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唐宋盛天下_第三十九章 承君一诺终生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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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承君一诺终生守 (第2/2页)

宁”,这些老者口中的妖孽鬼魅指的就是清武庭内的那位女子,一个本来在二十五年前就应该不存人世的女子。或者说,这个女子和二十五年前的那个来自冥罗的女子有着一样的面容。其实,这种论调,自从那位女子入住清武庭就有了,只不过由于武家家主一直无视和暗中压制才没有得以爆发,而这一次,以冥罗离断的一封拜帖为契机,这种主张在一夜之内,在整个武家得以爆发,哪怕就是武家家主都难以控制,眼看就要到失控的地步的时候,有恰巧在这个时候,武家的那个百年古墓园中的飞仙花也在昨夜子时肆虐的怒放,而不得不转移了那些长老们的注意力而暂且缓和了。

    然而,武家家主也知道,这种情况也只能缓和得了一时半刻,却缓和不了三天五天,除非能够拿到当初说服那些长老们能够让那位女子入住清武庭的那幅山水画。否则,武家真的要变天了。这也是那天清晨,那位男子急于想那位女子所要那幅画的原因所在。而对于那位女子而言,这其中缘由她是不会知道的,或者说是不想知道的,因为这位女子不是别人,而在冥罗离断视野中已经消失好几年的南水小幽,或者说是扶侯幽幽,而那位男子正是现任武家家主——武鸣平。

    就这样,一位几年前的女子和一封来自冥罗城的拜帖,有在一次将整个的囚仙武家推向水生火热之中,而这种水生火热,相比较二十五年之前,却真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很多年前,或者确切的说是,二十五年前,武小舞在还没有成为“武将军”之前,曾经是囚仙山或者乃至整个中原都能叫的出名号的人物,人称“飞仙仙子”或者“蛇蝎舞姬”。人们称呼她为“飞仙仙子”,是因为她所出现过的地方必有飞仙花,而起专杀各种jianyin掳掠的大贼大盗,但是,奇怪的是,这些**掳掠的惨案并没有因为她的出现而逐渐减少反而是越来越频繁。而人们称呼她为“蛇蝎舞姬”是因为她不仅仅善舞,而且常出现在当时名噪一时的各大舞坊,且抢尽各大舞坊头牌的风头,同时也抢尽各大舞坊的生意,因此,当时各大舞坊无不对她恨之入骨,说她有蛇蝎之美亦有蛇蝎之毒。但是更奇怪的是,各大舞坊并没有因为她抢风头抢生意而流逝银子反而却是因为她越赚越多。在当时,这两种奇葩的想象无人能解,时至今日仍然是两个不解之谜。这种想象,直到两年之后才消失,因为两年之后,武小舞已经在冥罗城,成为了战场上的一个披坚执锐的将军,人称“武将军”。

    两年之后,武小舞在冥罗城的战火中,成为了一个为情所困且为情痴狂的“武将军”,因为在那儿,她遇到了一个无法战胜的男人,一个令自己功亏一篑的男人,一个令自己精心谋划覆灭冥罗城的计划付诸东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复姓扶侯,名为胜野。

    那一年,武小舞依然记得,就在冥罗城城主殉城而亡的第二天,她以为自己进入冥罗城已经如入家门一样简单的时候,没想到,在城门之前,以为身披暗黑色战甲的人,手持一杆一丈五尺有余的银灰色的方天画戟,骑座一匹重棕色的冥罗战马,横立于冥罗城外,城门之下,其人其势,与他身后的城墙融为一体,就好像一座山堵在了城门之下,或者说,在当时,就是这样的一人一马一方天画戟成为冥罗城的最后一道防线,一道牢不可破的防线,也正是这样的一道防线最终终止了武小舞覆灭冥罗城大计。也正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在武小舞心中刻画下了情字的最初的模样和形象。

    在那一天的有一个清晨,武小舞和扶侯胜野两个人第一次骑马对视而敌,只不过,在武小舞看来,在对面那个男人凝重的双眼中,在大战即将来临的时候,看到不是杀戮,不是恐惧,也更加不是悲伤,而是一种如山水般的澄明,明眸如水,清秀如山。在那一刻,武小舞的双眼立即变得灼热,不是像几个月前上战场嗜血般的灼热,而是一种由于感染了情愫的而不可言说的灼热。就像多年以后,武鸣平第一次见到南水幽幽的眼睛一样。

    其实,在那一刻,武小舞不知道的是,除了自己的双眼是灼热的之外,在城头之上,一个已经身怀六甲的女子也同样的用一双灼热而担忧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城墙之下那位以身护城的男人,而那个女子复姓南水,名为温温。然而,令这个女子没有想到的是,这冥罗城,竟然是最后一次这个男人一眼,而在几个月之后,自己费解千辛万苦其不顾性命地再次找到这个男人时候,已经是在冥罗城之外,在囚仙武家的清武庭院内。

    那一天,在那个庭院内,已经奄奄一息的南水温温,缩卷在已经神志不清的扶侯胜野的怀里,躺在这个即使已经模糊了自己和自己的过往却依然还能叫着自己名字的男人的胸膛上,她摸着眼前这位男子刚毅而疲惫的脸庞,看着那双却依然澄明的眼睛,慢慢地说着最后一段话:

    “好久不见,我们的女儿出世了,她叫扶侯幽幽,她有着和你一样澄明的眼睛,……”,那一刻,南水温温听着那个男人熟悉而狂乱的心跳声和那个男人口中念念叨叨的人名,仿佛听到人间最后的最美的,然后在这中,这位女子安然闭眼。

    很多年以后,境遇轮回,同样在清武庭内,同样的故事再次上演,同样的一个面容,同样的一个来自冥罗且复姓南水的女子,这个女子泪眼婆娑的问着一个已经好几年不见的男子,说着:

    “如果有一天,你忘了自己,忘了一切的一切。当我出现的时候,是否还能叫出我的名字”

    “会,幽幽”。(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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