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_【121】冷唇烫人: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一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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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冷唇烫人: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一更) (第1/4页)

    听她这么说,祁先生只笑,“想写也可以,阿濛在我身上写,是要人穿着衣服还是脱光了的?”

    “.......”

    “我妻子是节俭的人,穿衣写书法污染了衣物浪费不好,还是明ri你先生脱光了在*上等你吧。【】%し”

    以濛:“........”

    见她不言语,只是拧眉。

    继续问,“阿濛,怎么不说话?”

    情绪在转化,他情绪渐渐转好,以濛却觉得现在自己的情绪不是很好了。

    骨节分明的手按着她的肩膀,祁邵珩低头看她,以濛猝不及防中抬头,惊异间迎上他沉郁深邃的眸。

    他的眸黑暗如夜雾,让人看不清看不透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只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越困越深。

    那一瞬,以濛凝视着他,仿佛是被蛊惑了般,忘了移开自己的视线。

    渐渐靠近,彼此的呼吸近在耳畔,连心跳的节奏似乎都是相同了的。

    他低头的瞬间,以濛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别开了脸。

    薄唇带着冰凉的温度落在了她的脸侧。

    他的唇森冷,她的肌肤温热。

    一冷一热极致的交替,让人一时间有些难耐。

    他的吻向来如此,他的唇是冷的,有着像雪一样冰寒温度,但是在他的唇离开后,以濛的左脸却像是有火在烧一样的灼烫。

    这就是祁邵珩的吻,这样一个平日里浑身冷冽疏离倨傲的人,他冰冷的唇却是那么烫,烫到仿佛可以灼伤一个人。

    “没有人能困住你。”他在她耳边的话让以濛霍然一震。

    方才的午后,祁邵珩回宜庄,看了以濛前面心安后到了书房。

    书桌上,想看他妻子的毛笔字,移开那方砚台,打开桌上的雪白的宣纸,纸上用毛笔走笔书写着:

    婚姻/

    如坟墓,如食砒霜/

    忆往昔/

    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生活如此/

    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

    挣不得,怒不得,哀不得,怨不得/

    大隐隐于市/

    求心安,唯靠‘忍’道可以度日/

    这随意书写的心事心情,看似无意实则太有意了。

    今日书房,祁邵珩怒便怒在此,在宜庄的生活是有多不如意,她的妻子才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下午,他看第一句就蹙眉:

    婚姻,如坟墓,如食砒霜;

    虽然消极,也不无道理,这是他妻子写的,他耐着性子看第二句:

    忆往昔,有人伴,平淡时光,倒也甜若蜂浆;

    这下祁邵珩无法淡定了,‘往昔,有人伴’这几个字生生触动了他的怒气,火气翻涌而上。

    往昔,有人相伴,不是指宁之诺,还是指谁?

    宁之诺与她相伴,她措辞形容‘甜若蜂浆’,他与她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她是怎么形容的?

    她的妻这样写:

    生活如此,郁结凝固于心,如囚笼中困兽;

    挣不得,怒不得,哀不得,怨不得。

    原来,他事事尽全力,亲力亲为恨不能尽其详,只为让她舒心,可她却觉得自己是被他囚禁了的。

    这样的书写,祁邵珩怎么能不动怒。

    最后他的妻子又写,‘大隐隐于市,求心安,唯靠‘忍’道可以度日。’

    祁邵珩突然想要冷笑,在这婚姻生活中,他的妻子是靠着‘忍’这个字在过着每一天。

    身为她的丈夫,他怎么能感到不生气。但,即便有怒气,他不想对他的妻子发作。

    他便一个人坐在书房,想要缓解,却缓解不了。

    看他妻子的毛笔字,越看越气,这怒意来的太匆匆,怒火中烧。

    ——原谅他,他也只是个平凡的人,也有压不住的火气。

    所以,就有了后来书房的一幕幕。

    他有心迁怒佣人,有心责备佣人,确实是给她看,给她听的。

    不能直接对她生气,便靠了婉转的手段,旁侧敲击。

    奈何,他家阿濛也是个委实聪慧的小姑娘。

    他的弦外音,她倒是一听便听了出来。

    祁邵珩今日训人,迎着怒火,他出口不善。

    往日不用的尖酸刻薄言语,下午在书房都是用了的。

    几个佣人被他斥的眼眶泛红,双腿直颤,他都没有罢休。

    言辞咄咄逼人,气势森冷,完全是就着佣人的问题发挥,发泄着自己极致的坏情绪。

    一旁的以濛安坐在书房的沙发上,表面平静,实则在听着他训斥佣人,见她神色不好,怡然一副受了训的学生摸样,祁邵珩知道,阿濛是听进去了的。

    不论手段、心机,效果达到,祁邵珩也不再继续斥责不好听的话,才让程姨差遣了一众佣人。

    *

    现下,拥着怀里的阿濛,祁邵珩说,“阿濛,没有人有意困着你。”

    这几日,以濛在家祁邵珩吩咐人看着不让她外出,只准在楼上呆着,并不是小女孩儿极端的心思——囚禁。

    他在她身边,看着她,要她好好养伤,不想像曾经时,他在国外,对她照顾不周,她的烧伤感染了。

    他不放心,要看着她。

    她会错意了。

    囚禁她?

    他怎么可能囚禁她?他怎么忍心呢?

    想来,自从那日从茶庄园回来已经有一周,以濛未曾出去过了,是该带她出去透透气,幼年时自闭,闷在家里也难免让她在宣纸上写出那么晦暗的句子。

    “阿濛,想出去我们出去便是,没人能够困住你。”

    以濛一愣,听他这么说,她知道是因为祁邵珩看了自己今天下午写的字。

    来不及想什么,一个错愕中,她却被他直接拦腰抱了起来。

    说到做到,这个男人向来如此。

    他是行动派。

    说的少,做的多;且,说了,必做。

    祁邵珩抱着以濛,直接出了书房,要向外走。

    见她挣扎,他看她一眼,训她道,“马上就要下楼,你的膝盖伤没有完全愈合,只能走平地路,这大幅度屈伸不适宜。想要不被当病人对待,就老老实实听话。”

    一句话,驳了她想要拒绝的话。

    一楼,见两人要出去。

    程姨看着窗外怡然变了天,不再像午间那么阳光灿烂。

    天际阴沉,黑云密布。

    程姨说,“先生,外面在下雨。”

    “取了那把黑色的大伞过来。”

    “是。”

    程姨去了伞回来,见祁邵珩已经抱着以濛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穿了外套,正在系围巾。

    今天的太太,也没有往日对先生的漠视和不配合,她怡然坐着,看着他给她系围巾。

    “先生,伞。”

    “嗯。”

    程姨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先生右手拿了伞,左边仅一只手臂一用力,就把太太一把抱起来了。

    由于人的惯性和下意识动作,以濛被他抱起来的同时,就伸手环住了祁邵珩的脖颈。

    见太太如此亲昵的动作,果不其然,先生直接好心情地唇角微扬。

    “走了。”

    算是向程姨知会一声,祁邵珩只留这两个字,便抱着以濛出去了。

    “欸。”

    程姨在两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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