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重返(4) (第2/2页)
如胶似漆;黄牛跟着张大姐混有rou吃,营养过剩,肚子溜圆,个子蹭蹭蹭的长,白天用来补觉长身体。 洛晃带着李启进屋时,梁晏正靠在桌子上自娱自乐地抛硬币。 听到开门声,梁晏有职业病,立即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他们,刚进门的洛晃被他一脸的警示视线看的一顿,问张大姐:“jiejie,他是谁?” “小偷。”张大姐继续埋头看小说。 见来人应该是事务所的熟人,梁晏立即换了副讨喜的笑脸,迎上去,笑嘻嘻地说道:“大姐在开玩笑呢。我叫梁晏,请问你是?” “洛晃,我弟弟李启。张魁在吗?” “他跟钟壅一早就出去,一般中午就会回来。不过今天临时有事,说是晚饭的时候赶回来。” “哦,那,你是哪位?”洛晃认识张魁几年,还不知道张魁私底下结识了这样一位会变脸的小朋友。从警惕到谄媚,变化速度之快快过四川变脸艺术。 “我在等他帮我的忙,呵呵。”就是等的时间很长,还没个盼头。 梁晏长相斯文,实际是个不甘寂寞的话唠,在等着吃晚饭的这段时间中,他不停地勾引着洛晃聊天,李启则不停地往茶壶里添水,为洛晃补充流失的水分,口水也是水分。 张魁钟壅风尘仆仆进家门时正好赶上晚饭上桌,原本以为要含泪等他们的梁晏兴奋的叫道:“快来吃饭!饿死我了。” “你除了在我们家装死,还做了什么这么费体力?”钟壅很想替老板向他要伙食费。 “说话啊!”梁晏下午过的风生水起如鱼得水。 洛晃张大嘴,指着自己红肿的扁桃体,无声地向他们解释。
食不言寝不语,事务所吃饭想来遵守这条准则,吃到一半时,李启打破常规,突然问道:“晓豆去哪里了?” “几天前送给叶子做书童了。”钟壅为他解疑。 郎晓豆命苦,到了这里以后吃百家饭居无定所,名义上钟壅管他,实际上一直是张魁在养,所以命运走向全凭张魁的喜好心情。 默默吃完剩下一半的饭,都挺了箸,洛晃道出了过来的目的,“左老头打算带着人先走,问我们要不要一起,你怎么说?” “我手头有事走不开,起码要半个月才行。你呢?”张魁轻松地小口嘬茶。 “我还要一周左右。那就跟他说让他们先去,我跟你一起过去?他们人不少,效率高点,乐观点想我们还没过去呢,他们就找到人把鬼胎带回来,省事,也好。” “他的缺点优柔寡断,年纪越大越明显。” “你要跟他说一声吗?你要是打电话给他,顺便把我捎带上,告诉他我跟你一起。你要是心情不好,就我说。”张魁没说,但洛晃依他的了解,他手头的案子让他心情烦闷。 “我找他吧,还有些事要交代。我把晓豆送过去,让他先跟着,有事再通知我们。”一口饮尽茶水,起身上楼打电话。 ******************************************************************************* 四天后,钟壅接到了郎晓豆平安下了火车的短信。 这四天,钱一方也一改常态,不再淡定的站在窗前吓唬自己,而是扯着嗓子冲对面不停地喊叫。该声音震耳欲聋,聋的是旁观二人的耳朵。 钟壅捂着耳朵侧头在张魁耳旁叫道:“不是说除了我们自己,别人是听不到我们的声音吗?那他在吼什么?”吼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不要吼这么大声,只有他们听得到,太没有意义了。 张魁也皱眉,安慰他:“再忍忍,顶多十几分钟。”几天来,钱一方的战斗力日益下降,也是,天天破锣嗓子喊上个半小时,又不是专门练过的人,两三天下来没哑已算是万幸,就他目前状态,只能撑十五分钟。 “那他至于发泄成这样?”一把鼻涕一把心酸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召唤抛弃他的爱人回来。 “刺激受多了!严重点想,他现在所有对事实的认知都被颠覆,你就当他在忏悔、在试图拯救甘淼、解放自己。不过,没用的。他改变不了任何事。咳咳咳。”喊多了,张魁的嗓子开始干涩。 “那你这些天拉他过来为的就是让他看自己一步步如何走向崩溃?” “总要有人要遭到报应的。”这话张魁没有用叫的,而是轻声飘过钟壅耳旁。 钟壅想了想,点点头,不再说话。 果从因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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