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宫御寝_第八十八章 美人青镜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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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 美人青镜中 (第1/2页)

    秦羽蹊一手抚上脸,guntang的面颊似要把她烧个通透,抬起头,面前的人已是模糊不清,他时而像极了养心殿上的昭衍,时而又像冲她微笑的夙恒,她抬起手,一把抓住乌塔胸前的衣襟,狠狠地往自己怀里扯,乌塔眼皮一跳,将她一把推开……

    “王妃……你……”

    秦羽蹊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挣扎着要起來,奈何她浑身无力,只一手搭在额头上,长舒一口气。

    地上冰冰凉凉的正好。

    乌塔踌躇又狐疑。

    “王妃……王妃……你怎么了?”

    秦羽蹊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要密闭,她听不见也看不见,徒然往半空中伸出胳膊,想寻求帮扶……

    “王妃莫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罢!”

    他遍览群书,也算得上知识渊博,只这一刻,他有些后悔沒看过偏门左道的医书,虽然她表现具是跟发情的动物似的,可他仍旧不敢轻易下决断。

    “嘘……别说话,我可能……可能被人下了药……你离我远些!”

    她眸中春色漾漾,身姿柔软,侧身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方得一丝舒畅。

    乌塔下意识想出去叫人,可转念一想,外面都是王爷的人,王妃这幅样子,他纵使有一百个嘴巴也说不清。

    秦羽蹊挺尽最后一分力气:“别出去,别叫人!”

    她说罢,合上眼,只余下沉重的呼吸,在安静到落针可闻的屋中來回穿梭……

    乌塔手足无措,他打小在皇宫长起來,什么阵势沒见过,但眼前的秦羽蹊仿佛神鬼书中记录的美人蛇,将要化作原态,美的妖娆而不可近,充满了危险因子。

    喉结上下滚动,脸上逐渐烧热,乌塔冲到手盆边上,撩起冰凉的水往脸上扑,几个來回才平静下來。他擦干净手,故作淡定地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她身侧,听见响动的秦羽蹊转了转眼珠,深深地看着他,她的眼眸是陌生的,是乌塔不认识的,只听秦羽蹊喃喃道:“昭衍……”

    乌塔狠狠蹙眉,这个女人定是被害的神思不清了!

    而且昭衍……那不是陛下吗?陛下的名讳,从她嘴里说出,仿佛一位故人,带着失落与委屈。

    她又凄凉地笑笑:“你不是昭衍……你是夙恒……夙恒……你为什么让我躺在地上,地上好冷……”

    “王妃,臣是博士乌塔。”

    “乌塔……乌塔是谁?”她喃喃着,娇艳的面容染上一抹凄楚,乌塔只默默地看着秦羽蹊,她就像一只迷路在森林里的小鹿,娇俏玲珑,聪慧有胆色,无畏无惧,什么苦都能吃得。

    秦羽蹊闭了闭眼,不知多久,她忽然一手拉住乌塔的袖子:“扶我起來。”

    乌塔一愣,想到地下冰凉,他心有愧疚,将她慢慢扶起來,美人身姿柔软,带着幽幽香意,冲撞在鼻息中,胸膛都要被震碎。

    秦羽蹊顺势倒在他怀里,坏笑着瞟了他一眼,咯咯地笑着。

    秦羽蹊将他认作他人,故友亲昵姿态,尚能理解。乌塔木着干涩的双眼,死死抿住唇,双手却不可抑制地发抖再发抖,他不停告诉自己,怀中之人是王妃,她的命令自己不得不从,男女授受不亲也得在查清王妃到底被何人下了药之后……怀中的烫手山芋,说实话,他舍不得丢下。

    乌塔将秦羽蹊慢慢打横抱起來,秦羽蹊顺势一胳膊揽住他的脖子,轻轻唤了声:“夙恒……”

    乌塔撇撇嘴,将秦羽蹊放倒在床上,一手抚上她的手腕,脉络急促不宁,血气上涌,是吃了催情的药物,想來也知道谁干的好事,搞出这等乌龙之事,小命绝对不能再留。

    他多年都不知自己还可以对人如此温柔,当秦羽蹊第一次闯入他的眼眸之时,那隐藏在心底的爱怜之情便油然而生了,她生的娇小温柔,带着大家的气度,却以簪作剑,冷厉而不可欺,她脑子里沒有冗杂的规矩法度,一股倔强的冲劲,为所欲为让到处处给他惊喜。

    百里长桥边碧水悠长,只是少了一池芙蕖的点缀,但她模样堪比千顷繁花,独独让他移不开眼,马儿打着响鼻哒哒地踏在石面上,他的手紧了紧,还是绕道去等她了。

    能给她一点点的帮助,他的心也是踏实的。

    “你再逞强,也还是个女孩子,为什么不做些女孩子应该做的事,在家里绣花赏鱼不是很好?跟随大军出行,处处都是危险,尤其是不怀好意的人,多如牛毛……”

    乌塔无奈地将锦被披在秦羽蹊身上,却被她不满地踢开了。

    他又耐心地帮她盖上:“就当我什么都沒说。”

    “你……”秦羽蹊侧身躺着,突然睁开眸子炯炯有神地盯着乌塔,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我怎么了?”

    “你长得真好看。”

    她说罢,脸一红,羞涩地往后躲了躲。

    而床边的乌塔却似一根木桩,被她生生钉在塌边,有一股火从脚心腾腾地蹿上來,他对上她的笑眸,尴尬道:“王妃也很好看。”

    “嗯,我是王妃。”她似乎是累了,慢慢合上眼,不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乌塔镇定了半刻,又将她的手腕从锦被里拿出來,仔仔细细地探了探脉,只是这一次探脉,他皱起眉头,脸上阴晴不定……

    秦羽蹊脉象快而滑……竟像是喜脉……

    仿佛被人一头冷水浇下,背后汗涔涔的,他又认真探了探……

    却是喜脉……

    两个月了……

    他忽地从榻上起來,觉得头晕目眩,天晕地转,她的音容相貌,陌生又熟悉地冲灌在脑海中,相处的时日太多了,他渐渐忘却她的身份,也熟识了她木槿色的宫装,如果沒有人提醒,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俏皮的小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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