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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完结和新坑 (第3/3页)

喉头涌上一股甜腥。

    怀中的雪狐见状不由浑身一个机灵,猛地跳起身冲着莺纤细的手腕,张口便咬了下去。殷红的血色瞬间顺着她如明月一般的皓腕漫溢而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浓郁得犹如盛放的曼陀罗。

    如此过了良久,莺才回过些许气力来。看着怀中正担忧的望着自己的雪狐,她勉强提起一丝力道:“看来果真是快不行了!不过才出来半刻,就要靠你度灵气给我了!”

    雪狐懒懒的撇了她一眼,似不愿与她多说,随即扎进莺的怀中极为粘腻的蹭了蹭。惹得莺娇笑不断的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担心我,真是不懂事的孩子,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说话间,只见莺原先被雪狐咬出的伤口此时却是完全的愈合如初。放眼看去,那纤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完好的似是不曾出现过任何伤口一般。

    莺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又凝眸看着月清离去的方向,过了良久方开口幽幽对雪狐道:“知道了,我会尽快的。”

    顿了顿,她又摸了摸怀中的雪狐,勾唇轻笑道:“在那之前我若是已魂飞魄散了,你便……”

    莺话还未说完,就见雪狐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随即从她怀中挣扎着落到地上,一眨眼便消失在了当口。

    莺知晓灵是在埋怨自己不该说出那样的丧气话来,遂想要再故意调笑它几句。孰料她还未来得及开口,便猛然变了脸色道:“灵,快走,他们来了!”

    随着莺话音的消散,她的身影也接着一闪身失去了踪影。

    再说月清自离开后一路向着自家而去,经过药铺时顺道进去抓了药。因为是老主顾的原因,是以月清素来是不拿药方的,药铺里自会每日备下她的那一份药。

    今日去的时候是少东家在看店,月清礼貌性的冲他点了点头。便走向一旁的小桌,她的药包素来是放在那里的。然而这一次她却是见到桌面上空空如也,月清不由得一怔,转头看向少东家问道:“敢问东家,不知是否有人错拿了我的药包?”

    少东家正背对着她在抓药,听她如此问,便笑这答道:“许是爹今儿个忘了包了,我也是才来!月姑娘你等等,我马上包过来!”

    “恩,那便多谢东家了!”

    那少东家见她言语间尽是礼节性的距离,不由得失笑道:“月姑娘也太客气了,街坊邻里了这么多年头,大家相互之间理应多多关照的才是!”

    月清见他如此说,也只习惯性的淡淡笑了笑,并不接话。接着她又站在铺子里等了半刻,见少东家却是还未将药抓出来。

    月清不由得朝他看去,只见那少东家急得抓耳挠腮的,好不容易找出了一味药却又慌里慌张的找不出下一味药来。

    见那少东家憨厚老实的方脸急得通红,月清也不好太过催促,只得有一句没一句听他搭了话,便下意识的回一句。

    如此又过了半刻,少东家却仍是未找全各味药。月清抬头朝屋外看了看,见天色有些晚了,怕是再脱下去要误了吃药的时辰。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了皱眉开口道:“不知少东家可否去里屋将东家请出来抓药?眼下天色有些迟了,我怕耽搁了爹爹吃药的时辰!”

    听她言下的催促之意,那少东家不知怎的,一张方脸霎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回说道:“月姑娘稍等,马上就好了!”

    说完就见他迅速精准的抓出了余下的几味药,又细细的包好了这才递给月清。暗自将他方才的反应收入眼底,月清暗自皱眉,心底隐隐有些明白了。

    那少东家将药包递与了月清,垂下头满脸通红的对她道:“不知月姑娘的意思如何?”

    “意思?”月清有些讶异他的话:“我的什么意思?”

    听出月清似乎毫不知情,少东家也瞪大了眼急急说道:“那王婆子没说与月姑娘听吗?”

    “王婆子?”月清摇了摇头,心底完全明白过来了这少东家方才的举动。念及此,她不由得冷下了脸来道:“月清才回来哪里会碰见王婆子?”

    言罢,月清也不待少东家答话,疾步走出了药铺。等她会到家里时,正好瞧见爹爹和王婆子端坐在破乱的院子里聊天。

    说是院子倒还颇有些言过其实了,这屋子是她寻了好久才找到的最为满意的一间。虽然破是破了点,但胜在屋子够大,还连带这一个院子。最重要的是出了巷口就是城里最繁华的大街,方便她日里出去寻工挣银子。

    加之一年四两银子,算下来一个月不到四吊,虽说当时街坊到处都传说这屋子里死了人,时常闹鬼。但总总便利加起来,月清当场便交付银子,租了下来。

    在这里,她时常寻到各种零碎的活计,一年下来她可以挣到六两之多。有时运气好,甚至可以挣到七两,除去日日为爹爹看病抓药的花销,家中靠着她挣的银子倒是可以勉强度日的。

    月清冲王婆子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又对她爹爹示意了手中的药包。接着便走到一旁的小屋子里准备煎药,谁知她才没走几步就听见王婆子道:“药铺家的有志小子虽说长得不太好,但家底殷实,性子也好,月清嫁过去定是有福享的。”

    月清她爹爹听完王婆子的话,略一沉吟道:“只是这做妾怕是……”

    “做妾又有什么的,月清样儿也不拔尖。还有她那嗓子,您自个心底也有数,能攀上药铺家的算是福气了。福忠大叔您还cao个什么心?”

    听那王婆子说完,月清不由得手上的动作一滞,背脊上几乎要出冷汗来了。话说到这份上,她知道的,以她爹的性子这事怕是多半要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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