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楼诡墓_停尸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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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尸寨 (第3/4页)

大能耐,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话音刚落,树干猛晃,野猪又发起了新一轮的冲击,看样子不把我们从树上晃下去它不会罢休。

    顾奕芯担心的说“师傅,照这样下去,这棵树都会被他撞断的。”黑牛嘿嘿一笑,说道:“大伙别担心啊,我有办法。”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从腰间的挂钩上拿出那只没有烤过的小猪仔。我一看,彻底来气了,难怪那头野猪发疯似的追着我们,感情黑牛这一路上把人家的孩子都挂在腰上了。黑牛像黑猩猩一样攀爬到大树的上端。找了个没有枝叶遮挡相对宽阔的地方,抡圆了胳膊把那只猪仔甩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山崖下的树林里,母猪听到动静,冲着树又猛烈的撞了几下,然后掉头去追猪仔。

    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我催促大家赶紧下去,怕是不一会儿,那野猪又会杀回来。黑牛在树的顶端突然喊到:“哎,你们快上来看那是什么地方?”我爬上树头,顺着黑牛手指的方向,我们发现,在不远处的一片山坳里,隐隐有些灯火,看样子应该是个山村。山村里有几个火球不紧不慢、上上下下的往前滚动。黑牛惊喜道:看来是个山村,还挺热闹,肯定正在舞狮子呢,走,咱麻溜的打过去,说不上还能赶上人家的夜宵呢!”

    这一下有了逃生方向,我们从树上溜下来,匆匆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撒腿就往有山村的山坳里赶去,在树上看着那村庄并不远,但是望山走死马,我们用尽全力,走了将近半个小时,才从茂林的树缝里隐隐约约看到村落里的灯光。刚要慢下来松口气,身后的树林又响起一片撞击声。我回头一看,妈的,那头野猪又呲着獠牙追上来了。

    三个人不得不提起像灌了铅似的双腿,再次向前冲去。所幸,我们离村子并不远,五分钟后,大家冲过一座十多米长的石桥,来到了村落。村口有一座石头牌坊,有两层楼那么高,牌坊顶端似有飞檐翘角,隐约可见,但看不真切。牌坊后边是用石头堆砌而成的房屋,密密麻麻。

    那头野猪追到石桥前突然停住,它裹足不前,红着眼睛原地转了四五圈,哀嚎一声,掉头逃回山林。似乎,这村寨里有什么异常可怕的东西,吓得它不得不放弃复仇。

    见野猪惶恐逃走,我们心里虽然打鼓,但是,再也没有力气和精力往深处多想了,刚才这一通猛跑,虽然路程相对不长,但是我们皆是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顾奕芯累的脸色苍白,马尾辫甩的有些松散,几缕长发搭在脸上。见危险暂时解除,我们一屁股坐在地上。黑牛打着狼眼手电筒扫视四周,房屋都是两层的筒子楼,皆由灰色山石堆砌而成,靠路的一面每层都有窗户,窗户相对较小,小的和石楼有点不成比例,反倒更像一个个方形的通气孔。窗户上糊着一层油纸,由于年代久远,大多早已烂的残缺不全,有的还剩一小部分顽强的粘在窗棱上,夜风一吹,窗纸或抖动或飘起,在夜风中呼啦作响。

    我借着手电筒光看了看脚下的路面,也都是山石铺成的,在这深山老林里,石头比泥土要常见的多,用山石修建村落,也是就地取材。村口的这几家屋里黑漆漆的,估计早已熄灯睡觉,毕竟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所幸,前面村里隐隐还有些光亮。

    黑牛起身把顾奕芯的包背到自己身上,催促我们快走“再墨迹一会,咱三个今天晚上只能睡大街了,我们两个老爷们倒没关系,天为盖地位为席,全当宿营了,只是小顾同学,你要小心,别被人抢去当压寨夫人了。”顾奕芯整理了一下头发,回他“我看你是怕人家都睡觉了,化不了斋了吧?”黑牛笑着道:“还化斋?小丫头你说错了,我六根可不清净。”我抬头望了一眼天空,苍穹如墨,一轮毛月亮在云里忽隐忽现,除了他俩的对话和破窗户发出的呜咽声,竟再无半点其他声音。我隐约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顺着石道前行,黑牛在前面一边往前走,一边用手电筒扫射四周,疑惑地问道:“哎,老苏,你说这个地方的人为什么都把这房子盖成碉堡的样子?住里面不觉得闷得慌吗?”对于建筑这一块,其实我半点也不懂,但又想着在黑牛得显得有学问点,想了一下说到:“其实我对建筑学的研究并不深,不过我觉得吧,这村寨是在山沟里,修得高可能是因为怕雨季山洪爆发,把房子给淹了,窗户小,那肯定就是为了防止山风吹进屋里。”顾奕芯接着说道:“师父,我觉得这里可能是明朝时期修建的一种带防御功能的城堡,最初可能是用来屯兵的。石墙上的那些洞口,平时关起来是窗户,如果战争时期打开,那就可能是瞭望口,或者是射击口。古时候战争的武器大多是弓箭。”黑牛佩服的说:“这么有学问的一个小姑娘,为什么管老苏叫师父呢!我觉得呀,应该反过来。”

    说话间我们拐过一条窄巷,来到另一条三座石楼并排着的巷子,从中间的石楼二楼窗口透出幽暗的灯光,终于遇到还没睡觉的人家了,我们走上前去敲门,这才发现,石楼的门是铁的,看来顾奕芯的说法是对的。我们敲了两下铁门,楼上幽暗的灯光一下子灭了,我情急之下仰头对着楼上喊道:“老乡,我们是好人,来给你送钱来了。”等了片刻,仍然无人应答,黑牛有点生气了,嚷到:“这家人也太小气了,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听到有人敲门就灭灯,这明摆着是不想让咱们进去嘛?今天我还真偏不信了!”说完,一脚冲着铁门踹去,那铁门年久失修,竟然哐镗一声摔到地上,这声音在小巷子里显得格外响。地面掀起一阵灰尘,呛的我们连连咳嗽。既然已经把人家大门给踹翻了,那也就没有必要再客气,三人一起来到屋里,屋内正对面摆放着一张供桌,供桌上什么也没有。左侧摆放着一副明式风格的桌椅,右侧是条通往二楼的石阶,所有的东西都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这栋石楼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可是,刚才幽暗的灯光明明就是从二楼发出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决定上楼去探个究竟。

    三人沿着石头台阶往上走,石阶只有一米宽,一侧紧靠石墙,一侧毫无遮拦,悬空着,盘旋而上。由于石阶上的灰尘很厚,每踩一步都会留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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