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一回 秋千院落帘幕重 乱点鸳鸯(一) (第2/2页)
笑,“就算没有你,我也是要这样做的。差别在于,事成后是你登上大统。而不是其他傀儡。” 她想想伸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笑道,“再说不是便宜的你么,你还不高兴什么。” 司马昶眼神变了下,道:“你怎么知道,你那会子什么都不知道。” 顾家琪微耸肩,道:“现在你不是告诉我了。” 司马昶唇一抿,单手抓着她的肩,喃喃道:“再有下次,再有下次,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你不要逼我。” “好啦,是我不对。”顾家琪原来都忘了那事儿,但是,这家伙声音这样低柔,因自己没有保护到她而自责伤怀,又好像被抛弃的小狗小猫一样委屈可怜,顾家琪心不由地放软,为自己的思虑不周道歉,并竖起两根指头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司马昶看着她带笑意的眼,幽幽道:“你什么事都藏肚子里,碰上什么难事也不告诉我。我跟你的手下没两样。你想到我了,才会对我说好话。” 顾家琪额头爬满黑线,真是,不知道那些人怎么教的,要是他跟她耍脾气,她早一巴掌甩过去,该干嘛还干嘛;但像现在这样用少年人独有的忧郁的情怀控诉她的无情无义,她心肠再硬也是忍不住要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真地像他所说的那样混账。 “秦家那事,”顾家琪其实不想提这么没脸的事,但不说清楚,这家伙怕是真会本性发作,她偏过头,不看那双让人心虚的眼,干巴巴地挤话道,“起初,我要不那样做,他不会怜惜我,不会交还我家的产业,更不会放权;后来,这假戏做得多了,还真以为自己魅力无边,忍不住要赌一把。” 她转过脸来,看着他的眼,让他知道她很认真说这些话,“你看,我也是会做傻事的。我好面子,才没跟你说。别胡乱贬低自己。我从来没把你当外人过。”
抓着她肩膀的手移到她的左面颊,轻轻抚摸微卷的唇角,他猛地低头攫住那丰润的嫣红的唇。 顾家琪错愕,继而回神推他。 司马昶倒很快放开她,很平静很淡然地说道:“那天晚上,你就是这么吻我的。” 这话把顾家琪想发作的脾气给压了下去,行,是她先侵犯他,没立场说他,那大家赶紧说完正事早点分开,眼前这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人,于她,既熟悉又陌生。 “那你现在不喜欢他了?” 顾家琪刚想重提他的婚事,又听到他这样问,轻笑道:“傻事做一回就够了。” “石先生说,女子失身于人,必得嫁给那男子。”司马昶忽然又变了个话题,别有深意地说道,绿眸暗晦不明,却透出她说的不合他心意他就翻脸的威胁。 顾家琪哑然失笑,道:“常理如此,不过,你知道的,皇帝陛下是不会让我嫁给一个对他皇位有威胁的人的。” 司马昶又耷下眼皮道:“我没有继位诏书,我就是个没人要的私生子,你不嫁我,是对的。” “再说这种话,小心我揍你。”顾家琪生气骂道,她的头隐隐痛起来,为什么他要这么难缠,为什么她要接下这烫手差事,为什么这世上没有必死药能一起毒死魏景帝和池越溪! 她告诉自己别发火,这小子软硬不吃,要慢慢说。 她又好言好语劝道:“没有诏书,算什么问题。我不是说了,我和皇帝只能活一个,否则那事都不算完结。他死了,我希望是你登基为帝。这么多年我们都互帮互助过来,你若撒手不管,那我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真这么重要?” “当然,你在我心里很重要。”顾家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类似情话的话,只是此重要非彼重要。 司马昶自厌自弃的神情有些许缓和,但还是有点倔,道:“你明知道我讨厌那些女人。” “我知道委屈你了。”顾家琪耐着性子哄道,“你想要什么,你说,我想办法补偿你。” “现在没想到。”司马昶出奇好商量地答应道,“以后想到跟你说。” 顾家琪不自禁再按抽痛的太阳xue,整场谈话的主动权都抓在他手上,撒娇耍赖威胁装可怜哪样好使用哪样,达到目的再给颗甜枣,还让她觉得自己真地亏欠他,以后不管他说什么她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给他办到。 这小子,越来越鬼了。 顾家琪离开后,卢总管、石画楼等人进书房。 “把池越溪扔冷宫好了,”司马昶温柔如春风般和煦地吩咐道,他心情很好,好到跟他的副手们解释,“她不喜欢我弄脏手的。” 窦鱼龙不由自主地打冷颤,他性粗犷,情绪比较外放,不像其他几个还能保持住镇定的表情,但实际手指都在抽。 “那和徐家的婚事?”贺五陵小心翼翼地问道。 “加上博远侯家的,你们去办,”司马昶笑呵呵地说道,“她说了,两个都要。” 窦鱼龙想撞墙,他们死劝活劝费尽唇舌从南边一路劝到北,都没让这位爷松过口。 顾家小美人来了,前后一盏茶功夫,他们爷痛快地改口允婚,还要俩。 希望大家都明白,是谁吃定谁OO 嗯,不要忘了投票票 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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