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尔号之战联那点儿事儿_番外:三篇莱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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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篇莱修 (第2/3页)

—在这个压抑的世界里。

    “伯恩哥哥伯恩哥哥!”卡茨脱开养父的手,然后像出笼的小鸟一般直飞过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暖暖的拥抱。

    布莱克后退了两步才站稳。他勉强笑了一下,没有应声。

    两个孩子躲进布莱克的卧室里关上门,没有大人的介入,屋里的气氛充满了自由和活泼。卡茨像以前开始给布莱克讲怀特的故事——布莱克的爸爸答应过,如果他能逗笑布莱克,就送他糖吃。尽管他的故事总是扯东扯西,语无伦次,但布莱克还是认真地听着,不时无声地笑一下。

    “我爸爸开会的时候就像这样,”卡茨站在床上,指着坐着的布莱克,“你这蠢货,再不把地盘交出来,我就打过去!”

    布莱克“嗤”了一声。

    “然后对方就会指着我爸爸说,”卡茨声情并茂地向布莱克演示着,“不可能!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打过来啊!”卡茨从背后抱住布莱克的脖子,“他们的样子超好笑的!”

    布莱克抬起手抱住卡茨的胳膊,“嗯,是啊。”

    屋外传来了争吵的声音,就像卡茨演的一样。再之后,是一声巨响。

    布莱克浑身颤了一下。

    卡茨不解,“伯恩哥哥,我们要出去看看吗?”

    “不要。”布莱克掰开他的手,用一张被子把他裹住,“千万别出声。”然后把他抱起来,塞进床底下。落地的床单将他掩盖住。

    卡茨以为是什么游戏,“这是干什么呢,伯恩哥哥?”

    “嘘,如果门开了又关上的时间内你一直不出声,我就请你吃糖。”布莱克紧张地盯着门。

    “说话算数!”“嘘。”

    卡茨缩在被子里,听见门开了,有杂乱的声音和听不太懂的方言。他浅蓝色的眼睛看着一双双脚走来走去。他看到布莱克紫色的长筒靴越走越远。

    直到门又关上,卡茨从被子里钻出来,爬出了床,“伯恩哥哥,糖……”

    哪有人的影子。

    卡茨跑到门前,踮起脚尖去拽门把手,却发现门已锁死。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屋内愈发热了起来,还有难闻的烟味。

    卡茨看到打开的大窗外,她灰色的面纱变成了红色,火红色;他看到天边的灰云燃烧起来,雪花变成血花。

    ……

    怀特和格雷斯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很多年。

    很多年后,那仍然是一个雪夜,雪云似乎也冻僵了似的,雪花很慢很慢才会飘下来那么一片,却冷得彻骨。

    格雷斯的将军策马啸西风,直冲入敌阵,潇洒的灰黑色披风被寒风撩开,唰啦作响。夜中的他英姿飒爽,如鬼魅。

    将军的表率鼓舞了将士们,喊声大作之后,是一片嘈杂的声音。

    雪地成了血地。

    满地都是尸首和破碎的铠甲。

    将军掰掉一侧已被砍得稀碎的肩甲,任雪花飘落在肩化作血水直刺骨髓,用沾满了血的手扬起宝剑,指着面前颤颤巍巍的却仍倔强着不愿倒下的,年轻的,敌军的最后一个士兵——而他自己大概也是格雷斯最后一个士兵了——连马都已经全部战死了。

    对方用浅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墨蓝色的眼睛,脸上不改坚定,不改从容的微笑:

    “糖呢?”

    将军手里的宝剑“哒啦”一声落在血凝固后被冻得结实的雪地上。

    二十年前将军的父亲预谋杀掉他的一家,以“和谈”为名邀请了他们来家“随便聊聊”。

    于是有了杀人灭口的枪声和血迹。

    于是有了毁尸灭迹的冲天的火光。

    他不知道卡茨是怎么活下来的。他也不会知道后来他们怎么就成了刀枪相对的敌人。

    他大概也不会想到卡茨的背后还有格雷斯的人仍然活着,那个浑身是血的士兵用一秒的时间让那个仍然不改天真的孩子倒在了儿时最亲密的,无话不说的伙伴——伯恩面前。

    ……

    后来怀特最终战胜了作为入侵一方的格雷斯。

    于是卡修斯的墓前最终有了布莱克迟到了二十年的糖。

    ——————————————————————————————————————————

    3.《化风作雨守护你》

    赫尔卡星。

    阳光像以往一样照耀在赫尔卡金色的大地上。高楼大厦干净的玻璃窗反射着彩色的光芒,空旷的街道间响起早晨的第一声鸣笛。

    雷霆守护局的过道里摆放着的盆栽,绿叶上还挂着水珠。这是我们的小厨师一早给浇上的水——你听到厨房里烤箱工作的声音了吗?

    卡修斯湛蓝色的眸子里倒映出手里的白色蛋糕裱花袋。他正全神贯注地去完成早餐的最后一道工序。

    这可真是一件细心活儿。卡修斯的额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但他顾不上去擦一擦。

    裱完了奶油,他对着自己的艺术品凝视起来。是少点什么东西呢?

    最后他在上面添了两支巧克力棒。好!很棒棒!他满意地伸了个懒腰,把蛋糕端出去摆在餐桌上,帮战友们拉好凳子。对的,加上他,一共是五个凳子。

    然后他才想起来擦一把汗。然后仔细地拍拍衣服上的面粉,顺便抹掉脸上的奶油,整一整领子。

    “嘿,早安啊卡修斯。”缪斯站在楼梯拐角,趴在扶手上俯视着他,“你头一次没有在轮到你做早饭的时候赖床噢。”阳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她还未来及扎束的及腰秀发上,落在她的双肩,还有一尘不染的台阶上。她的微笑被阳光衬得明晰柔和。

    “瞧你把我想成什么样子了!”“你数得清队长替你做了多少次早饭吗?”

    卡修斯的脸“唰”地红了,就像早晨和布莱克道安时的样子!

    雷守局里每天的早饭是大家轮流做的噢。哪个队员忘记了这事儿,就让队长包了。而卡修斯是起晚最多的一个。

    队长很无奈~

    缪斯扶着扶手很优雅地走下楼,“不开玩笑啦。”她转了转金色的眸子,视线落在了漂亮的蛋糕上。朦胧的睡意像晨雾被阳光驱散一样,慢慢消失了。

    空气里弥漫着诱人的甜香味,勾引着少主的食欲。

    卡修斯的奶油蛋糕是雷守局里最了不起的甜点,没有之一。

    就连布莱克这个甜食毁灭者也喜欢。

    也许他喜欢的不是蛋糕。

    缪斯暂时没往那方面想,她只是觉得惊喜。卡修斯这个小懒虫,一年也做不了几次饭,这么认真地做蛋糕,真是太稀奇了。

    “今天怎么想起来做蛋糕?”毕竟女生大多喜欢甜食,缪斯没有了抵抗力,一时忘了少主风范,用手指蘸了一点奶油填进嘴里,味道竟能像酒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去醉。

    真是太喜欢了。就像卡修斯天真的笑一样迷人。

    怪不得布莱克……哈哈。

    卡修斯特别自豪地大笑了一声,“因为今天是布莱克的生日啊!”

    缪斯脸上的微笑瞬间就消失了。她的欣喜变作错愕。“……布莱克……布莱克他的生日……?”

    卡修斯用力点了点头,为他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能细心地记住一个人的生日而骄傲,他认真地看着缪斯,“味道怎么样?布莱克他一定会喜欢的吧!”

    “啊……”缪斯慌张地眨了几下眼睛,“……会的吧……”

    卡修斯觉察到少主的异样。

    “可是布莱克他……”

    哦——

    看着缪斯慢慢垂下眼睑,卡修斯心里咯噔一声。他记住了布莱克的生日,但却忘记……

    “会的会的,他一定会喜欢的!”缪斯坚定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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