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圣诞提示和偷袭 (第2/2页)
转,灵力微吐,修士的神识仿佛是最敏锐的眼睛,同时在灵力的帮助下,就象是一只cāo)作上最细微的“手”,轻而易举地将那镶嵌在人体血中的碎玻璃渣都拾取了出来。暗处的“地雷”已除,用镊子夹起棉花,沾上消毒水,一点一点细心地擦洗着伤口。 一下、一下、一下,消毒水与伤口接触的瞬间,如刚开瓶的汽水般泛起了大量的泡沫,有的地方甚至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当然,更多的消毒水液体则是顺着创口表面的弧度的一滴一滴向下流淌,看着这些,应怜袖不经意间思绪飘远了: 说到圣诞节,在应怜袖的印象中,那就是飘飘洒洒、在地上裹了一层雪白的厚毡子的雪花;商店橱窗里摆放的、点缀着缎带、彩灯、和铃铛的苍翠滴的圣诞树;满街里飘dàng)的,平安夜之类的歌曲;还有那温馨、温暖的烛光晚餐…… ——虽然在本国这个温暖的南方城市,自应怜袖在这边出生以来,二十多年的冬天里只见过一场小得可怜、几乎落地就融化的雨夹雪。在本国,圣诞大餐里烤火鸡这道对外国人来说几乎是必不可少的菜肴,实际上在绝大多数普通老百姓的餐桌上几十年都难得一见。 这段时间一直混在修真界,穿古装,挽着髻,似乎都与现代社会脱节了;直到现在回来,匆忙之下都还没搞清今何兮。原来,现在已经离圣诞节这般的近了啊?扳着指头数数,圣诞节完就是元旦,过完元旦,最多也就是那么一、两月的功夫,就到新年了。
想归想,应怜袖手下倒是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处理好伤员们的伤势。该上药的上药、该包扎的包扎,个别失血严重的,还动笔给对方写了几张养气补血、促进伤口恢复的方子,医院里有药的,就现场给对方称了药封进纸袋,让人家带走。 夜色朦胧,一勾弦月既细且窄,高悬夜空;应怜袖站在店门口,目送着从医院出来的大汉们带着他们的兄弟,坐上小车离去。 冷冷的夜风不住吹卷起她在最外面这件白大褂的领子和下摆,白低红字,上书着“来来宠物服务”的塑料招牌灯箱,在店门口数步之处放着朦胧微光,在这漆黑如浓墨的夜色中照亮了周围附近窄窄的一圈之地。 送走了夜晚的不速之客,应怜袖转往店里走。重新关上门、落下大铁锁和保险锁,应怜袖收拾了客人们走后的现场,最后巡视过一楼大厅,检查没什么问题之后这才关上灯,向自己楼上的房间走去。 灯光暗下,应怜袖举步上楼梯,还没来得及激亮楼梯上的照明路灯,忽然,黑暗中一道力道向她扑来。只觉得被一个灼得烫人的怀抱包裹,携带着巨大的冲力,应怜袖站立不住,任由这力道带着自己,一路向后退,直到两人双双摔倒在沙发上。 黑暗中急促的呼吸清晰可闻,熟悉的、男的体味充满了鼻腔,即使隔着织物,依然可以感觉到指尖触摸下的男躯体、皮肤,正源源不觉散发着大量意。 吻,不算温柔,简单直接同样也构不上粗暴的、急切的吻铺天盖地向她袭来。环箍着她柔软躯的双手,在她细致敏感的背后揉搓、挤压着,似乎要将她整个儿都嵌入怀中。 既然挣扎不脱——好吧,也有已经意识到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是谁,因而手下留不愿意挣扎太过、以免伤着了对方、或许更因为其实自己本对对方就有足够的好感和暧昧铺垫;应怜袖被动地闭上眼承受。任凭对方那此刻汹涌而来的激烈感将自己吞没。 几乎到空气完全被夺取,再也无力坚持下去时,应怜袖总算及时挣扎、并在对方有意半推半就的配合下推开了对方。 脸儿烫——一定是红了,应怜袖气息不稳,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新鲜空气,鼓鼓的脯激烈欺负着,因为带上了几许恼怒而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眸子盯上了近在咫尺,并且满脸得逞笑容、同样笑得弯弯的眼睛亮得惊人、露出一口欠揍白牙的某人: “俞白!你这样突然袭击是什么意思?”她不轻不重地捶了对方膛一下,发出“咚”的一声打击在上的闷响;带着几许愤恨、继续羞恼、却又怕把事闹大、刻意压低了嗓子音量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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