术以为她要见责,心中不安。

    王后却没提宙受伤的事,是来为宙提亲的,末了说,“此事如不早议,只怕还要生出些什么事来。”那意思屈术自然是明白的,人家不愿意把话挑明,都是为着自己的面子。

    送走王后,屈术来问银铃夫人的意思,银铃为了难,如果屈照是自己亲生的,是好是坏倒还可以有个主意。可自己是后母,如果自己拿出的主意不合她意,不单屈照怪自己,而且别人也有非议。便支吾着不置可否。那里屈晨在后面嚷着要学画符箓,便趁机走开了。

    屈术只好来问女儿的意思,屈照哪里肯依?

    宙自小学巫术,一半是因为喜欢巫术,一半是因为可以和屈照一处学习。宁巫臣是个孤儿,从小被屈术收养,屈术儿子多,而且一直主张自然放养,除了屈晨外,并不溺爱放纵。所以宁巫臣自从上了巫学院就一直不在家住,而且他也是个内心要强的人,并不愿意寄人篱下。

    屈照和他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但也一直把他们当哥哥看待,也从未有过其他想法。虽然是三人亲近有加,却在屈照心中生不起一点波澜。更何况,屈照在巫学院学习一段时间后,就到大秦的魔法学院去留学了。因为她总是对新奇的东西感兴趣,而屈术也不指望她这个女儿来继承巫术。

    “我一直把宙当哥哥,那里会有那些想法。倒是子骏还不错。”屈照很直白,也许是在大秦国留学的原因,多少有些大秦开放的思想。

    “照儿,我原不想逼你的。”屈术说,“如今王后来说亲事,如何驳得?不说她恼了不好,便是那宙,从今天来看,以后更是没个干休。”

    “那你只好把我捆了当礼物献给王后吧。”屈照说。

    屈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话?如果为父真要如此,还来和你商量。为父也是为你好。宙虽然是娇气蛮横了些,但对你也是真心的。倒不会委屈了你。”

    “女儿不愿意,我现在只想和子骏在一起。”屈照倔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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