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幽后_第六十章鸳鸯衾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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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鸳鸯衾寒 (第2/2页)

开你我会遇见更好的人,”叶芳奴回首凝视着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就算在我的伤口上抹上最好的金创药,我还是会感到痛楚。”

    谢斐然嘴唇颤抖,眉峰紧聚,看都不敢再看伤心欲绝的叶芳奴一眼:“与他成亲,你会过的幸福吗?若不会,今夜我就带你走!”

    他正欲上前拉叶芳奴却被她狠狠甩开。

    “你走吧,也别再劝我。过了今夜,我就是贺兰破岳的妻子,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如何,日落西沉,斗转星移,日子都得继续,无所谓幸不幸福。”

    谢斐然见她神情决绝,只好默默拿起伞,“砰”地一声,雨伞打开,他又走进蒙蒙细雨中。

    叶芳奴紧紧咬住下嘴唇,眺望着他的身影走入水墨画深处,直至被融化在雨中。

    “谢斐然你很好,除了不喜欢我之外都很好……”

    平城街头,十里红妆。

    宣威将军贺兰破岳奉旨完婚,御赐府邸,自然是办的热热闹闹,平城中的名门显贵都前来祝贺。

    拓跋羽气势汹汹就往张灯结彩的厅中闯去,他恨不得放把火把这刺眼的红都烧了!

    “诶,皇弟——怎么走的这么急啊?”彭城王拓跋勰拦下他,把他揽到一边,“今日的新郎官又不是你,你这么火急火燎地上哪儿去?”

    拓跋羽鄙夷地斜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嘟囔着:“你就别嘲笑本王了!本王的心情已经够糟了,再这样下去,本王非得烧了这个破宅子不可!”

    拓跋勰一摇折扇,敲了下他的头,道:“怎能说是破宅子?这可是皇兄特地赐予宣威将军的,你这是在对北魏国主不敬。皇兄早就知道你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命我在这儿看着你,以防你又生事端。我倒也是沾了你的光,可以喝上一回喜酒……”

    “休得干涉本王的事!”拓跋羽极力挣扎。

    “这可由不得你,这可是陛下的旨意,要不我掏出圣旨让你看看?”拓跋勰举起扇子,遮住脸偷笑,“我今日就不管你喝酒了,让咱们兄弟俩痛饮一番。今朝酒醉,明日就全然不记得叶芳奴这个名字了……”

    不顾拓跋羽地反对,拓跋勰浅笑着把他拖到了后院去。

    烛影摇红,荧光点点,凤冠霞帔,芙蓉帐暖,洞房内从里到外都布置的喜气洋洋。

    喜娘眉开眼笑地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只是新郎新娘却仿佛是置身事外,相对无言。

    叶芳奴突然发话道:“喜娘,念完了就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我相——相公说。”说到那个词仍不能教她适应,生生拖长了音调。

    喜娘以为是小夫妻俩要说贴心话,便偷笑着合上门喝喜酒去了。

    叶芳奴突然站起身,贺兰破岳也不知所措地站起来。见叶芳奴扑通跪在地上,他赶紧上前扶起她。

    心爱之人不愿起,他不愿用蛮力,二人僵持着。他也只好随她跪在地上。

    “贺兰公子的大恩大德,叶芳奴没齿难忘。承蒙贺兰公子不嫌弃芳奴的相貌已毁,还愿收容,芳奴下半辈子愿意为公子当牛做马。”

    贺兰破岳愣愣地望着她,吐了口气,自嘲地一笑:“叶姑娘无意于贺兰,贺兰心中有数。避过这阵风头,若叶姑娘想要离开,贺兰必然不会强留。只是这段时间要委屈叶姑娘了……”

    鸳鸯被中该是鸳鸯交颈而眠,去徒留下叶芳奴一人冷冷清清地睡在里面。

    夜深了,府中的筵席大概是散了吧,门外的嘈杂声渐渐小了。叶芳奴打量着睡在桌上的贺兰破岳。这个人就是她今后的丈夫了,她曾赞赏过他的豪气,曾愤懑过他的欺骗,也曾感动过他的情意……只是她这一生真的还能幸福吗?

    她重重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另一边,贺兰破岳也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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