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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3 她要走,他不留 (第2/2页)
网站,准备用于研究。但似乎研究不怎么成功,或者是又觉得对他们的公司不起太大作用,NEWLITY已经打算将其使用权通过拍卖转让了。 据称,这个网站是一个还没大学毕业的学生开发的,内部镶嵌了他自己做的一套系统,其原理是可以将你发上这个网站的图片经过3D模拟后,通过投影仪投放出来,经过测试,与实物的误差不超过2%。堪称神迹。 这样的神迹作用确是有限的。对有些公司有些行业来说,这不过就是个玩具,对他们起个锦上添花的作用罢了。对景氏而言,这却是天大的好消息。 景氏通过互联网发展自己的产业链,可以说是各方面都沾点边,什么都做点买卖,说白了就是电子商务业态。 若是能够以这个网站为基点,延伸出他们自己的特色服务——让所有顾客都能看到感受到自己所想买的东西的实物,把二维的商品转为三维立体,可想而知,国内,甚至国际上,都再少有人能与景氏争锋。 所有的男人,哪怕看起来再老实,地位再卑微,都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更别说像是景氏父子这样雄心勃勃的人,能闯出一份大业,后世留名的机会,怎可能轻易放过。 但就有人这么讨厌,老虎屁股也敢摸。易寰早就谋划着要把自己旗下传统的百货商城全部搬上网,虚拟店与实体店并存。但毕竟是在网站开发这一块遇了难,而且线上支付软件方面的问题也难以解决。 要知道,由于景氏在互联网行业先行闯出了点名堂,如今跟在它后面起步的人都用着它自己开发的支付软件,几乎是电商内部不成文的规矩了。 但易寰不乐意了。 以闵峥的心性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用着别人的东西,要做,就做自己的。于是这样一来,转型的计划也就一拖再拖。 好不容易听到点儿风声,易寰就如同饿狼看到了鲜嫩美味的小白兔,蠢蠢欲动,哪还管得上小白兔是不是有主的,嗷地一声就要扑上来抢。 还真给他们抢成功了。 NEWLITY公司中国区负责人前些时日还和景尧相谈甚欢,仿佛两个偷情的小儿女已然芳心互许,今日却突然变了口风,始乱终弃地让景尧回去准备周二竞标。 景尧面色淡淡,眼神却寒凉如雪:“我看这事的突破口,还是要从那个大学生找起。” 一边说着,景尧一边从一堆资料下抽出了一个文件夹,景如瑜接过,好奇地翻开,一张照片映入眼帘,照片上的男子金色乱发,带一副黑框眼镜,鼻梁高挺,脸上乱七八糟地生了些胡子茬,看起有些邋遢。底下有几排介绍,写着这人的一些基本资料。 他叫Duncan·Miller(邓肯·米勒),爱尔兰人氏,成绩很差,只读了个美国的杂牌大学,几次都曾被学校要求劝退。 父母双亡,只剩下一个jiejie。jiejie成绩很优秀,考起了美国名牌院校MIT。。 资料显示,他很依赖自己的jiejie,卖了自己心爱的网站也是出于缺钱的窘境。毕竟jiejie在名牌大学读书,开销不低。 景尧冷冷开口道:“这人不简单,很会隐藏自己,而且很聪明。” 他还在冷静地分析一些对于此人的了解,心里已然制定了计划。但他却发现自己父亲好似根本没听他说话的样子,一直低着头在思索什么,面色甚至有几分纠结。 见儿子不开口了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景如瑜终于抬头面色有些艰难地问道:“这个,在美国,同名同姓的可能有多高?” 景尧轻轻蹙眉,认真想了想,回道:“美国人口不算多,同名的机率很高,但同姓的几率就很低了。” 说罢,就看见景如瑜面色怔怔,嘴里还嘟嘟囔囔地骂了句脏话。 “小戴这姑娘,我算是小瞧了。” 景尧听见乔戴的名字,耳朵动了动,抬眸朝景如瑜望去,就见他神色松快地挥了挥手道:“行了,这件事儿你不用管了,等着看小戴弄死闵峥那个老匹夫吧。” 什么也没打听到却发现乔戴和自己父亲有了秘密的景小少爷很不开心,嘴角露出嘲讽的弧度讥道:“行吧,那我的事儿你也不用管了,等着看景恪回来弄死你这个老头儿吧。” 景如瑜气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大声嚷道:“你这人说话不算话,上次你明明答应了帮我不帮他的。” 他辛辛苦苦睡了两个月的公主房,岂能就这么见着自己的一腔心血喂了狗。 景尧却丝毫不动容,像颗小白杉似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看景如瑜如同耍猴戏的在书房里蹦来蹦去。过了会儿景如瑜终于发现他的耍宝不起作用了,只得悻悻然地坐了回来,道:“不就是那天小戴让我帮她检查身份资料么,那一叠资料里夹了一张纸片,上面有个签名儿,就是这个什么啃米什么累的。” 也不用多说,在场的二人就都明白了。像乔戴那样的人可能会一时疏忽夹一张纸片在关乎自己身份的资料里?她不想让你看见不想让你发现的东西,就有办法藏得稳稳当当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找不着。这是刻意把自己的计划不动声色地告诉二人呢,想必NEWLITY中国区负责人突然变卦,其中也有她的手笔。 想明白了这一点,知道了事态还在掌控范围中,二人也不再警惕易寰了,景尧收拾好桌面就打算走。 景如瑜却还在记恨景尧的一番威胁,恨恨道:“亏得那日小戴和我聊起你时还评价说你心底仍留一份纯善,都是个屁,我就该把她拖来看看你这副恶毒的嘴脸。” 景尧本来手都扶上了门把,听到此言却浑身一寒,他素来自知自己绝无表面看上去的无害,心里有多狠只有他自己明白,除了对一个人,那个被他心心念念了十三年的小姑娘,只有对她,他才竭力收敛自己的冷漠无情,努力表现得温和知礼。 可她是否知道,是否明白,又或者,她根本不记得自己了? 她那样坚韧闪耀的女子,又可会接受这样内心不堪的自己? 越想,他的心底越寒,明明是七月的夜晚,他却觉得阵阵朔风凌冽,直直透过他的皮肤剜着他的心。 到底还是什么也没说,他推开门自顾自的离开了。 夜色中,月凉如水,他独自沉默离去的背影,显得孤寂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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