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女神大人_chapter18 易寰的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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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8 易寰的天 (第1/2页)

    录音事件过去,且不说景尧的一颗男人心因此如何地支离破碎,就连乔戴也恶有恶报地受到了某些剧烈的伤害。

    因为,闵小总裁在收到她的录音文件后,对她说:呵呵,我怎么没在这里头听到景尧的声音呢?你是不是对着镜子说了这么句话再录了音给我敷衍我呢?

    呵呵你个大头鬼啊!

    你自己当时没说清楚,谁知道你事后这么鸡毛还想听一听受害者的声音啊!

    还有,对着镜子是什么鬼,乔美人不屑地抬头望天,亏闵易暄想得出来,也不想想,她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怎么说得出那样的话呢,哼。

    总之,乔美人面上毫不显山露水,心里却已经憋足了十万火力决心要找回自己的场子来。

    于是,景小少爷倒霉了。

    他默默地承受了近三天的来自乔大王的丑鬼音波攻击,但到底是条汉子,不管乔大王如何引诱,就是不肯在录音期间发出一丁点儿带有自己独特辨识度的声响。

    乔戴皮笑rou不笑地微笑表示:真是,天下男人一般贱啊。

    但她到底还是没了办法,只能看着到嘴的肥工资扇扇翅膀飞走了。

    真的没有办法吗?其实也不是的。乔戴理理衣袖蹬着高跟鞋表示,她还是可以优雅地揍上景尧一顿逼他发出一些声音的。可每每看着那张清艳卓绝的俊脸,欣赏着他一身干净纯粹的气质,乔戴就有些握不拢拳了。

    那什么,打打架当然可以,砸坏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嘛。人处世间,当然还是以平心静气为先。

    于是平心静气的乔戴在努力三天未果之后,终于不再费尽心思缠着景尧。

    景尧却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好不容易有幸看到女神强追自己三天,她要是突然放弃了,二人日后的见面时间又要几乎归零了。

    于是,这日几乎在公司里累瘫了的乔戴一身疲惫地披着夜色回来,就看见被自己伤透了一颗玻璃心的景小少爷颓废地坐在自家门前的地上,头轻轻靠在门板上,似乎等得太久,有些疲倦,眼睛微微阖上,黑如鸦羽的长睫毛轻轻颤动,投在眼睑下方一片暗色阴影,嘴唇轻抿,透出淡淡粉色。

    这男的怎么能漂亮成这样?

    乔戴心里微微有一些不平衡。

    但很快她又不怀好意的想,他就这么大咧咧地在她家门前卖弄美色,这要真有一天自己听说他被强盗掳走,她相信自己绝不会说一个怀疑的字眼儿。

    景尧从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就开始酝酿情绪了,他选了好久的姿势才最终决定了现在这个,因为据他的了解,乔戴此女吃软不吃硬,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得越为脆弱,她对自己的纵容程度就越高。

    他还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微微过了些,以至于本该对自己产生怜爱情绪的乔美人现在心里只有嫉妒,他只是因为长时间的等待导致心跳越来越快,睫毛颤动力度越来越大,在等了许久也不见来人理他后,他只有无奈地自己睁开了眼。

    然而这一睁眼,事态就更恶劣了。之前男子闭着眼时,容色还微微收敛了三分,如今睁眼,倏然露出了黑亮的眼珠,瞳孔黑白分明,清澈见底。眼底尽是流转的光彩,配上他略带懵懂的表情,仿佛对着来人毫不设防,一身清绝的气质都被压了下去,只余艳色,带了点不自觉诱惑的无双颜色。

    乔戴被这幅场景摄得轻轻屏住了呼吸,刚刚在腹中想好的让他别捣乱一边玩儿去的言辞全部忘记了,现在心里颇为不爽上帝造人的不公的乔戴现下心里只剩下三个字。

    神经病。

    她非常恶劣地想,景尧是不是最近被她骂丑鬼骂的多了,心里不爽。所以在这大晚上的才要跑到她家门口来卖弄一把远胜于她的容色,以来证明,其实该被骂丑鬼的是她。

    乔戴不开心了。

    她老人家心里不愉快了,难道别人还有开心的理儿?

    于是乔戴对着眼睛亮晶晶地里面写满了期待的景小少爷嘲讽地咧了咧嘴,音调平稳中带了丝儿冷,道:“呵,丑鬼。”

    景尧:……..

    骂完看着景尧连难过都难过得别有风情的脸还是觉得不解气,乔戴又气恼地加了句:“丑鬼丑鬼丑鬼丑鬼丑鬼丑鬼丑鬼丑鬼。”

    景尧:@#¥%……&&*())*…#@¥

    景小少爷深深吸了口恶气,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定义还是有一些偏差的,果然,他还是嫩了些啊。

    于是他把自己刚刚放出的在空气里横冲直撞的美色又一一给收了回来,动了动自己因为保持坐姿太久而有些发僵的腿,扶了扶墙努力想要站起身来,之后就欲与不开窍的乔戴小姐分道扬镳各回各家。他可能需要缓上几天才有心情见女神了。

    唉,毕竟,时间,才是,治疗伤口的唯一用药啊!

    然而奇怪的是,刚刚景尧的美/色/诱惑对乔戴一点作用也没有,现在这幅美男扶墙图却以十分刁钻的角度唤起了乔戴隐藏至深的良心,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过火了,明明别人什么也没做错啊。

    于无边苦海中回头是岸的乔大王难得地放低了姿态,上前搀了仿佛站都站不稳的景尧一把,柔声道:“那个,开个玩笑,别介意啊。”

    介意?介意什么?景尧在自家女神的这一搀里已然忘记了她刚刚对着自己出口的恶毒言语,当然,也忘记了他刚刚说要几天不见乔戴的豪言壮语。他只是一直地在脑海中回放刚刚自己与她的亲密接触,留念着她虽一触就收手却依旧在自己手臂上留下的点点余温。

    乔戴的手一触即收,想要进门却又怕看见景尧失落的眼神,便又拍了拍他的肩和他乱七八糟闲扯了几句,直到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邻居仁至义尽了,这才松了口气挥了挥手便打算回家歇息了。

    受宠若惊的景尧则带着一种极为奇妙的情绪回到了家度过了又一个独自入睡的漫漫长夜。

    不止如此,他还保持着一种极为奇特的心情,说是开心吧,又有些不甘,说是难过吧,却又有几分雀跃。这几日的相处让景尧明白,乔戴不再是那个和他隔着全球最大的一片海的小姑娘了,她长大了,归来了,如今就在他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当他需要时,他只要向前一步,就能有机会站在她的身边,感受她的气息。

    这种想法让他浑身热血沸腾,理智几欲不存。

    曾经有人评价他说,他是一个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的,冷漠至极的人,好像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对任何东西都没有渴望。但只有他知道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他对于世间万物的情绪都微弱平淡,唯有她,是他年年岁岁藏于心底不敢告人的深深隐秘;唯有她,是他日复一日夜复夜内心最炙烈最原始的渴望。那种渴望,曾经在寒夜中灼烧得他几乎不能思考,腐蚀着他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让他快要不能呼吸。

    终于,她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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