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求情 (第2/2页)
,“快将衣服脱下来,你这个人,又不是个孩子,怎么连茶也端不住。” “落雨,快去给二爷拿件长袍。” 婉宁扬声却不见落雨进门,这丫头去哪里了。 “太晚了,我让她们别过来伺候。” 崔奕廷依旧不动,湿润的袍子贴在他身上,只是歪着身子靠在迎枕上凝视着婉宁。 “明天一早我还要去衙门。”他长长的睫毛如同扇面般在灯下煽动,嘴唇如同海棠花般艳丽,整个人漂亮的如同天上悬得一轮皎月,溶溶地撒着清辉。 婉宁忽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红,方才心里的那些账目忽然之间就被抛诸脑后。 崔奕廷这是在做什么。 他起身低头吹灭了跟前的两盏灯。 婉宁还没有适应忽然的黑暗,只觉得修长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轻巧地将她抱起。 她的脸颊靠在崔奕廷滚热的胸口上,淡淡的清香顿时传入鼻端。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陷入了床铺间。 这一切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婉宁的领口很快被解开。 她不由地喊了一声,“崔奕廷。” 声音细软。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身上的衣衫很快被崔奕廷脱下来,崔奕廷沉下身,在方寸之内。咫尺之间,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不知道谁先烫热了谁。 反正都混在一起。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很快就来到她的胸口,他记得她前世在胸口挂着一块羊脂玉,用红色的丝线拴着,十分的漂亮。 他会知晓是因为,她去给伤病治伤的路上将那块玉丢了,兵荒马乱的她却仗着胆子半夜里带着下人去找,后来是他看不过去。让人帮忙从捡到玉佩的人手里买了回来。
他记得那块玉牌上刻着一朵兰花,上面还有诗句:不因纫取堪为佩,纵使无人亦自芳。 这世她没有这块玉牌,他凭着记忆让人去做了一块。 婉宁只觉得脖子一凉,有东西贴了上去。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是块玉牌。 “是玉牌?” 崔奕廷嗯了一声。 她一直觉得今晚崔奕廷像是有什么话想说,原来是送这块玉,“原来你等着我,是因为这块玉。” 她话音刚落却听到身边幽幽地叹了口气,“怪不得司马相如又是弹琴又是作诗忙的不亦乐乎。” 婉宁想问为什么。刚张开了嘴,崔奕廷的嘴唇就压了上来。 第二天婉宁起身的时候崔奕廷已经去上衙了。 给崔夫人请了安,婉宁接着在屋子里看账本。刚看了一本正准备站起来伸伸腰,童mama就进来禀告,“外面有位孙小姐递帖子想要见奶奶。” 婉宁将帖子打开,只见上面写着广东按察使孙长英的名字。 广东按察使,孙家,听起来很耳熟,婉宁仔细思量就想了起来,孙家就是那个跟裴明诏订过亲的孙家。 孙二小姐坐在马车里,等着崔家下人的回话。 在京中这么长时间。母亲几乎找了所有相熟的人,结果谁都不愿意去打听父亲的案子。这一等就是一个月,邓嗣昌的案子终于又被提起。官府张贴了告示,父亲和邓嗣昌、福建巡抚等一干官员的名字写在了一处。 母亲和她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 如果被打成同党,那么勾结倭寇等罪名,就会压在父亲身上。 “小姐,别等了,那崔二奶奶八成是不会见我们。” 崔奕廷杀了邓嗣昌,既然已经认定父亲是同党,怎么可能会见她,帮她去求情,可如今父亲马上就要被定罪,她也不能再等下去。 孙二小姐想着,崔家下人走了出来。 “我家二奶奶请孙二小姐进去。” 孙二小姐诧异地张开了嘴,半晌没有回过神来,崔二奶奶居然肯见她。 “小姐。” 听到耳边有人喊了一声,孙二小姐这才快步走出马车,踏进了崔家的内宅。 孙二小姐进了堂屋,抬起头来看到一个比她年纪还小,穿着淡米分色妆花褙子的女子,这就是外面传的那位崔二奶奶? 孙二小姐硬着头皮上前行礼。 婉宁道:“孙二小姐请坐下吧!” 听到这句话,孙二小姐却又向婉宁拜下去,“崔二奶奶,您大约也知晓我父亲的事,这次来崔家,我是想求崔二奶奶帮忙跟崔大人说说,我父亲是被邓嗣昌要挟的。” 婉宁看着孙二小姐,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并没有闪烁其词,“我不懂朝政,只是……邓嗣昌在福建,你父亲是广东按察使,怎么会被邓嗣昌要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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