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又一年过了 (第2/2页)
竟已是生活在古代,不论是否是心甘愿,却也要尊重传统,更何况这些传统不见得都是虚伪虚假的。 所以,刚才一进屋见着红灯时,子菱虽有些无所谓,但很快那红通通的烛光让她感觉到刺眼,心里不仅完全没有产生过年的喜气和高兴,反而有种微妙地不舒服感觉。毕竟在这样一个应全家团聚的子,丈夫不在边、长者又去世,更让子菱心中更添伤感。 秋香乖乖地灭了灯后,换上了普通油灯。这时子菱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声道:“刚我还未吃饱,这会看着这些菜且是有食了。”说罢便让旁边站着的秋香、夏香、银姐坐下了,如今院里其他女使已被子菱打回家和家人团聚,只留下她们四人如今守在院里。 夏香听子菱一说便坐了下去,而秋香看了一眼银姐后也坐了下来,只有银姐一脸惶恐的表望着子菱,叉手道:“我们怎敢和娘子同桌,若人见了必要说甚闲话,惹人笑话。” “如今院门关紧,谁又能进来,你不必担心。”子菱笑道:“今过年,只我们四人守着院子一起守岁,围坐在一起闹些。”说罢递了个眼神给夏香。 夏香得了子菱的指令,兴冲冲地站起来一把将银姐拉到旁边椅子上坐着,嘴里还道:“今娘子开恩,许我们同席而食,大家正应该放开些才是。” 因不能饮酒,子菱就以点茶代酒,先敬了几位女使:“今是新年,大家不过太过拘谨,自便就是了。” 各自吃了一口茶之后,夏香忙下筷夹菜。嘴里嚼着物事,笑道:“我早自便了。” 别人看夏香总是一派天真不懂事、未长大的模样,其实夏香早不像以前一般不醒事,她已是渐明白进退已是怎样。如今娘子一人在院里,若自己这些同她一起长大的姐妹也一副主是主仆是仆的规矩模样,想来更让娘子感觉孤单寂寞,有了这种想法,夏香才会有这样表现。
见夏香和秋香这般放松自在,渐渐银姐也不太拘谨了,大家吃说到一处,不一会屋里气氛就十分融洽。 不知不觉间。时辰过了未时,子菱已是有些疲倦斜坐在上,半盖着薄被,手里抱着黑白竹绘暧手炉,看着夏香几人且是围着边的火炉旁说得正欢。 这时润玉回了屋,见大家坐在一起烤火,而夏香正眉飞色舞讲着前二才听的一个笑话,“说一佃农赶驴进城,遇到个无赖问:吃饭了没有?那佃农说:吃了!结果无赖却说:“我问的是驴!” 听到这里,银姐已是1ou出笑容,秋香却呸了一口道:“这算甚笑话,最厌恶那些嘴里沾人便宜的人。” 夏香笑道:“meimei别心急,我这还没说后句,听了无赖这句话后,那位佃农转对驴就是两耳光说”将声音放粗了,夏香大声道:“给老子不老实!城里有亲戚也不说一声。” 这话一出口,立刻惹得银姐捂嘴笑了起来。 而秋香笑指着夏香,不依道:“好个夏香,我才说京里有门亲戚只是一直没甚往来,你就给我说这个笑话,且是拿我做乐。” 夏香如今也是练得嘴尖,道:“meimei这话说没道理,我不过是说个笑话,偏你要把它往自己上想,难不成你家还真有一头城里有亲戚的驴。” “了不得,了不得。你且越来越猖狂。”秋香假闹着要戳夏香的嘴。 子菱见几人打闹成一团,忍不住笑出声,一抬头就见润玉回来,有些诧异道:“你怎回来了?不是放你回家过年。” 润玉挤到银姐旁边坐下,道:“我被我娘赶回来,说过年没有下人将主人丢在院里自各回家的道理。” 说了一会话,见着大家都有了疲惫之色,子菱打了个哈欠就叫大家散了回房小睡一会。 润玉和银姐服侍子菱睡下后便离开,结果过了小会,润玉又偷进了屋,小声道:“娘子可曾睡了。” 子菱这会还很清醒,“有甚事吗?” 润玉将桌上油灯点亮。然后迟疑了一下,便道:“前几如夫人不是说娘子手里的饰有假吗?” “哦。” 润玉吞吞吐吐道:“我。” 子菱见润玉言又止,也不催促她,过了小会润玉小声道:“娘子,昨天我看见有人ha了一只跟娘子那只镶翡翠的蝶恋花金钗相似的钗子。 子菱坐了起来,望着润玉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之色,“你说的是我从太君那里得的那只金钗。” 青草一直以为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太累加之下班回家要码字,所以精神劳累,导致体不舒服,结果今天一量体温才知道自己在低烧,而且肠胃炎症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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