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是只妖_第七章 校园惨案(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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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校园惨案(一) (第1/1页)

    解决了周楚楚的事,郑依依心情略好,一路“畅游”回家。

    都市里的灵气十分稀薄,即使是在地下,郑依依也没有感受到灵气有多么充沛。作为一只资深的人参妖,地下的那点灵气,郑依依半眼都看不上,更不用说去费劲心机地吸取了。

    伴着绿光,郑依依回到了自己家。

    “今天家里有没有来坏人?”郑依依抚摸着摆在门口的一盆吊兰,问道。

    吊兰微微晃动身体,叶子沙拉拉地作响,回应了郑依依。

    “没人来就好。”郑依依按了一下吊兰的嫩叶,满意地说。

    虽然郑依依属于草木修炼成妖,而她的大楼外面,也是群妖乱舞,但她的屋子里,却只有门口的这一盆小吊兰。

    说起来,这吊兰的命运也蛮悲惨。刚刚修炼成人形,脱去妖体,就被道士追杀,其实,那道士也只是看上的她的妖丹而已。而那时的郑依依,正好囊中羞涩,碰到这一幕,便出手救了吊兰。结果是,那道士连道袍都被郑依依夺走,穿着一条大裤衩落荒而逃……而吊兰,虽被救,却也被道士伤了妖丹,打回了原形,至今仍未恢复元气。

    没办法,谁让草木成精,本就不易,更何况是打回了妖形,重新修炼。

    郑依依给吊兰浇了些水,然后走到宽大的米色沙发,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顺手抄起茶几上的台历,郑依依用笔圈起了今天的日期。

    “又是一天。”郑依依支着脑袋,自言自语道。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已经过了多少个这样的日子。就像她的名字,每隔一百年,便会依次变化。从郑依依开始,郑洱,郑珊珊,郑思思,郑舞,郑琉,郑奇,郑芭,郑玖,郑诗,最后再回到郑依依。

    之所以这样从一到十地起名字,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不过是她嫌麻烦,琐幸每逢一百年,就换个数字罢了。但郑直的祖先们同郑直一样的唐僧,非说一个女孩子叫什么郑五郑六的不雅,于是,郑依依便取了这些数字的偕音作为名。而她的姓,自然也就跟了恩人的姓氏。

    如果这样粗略的算起来,郑依依守护郑家一脉,已经整整一千年了。而如今,便又是一个新的循环,新的开始。

    “真是欠了你们家的!”郑依依恨恨地把台历放回茶几。

    一缕温和的阳光从窗外透进来,打在郑依依的脸上。原来忙活了这么久,天都亮了。看来,这斩妖除魔的事,还真不是妖干的。郑依依站起身,前后左右活动了几下脖子,慢吞吞地往卧室走去。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古承市大学的甬路上,熙熙攘攘地热闹起来。学生们都急急忙忙赶着去上课。

    倒不是他们有多么的好学,而是现在已经是七点五十九分,他们快迟到了。而这些踩着点儿进教室的学生,相比之下,还算是勤快的。等到八点十五分的时候,又有一股学生疯狂地往教室跑。想必是老师点名了,教室里的内应短讯传音,教室外的他们便马不停蹄地赶来……

    而这时,一名穿着人字拖的学生,正呼哧呼哧地向一号教学楼的九楼跑去。一号教学楼的电梯是教师专用,所以,他跑进教学楼后,只能爬楼梯。

    “靠,什么破地方!连个电梯都不让坐!”学生边抱怨,边掐着腰,一步一步地往上登。没办法,现在的大学生,不仅心理素质差,身体素质同样不怎么乐观。

    “呼!”终于登上了八楼,学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热天儿的,上哪门子课啊。”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学生有些想骂人了。

    最后一层楼,学生噔噔噔地快步而上。眼看着就要迈上九楼,学生突然眼前一花,原本就要踏上地面的脚,不知怎么的踩空了。那感觉,就像是台阶平白无故地高了一截。学生大叫一声,朝前倒去,一张脸,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台阶上。

    捂着血流如柱的鼻子,学生疼的眼泪汪汪,但好歹还知道要去找医生,于是,又一路小跑着前往学校的医务室。

    “不想上课,那就干脆别上了!”一道不屑的声音伴着阴风从九楼的楼梯口传来。

    当时针指向八点半的时候,走廊里,楼梯上,才渐渐安静下来。这个时候,该来上课的,都来了。不想来的,也找地方猫着去了。

    “人的压力,来源有很多,每个人都有压力,但为什么有人承受不了压力呢?那是因为,他们没有掌握调节的方法……任何压力,都是可以通过合理的调节来舒缓的。方法有以下几种……”讲台上的心理老师照着课本念道。

    讲台下的学生则形成了奇怪的布局。前三排座位,是空着的。中间的座位,稀疏地坐着十几名学生,一半在睡觉,一半在看电子书,稀有的几名,在看其他课的书籍。而最后三排的座位最为抢手,可谓是座无虚席,大多是三五成群地聊着天。

    所以,整个教室像蜂巢一样,嗡嗡地响着……

    台上的男老师丝毫不为这情形所动,把课本翻了一页,继续读着。

    突然,男老师觉得脖子有些发凉,又有些发麻,可能是低头看书太久了,他心想着,抬起头,转了几下脖子。而这一抬头,天旋地转,眼前逐渐地发黑。

    难道是站得太久?男老师抓紧了桌面,晃了晃头。景物重新回到视线中,视力渐渐恢复正常。

    最近学校在给教师定级,这级别,跟工资直接挂勾,更关系到自己将来能不能升上教授。为了这事,他忙得不可开交。一个心理老师,想做出什么成绩,很难,所以,他想了些别的路子。送礼,请人吃饭,这些都是小事。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才是最终起作用的。

    而他只是个普通的大学心理老师,没有别的赚钱法子,最近为了定级的事,花钱如流水,有些入不敷出,自然有些上火。为这,血压都不正常了。男老师皱着眉,觉得有些燥热。抓起身边的水杯,喝了口水。但那燥热感依却没有好转。钱,钱,从哪弄钱?!男老师莫名地烦躁。

    看着台下那些不着调的学生,男老师觉得自己更加烦躁了,好像有什么在挠着自己的心一样。一群败类,还上什么学?读什么书?男老师在心中骂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作为讲课的老师,同样不认真。当了一年多的心理老师,他从来不备课,连他自己都觉得,一门心理课,有什么好讲的。而他,更从未尽过一个心理老师应尽的责任。

    又猛喝了一口水,男老师强压下心头忽来的烦闷,清了清嗓子,道:“同学们,我们心理课的考试时间定在六月二十号,大家做好复习。”

    男老师的话,并未引起学生的注意,讲台下依旧嘈杂声一片。

    男老师双手支着讲台,心里突然涌出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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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些鼓励吧!(紫米粥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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