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真中途又写在前面下篇 (第2/2页)

弄墨的俗气。也许，人生在世，钱财之气与生俱来，千杯不醉的酒气可以练就，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王八之气可以偶尔侧漏之。但是，可以雕龙的且可以横溢的文才之气，却不是可以用铜臭和烈酒和废材可以造就的。当然，那个死李白是个千古例外。也许，不是每个人都是林meimei，却每个人都是香菱，却不是每个人都有香菱的勇气和傻气。因此，对于所谓那个姓江的少年，从小到现在，只有小学初中高中总共十二加六加六等于二十四本的语文教材，和语文课外阅读书本数量总共加起来不超过手指头加脚趾头的阅读积累且随便翻翻的何心情想说：

    “为赋新词强说愁，愁多少，一江春水，悠悠东流，犹如李家莲英，步步上青木娄，青木娄满座，掉头就走，远喧嚣，近热闹，左琵琶，右胡笳，低眉抬脚，欲辨已忘言，却道天凉好个秋，君子好个逑。”

    备注之，为赋新词强说愁和却道天凉好个秋，貌似大概也许记不得了，出自辛弃疾的某首词，何心情忘了；而“愁多少，一江春水，悠悠东流”，明显是玩坏了南唐李后主的词之“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不谢；“犹如李家莲英，步步上青木娄”，来自于网络的“老鼠拿刀，满街找猫，青木娄满座，谁懂寂寞”；“掉头就走，……，低眉抬脚”则纯属何心情杜撰；“欲辨已忘言”，出自菊花诗人老陶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最后一句话之“君子好个逑”，也是明显玩坏了的诗经之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别问何心情，如此废话连篇的备注意义何在，而最大的意义就是，掉书袋，凑字数，任性。其实，何心情的书袋里面也就这么些玩意，掉出来之后也就空空如也了。其实，何心情最想说的就是，在这部小说中，还有几首这样的，不三不四且不诗不词的又像风又像雾又像雨的长短句，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何心情答曰，不是个玩意，却胜在无聊无趣味。

    第二节，小说啰嗦

    其实，码字至此，已经凑够可以上传的字数，本来可以怒而停下。但是在最后何心情还需要啰啰嗦嗦一下，两下，三下，无数下。

    第一下，此小说的意义何在？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需解决三个小问题，其一，这些杂乱有章且啰嗦无聊的已经注水和凑字数的文字，更够称之为小说么？其二，小说本身有意义么？其三，意义何在？

    第二下，回答第一个问题，这些无聊的文字，能够称之为小说么？作为这些文字的主人，回答，当然算，当然可以，当然是，因为知道码字，就是这么任性。因为在此章的前两节，不止一次的提到过一个并非何心情所领悟的一个关于小说的观点，那就是，从广义上讲，只要是虚构的故事，都是小说。以至于，虚构的形式和方式都不重要，而故事的内容和结构也更加的不重要，其关键是，读者更够从构成这些故事的文字，可以看到感受到领悟到这些文字背后那些并不虚构且真实而最为普遍的人类的情感和情绪和体验，这一点，至关重要。哪怕这些情感和情绪和体验，归结到最后，只是无聊二字，都可以。因为在何心情看来：

    人生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无聊和孤独的事情，而所有的努力和奋斗，都是为了让人生不无聊不孤独而已。而这部小说，所有的文字，都是何心情在无聊的时间，码下的一些无聊的文字，用来打发那些无聊的时光而已。有人说，可以用文字打败时间，何心情没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和能耐和能力，何心情连无聊都打败不了，更不用说去打败那些无聊的时间了，而只能任由这些无聊的时光，将何心情一刀一刀的慢慢的凌迟切片，而何心情唯一能够所做就是，用新华字典中那些常见的三千中文简体汉字，将其随意随心情的排列组合而记录在这一过程的一些极其无聊的且莫名的情绪和感受而已。

    第三下，回答第二个问题，小说本身有意义么？何心情的回答，一个字无，两个字没有，三个字就没有，四个字就是没有，七个字意义本身无意义。如果非得要说有，那就是鲁迅先生所说过的，即：

    其一，要改变人们的思想，首推文艺；其二，不可说。而这两者，与何心情无关，与这部小说无关。而与之有关的是童话和寓言。因为，在中国，从古至今且古往今来，在所有的文艺中，最缺的不是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而是蚂蚁大象青蛙下雪啦。

    而更加其实，在二十一世纪的互联网时代，在网络阅读时代，消失的不仅是传统的笔墨纸砚，而是诗书丹青的传承。在现在的互联网络或者以后的物联网的大数据时代，网络阅读，网络小说，在二进制的世界里，所有的小说也只不过是一串串庞大的二进制数据而已。因此小说本身无意义。而如果非得说小说有意义，也只不过是构成小说的可以阅读可以感受的文字本身的意义，而在这一点上，小说和非小说，并无区别。所以说，如果孔夫子活到现在，半部论语就是一本小说，而司马家的那两部家传史书则是到今天的中国所有小说的总题目和总目录。

    第三下，回答第三个问题，这部小说意义何在？何心情的回答是，这部没有结局且随时完结的小说，没有任何意义，只不过是一些无聊文字的胡乱排列组合和堆砌而已。何心情随便写写，各位如果无聊，也可以随便看看，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打印到纸张上，各位也可以随便翻翻。

    最后无数下，交给无聊吧，无聊的人生，无聊的时间和时光和时空。

    以上所有文字和这部小说的所有文字，归根到底，逃不过八个字，无聊之聊，无用之用。

    第三节，最后多余

    最后多余的话，何心情想说的是，这两篇废话估计也难逃被屏蔽的恶心之命，能不能与各位见到都是未知之数，因为不知道这其中的那一句话或者那一个字，又触动到了屏蔽字系统的某个恶心的点，或者是所谓的政治正确，而何心情却依然依旧选择删改，选择重写重发，只是为了表明一个态度和立场，以一个作者最后的不要脸和尊严，以造字大神仓颉在上，以要说真话的巴金先生在下，只说一句：

    跪求通过，而且是长跪不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