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他说,阿濛听话,我们是合法夫妻 (第4/5页)
起的微笑突然又僵住了...... 不,宁之诺不是在吃水果,他只是在剥水果而已。 且,一大盘水果中,他唯独对荔枝情有独钟。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剪裁圆润的指甲刺破荔枝硬皮,露出晶莹剔透的水果果rou,他不吃一口,只是将剥好的荔枝放入旁边的空盘子中...... 阳光通过窗户照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他的唇边有微笑,眼神很浅...... 英俊的男人是那样安静地在剥着荔枝皮,果rou晶莹,一个接着一个落入盘中,繁复的琐事对他来说似乎是一种享受。 安琳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她知道他这荔枝是剥给谁的。 在曾经的大学校园里,她无数次看到宁之诺将荔枝剥开,自己不吃,只是喂了别人。 a大校园的长椅上,女孩儿安静地看书,宁之诺就坐在她身边帮她剥荔枝。 修长的手指将晶莹剔透的果rou递至女孩儿的唇边。 他问,“甜吗?” 女孩儿侧转过头,轻轻吻他一下,神色浅淡地反问,“甜吗?” 宁之诺笑了。 都说女子一笑倾城,但安琳觉得宁之诺当时的笑比起‘一笑倾城’丝毫不逊色。 时光都因为男子的笑变得蜷缩温柔,可他的笑只给苏以濛一人。 和旁人无关,和她更是无关。 过去,他的眼中只有苏以濛。 现在,即便分开,他的眼中依旧只有她。 苏以濛就像是宁之诺的氧气,他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皆是因为她。 安琳懂:如果不是对苏以濛怀有念想,在这样残酷的日子里宁之诺早就撑不下去了。 他们无法在一起,悲剧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注定,原因宁之诺比谁都清楚。 情不得不斩,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可,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肯回头看看一直站在他身边的她呢? 死死咬着嘴唇,安琳眼中除了恼怒、妒忌就是没有穷尽的疼痛。 她憎恨苏以濛,但更是嫉妒她。 雨夜那晚,苏以濛说得很对,“宁之诺爱她。”
唯她而已,这生都是如此。 而,她安琳对他宁之诺来说永远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望着坐在沙发上剥荔枝的男人,安琳内心撕裂了一样的痛。 ——我们为什么要爱上不该爱的人?明知道他心有所属,明知道他连一眼都不愿再看自己,可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的壮烈的方式纠缠,一点,一点,等着火焰烧尽我们的皮rou,烧毁我们的筋骨,最终灰飞烟灭,然而,在对方心中却什么痕迹都没有存留。 2009年,a大,9月份。 又是大一新生报道的高峰时期,安琳作为大二的学生会干部,在众多新生中被一个特别的女孩子吸引住了。 那人不是别人,就是曾经18岁的苏以濛。 说她特别不是因为这个女孩子的出众外貌,也不是因为她祁家的不菲家世,而是牵着她的手到这里报道的人——宁之诺。 a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宁之诺! 以a市高考状元进入a大,现如今医学系有名的才子。 仅仅在大一一年的时间里就为a大医学系拿到了‘中华医学科技奖’,‘中华医学生物学奖’等多重奖项。 而且,非但如此,宁之诺有才华,长相更是英俊,自然坐实了a大内外兼修的校草名号。 校草虽好,可你喜欢,我喜欢,大家都喜欢。 追的人很多,就会出现问题。 比如,食堂门口的争吵,寝室楼下的对骂。在宁同学不知情的情况下,某些‘意气风发’的女孩子已经为了他苦苦大战不止三百回合之多。 于是,a大的女生们常说:校草不是你想追,想追就能追。竞争很惨烈,追求需谨慎。 可事实上,宁同学私底下是个很低调的人,虽然表面上温和,可待人却有那么点的疏离和冷淡。 即使这样,也不要紧,青春年少,喜欢一个人可以为他的漠然找各种理由。 安琳寝室的女舍友是这么说的,她说,“知道什么叫男神吗?高冷才是男神,那么容易和你们打成一片,那么容易被你们追到手,那就不是男神了好吗?” 似乎是有道理的,安琳这么想。 不单单是她,似乎所有女孩子都默认了这个道理,因为无法靠近,反而更加充满希冀和渴望。因此,a大最不缺的就是追求宁之诺的女生。 21世纪新新时代,大学校园里的女生早已抛弃了所谓女孩子应该矜持、应该被动一些的陈旧观念,倒追男生,先下手为强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喜欢宁之诺的女生们一个个为了追求校草使劲了浑身解数,且花样层出不穷,可是,咱们的校草童鞋依旧按时上课,按时下课,不为所动,云淡风轻。 即便是陆续的校花,系花,班花,各种‘花’轮番上阵,可到了宁同学身边全都节节败退。最终化成了宁之诺口中的再普通不过的‘同校校友’,仅此而已。 有人说:大学整整一年不见校草身边有动静,宁男神是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呀? 此言论一出,一传十、十传百,在a大引起轩然大波,甚至出现在了校园bbs论坛上。 可就是面对这样的谣传,我们的宁同学不气愤,不着急,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该上课上课,该做实验做实验,依旧岿然不动,身边更没有任何可疑女孩子出没。 a大的女孩子继续做着宁男神其实是大家公共所有物的这种美梦。 直到,2009年9月份的一个下午,一切都被打破了。 那时,夏天的热潮没有完全退却,天气依旧燥热,树上的知了和报道的新生队伍一样没有一会儿间歇的吵闹个不停。 学生会的长桌上,安琳在整理新生报到册,她的面前有一支长长的队伍。 有家长,有大一新生。 她一个接一个的帮他们解说一些需要注意的基本问题,而后下一位,再下一位。 一直到,向她递过来报到册的是一只白.皙纤美的素手。 安琳低着头接过来,看了两眼,然后放下了手中的笔,说,“这位苏同学,您的报到册有问题。” “什么问题?” 清朗的男音,让安琳感到莫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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