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封神榜之鸿蒙证道_第九十六章 巫妖应劫 重掌混沌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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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巫妖应劫 重掌混沌钟 (第3/4页)

形的大道都能包裹,何况是区区洪荒大地?日后镇元子果真将散失的洪荒大地一一收敛还原,以地书祭炼,凭此功德,享那地仙之祖的大福,他所炼天地也叫做地仙界。只是人力终究不必天道,地仙界只是勉强将洪荒大地凑齐,所得不过十之二三而已,远不如远古洪荒大地广袤,大神通之人每一想起,都扼腕不已,但此是天数所归,又奈何不得了。

    祖巫妖皇一死,巫妖二族所结因果便也消散,那凝绕天地之间的煞气杀机便也开始消散,太阳星光华透过薄薄轻雾挥洒下来,颇有几分凄凉之象。东海之上,浪涛渐渐平寂,大浪不兴,全无几日前那等吞天洞地的气象。三教圣人派出的几路人马,却在此处相遇了。

    先有西方教两位圣人座下尸弃尊者、毗婆尸尊者与毗舍婆尊者三位大神通之人赶到,于轮回岛东面十万里之处落定,尸弃尊者抬头望天:“巫妖二族应劫,只等混沌钟归位,便可下手抢夺。”毗婆尸尊者道:“那鸿蒙道人究竟修为如何?”毗舍婆尊者道:“只知他曾现祖巫真身,rou身强横,又有玄冥旗、五色神树两件宝物,自身修为怕是已到了太乙金仙之境,斩去三尊尸神。”尸弃尊者道:“两位教主之算计,是命我等抢夺东皇钟,一面将其斩杀,可是?”毗婆尸尊者道:“正是如此,想来此事甚是棘手,尤其有人教阐教插手,但教主将成道之宝赐下,想来是无碍的。”

    正说之间,有两道金光自三十三天外降下,顿了一顿,直朝三人袭来。毗婆尸尊者一见,扬声叫道:“燃灯道友别来无恙?”金光落地,走出两位全真道人,一位身形枯瘦,遍体光明,正是灵鹫山燃灯道人,另一位三人却不认得。燃灯道人当年行道之时,曾与西方教下几位尊者多有来往,彼此相熟,笑道:“正是贫道,毗婆尸、尸弃、毗舍婆三位道友别来无恙!”另一位道人正是云中子,他乃是红云转劫之身,又经圣人精血、盘古幡混沌精气锤炼,乃是天生的大德,有道的福仙,比起前世红云,高出何止百倍?一见三人,记忆之中也有印象,当年红云托庇于西方教下,平日多有见过,微微一笑:“我道是谁,原来竟是西方教三位道友。”

    尸弃尊者大奇:“道友识得我三人?”燃灯笑道:“好教三位道友知晓,只一位乃是阐教圣人高足,云中子道友,有道的福仙,红云老祖转劫之身。”三人“啊”的一声,大感奇怪:“那红云老祖与我西方交好,还曾托庇与教主门下,如今转劫归来,怎的又入了阐教?不当人子!”却不知云中子是圣人以红云混沌本体所炼,又加入了大道之基鸿蒙紫气,虽然记忆秉承红云老祖,但实实在在可说是另外一个人了。

    云中子一叹:“劫前之事,提他做甚!三位道友此来东海,可是为了那东皇钟而来?”三位尊者登时露出警惕之色,毗舍婆尊者打个哈哈:“我等奉了教主之命,此宝自落东皇手中,镇压万妖气运,如今东皇应劫,此宝了断后天因果,却与我西方教有缘,因此特来渡化!”燃灯不语,云中子冷笑一声:“却是不巧,贫道临行之时,圣人老师曾有言道:‘云中子吾徒,那混沌钟开天之时曾落入鸿蒙手中,借此算计东皇太一,如今此钟无主,鸿蒙定要取回,当日他设计害你前身红云道人,与你解下因果,此去东海,正可借此了断,一面也得一炼魔至宝,此宝与你有缘!’圣人老师何等身份?既如此说,想来是不错的。”云中子聪慧之极,听毗舍婆一派胡言,借圣人之语强说与东皇钟有缘,索性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也说玉清圣人也有此等言语,尚且还与鸿蒙有因果未了,占了情理二字。

    尸弃尊者脾气暴躁,长眉一挑,便要反驳,毗尸婆尊者一把拉住,笑道:“道友所言,玉清圣人曾有法旨,想来是不错的,但我教两位教主所言也确有此事,圣人之事,我等不敢妄加评判,不如我等各退一步,且作赌一局如何?”云中子剑眉一挑:“如何赌法?”毗尸婆尊者又笑:“我等教门均乃鸿钧所传先天大道,正是‘青莲白藕绿荷叶,三教原本是一家’,为一件宝物伤了和气,大事不美。不如我等各以法力而论,分头攻上轮回岛,斩杀鸿蒙道人,谁若先取得东皇钟,此宝便归谁,任何人不得出手阻拦,道友以为如何?”云中子目光一闪,笑道:“道友好算计,也好,就依道友所言,你我各凭本事便了!”毗婆尸尊者笑道:“一言为定!”云中子接道:“大道为证!”修道之人沙发果决,凡事一言而定,既是如此说法,自然不可反悔。

    毗婆尸尊者却是打得好算盘:“我方有三人,各持至宝,阐教不过两人,却又貌合神离,自是胜券在握。我且再施计挑拨一番,叫他等窝里斗,彼此猜忌,便更有利。”笑曰:“道友取舍果断,不愧阐教金仙高人。玉清圣人这等垂青,想必道友日后便是承继圣人衣钵之人吧!”此言一出,果然燃灯道人面色一沉,他自混沌中生成,乃是一盏灵柩宫灯得道化形,拜在元始天尊门下,与那玉清圣人亦师亦友,辈分比那阐教金仙又高出许多,只是玉清圣人授徒传道与老子一般,俱秉承无为之旨,令门下弟子自修自悟,老兄混了几个元会,如今才是准圣的法力,太乙金仙的道行,早有怨怼之意,还盼着元始天尊能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将阐教衣钵相托,哪知云中子横空出世,瞧这架势,却有后来居上的意思,毗婆尸这几句话正说在燃灯忌讳之处,由不得作色而起。

    云中子心中一凛:“这厮以话语挑拨!”笑道:“圣人之道,至高至深,我不过微末小卒,入门尚晚,文武皆不及几位师兄,与燃灯老师相差更是十万八千里,怎敢妄言衣钵之事?”连消带打,一面点出自己德行不足,一面又暗暗指出燃灯乃是最有希望承继玉清衣钵之人,燃灯一听,面色和缓了许多,打个稽首:“师弟严重了,所谓后来居上,师弟日后成就远超贫道乃是定事。”云中子暗道:“多说无益,徒自被人挑拨,让西方教之人看了笑话。”说道:“那混沌钟各凭本事去拿,三位道友攻东面,我二人愿附骥尾,自南面攻入,一分高下,告辞!”拉了燃灯道人往南方飞去。毗婆尸见二人飞远,叹道:“这云中子处事果断,颇有心机,怕是我西方教劲敌,还需禀明两位教主才好。”

    陡然眼前升起茫茫红雾,弥漫之下,将方圆万里之地尽数笼罩,鼻中闻到一丝腥臭之气,那红雾仿佛是鲜血化成,极远之地传来战鼓擂响之声,又有人生喧哗定非,似乎有大军杀来。毗舍婆尊者惊道:“这血雾好重的煞气!难不成竟是巫族来袭?”尸弃尊者白他一眼:“巫族精锐刚刚应劫,身化灰灰,哪来的巫族大军!”毗尸婆尊者皱眉道:“似乎是血海冥河的气息……”话音未落,一个豪壮的声音大笑道:“难得西方教的尊者竟还记得贫道!当日阴山一别,几位尊者可好?”血雾四散分开,一位红衣道人背负双手,迤逦而来,正是冥河老祖。

    三位尊者一见,倒吸一口凉气:“是冥河老妖!”强笑一声:“道友不在血海之中纳福,跑到这东海荒凉之处作甚?”冥河摇头笑道:“特为东皇钟而来!”他倒干脆,一语道破天机。三位尊者暗暗叫苦,人教阐教插手倒也罢了,眼下连冥河这等老怪也给勾了出来,委实有些不妙。尸弃尊者道:“冥河道友有所不知,那东皇钟吾师曾有言语……”冥河打断他道:“道友也不必拿你西方教那一套有缘无缘之说诳我,你我心知肚明。便如方才你等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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