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要出逃_第六十一章:绝杀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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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绝杀殿 (第1/2页)

    回到清欢阁的时候,冥世珩松开了牵着她柔荑的手,一句也不说地回了屋子。

    阮清欢怔怔地看着离去的师父,不明所以,但是能感觉到师父是在生气,只是,师父气什么?气她么?

    “小屁孩你出来。”没有想明白,只好求助于残阳了,谁让他跟着师父的日子更长呢?

    正打坐中的残阳,不得不停了手上的动作,化成一缕光束从掌心窜出。

    刚落地,冷不丁地,整个人就被她拎了起来,对此,残阳表示很无奈,道:“小主人,你这样虐待我,让我怎么回答你想知道的?被你这样拎着,不仅没面子也没了里子,脖子还很酸。”

    “唬谁呢,”阮清欢嗤笑一声,别打量她不知道,自己压根就没用劲儿,他还酸?放开了他,说道:“你就知道我叫你是要问你问题?”

    莫非神仙也会读心术?说起读心术,这还是在前世学的,是承灏教的,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人会的吧。

    心无端地揪着疼痛,阮清欢心道,承灏,是你么?你在哪儿,我想你了,这个世界,好复杂。

    看着她多变的脸色,残阳唏嘘不已,果然啊,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下子他是真看到了。

    “就你那点小破心思,还有是小爷不知道的?”他轻笑,小主人有时候也是蠢得可爱,瞧了瞧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残阳扯了扯嘴角,好吧,小主人一点都不可爱,道:“不就是君上无缘无故不理你了么?至于把小爷我叫出来么?唉,刚刚小爷还在打坐来着。”

    面对他的控诉,阮清欢选择无视,余光扫过他,说:“小屁孩,我是你的主人,不是小主人,说,为什么总叫我小主人,而不肯叫主人?!”

    对上她那凌厉的目光,残阳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有些拿不准小主人想干什么,看起来是蛮吓人的,咽了咽口水,说:小,小主人,这个,因为你还没及筓嘛,当,当然是小主人了。”

    突然间,他觉得以往都是自己小瞧了她,她的模样和她的年龄是不相符的,他的主人是君上,所以她是小主人,只是,他怎么可能告诉她?反正迟早都是一家,分什么主人小主人的?

    “真的是这个缘故?”逼近她,显然是不相信他的说辞的,撇撇嘴,无所谓地说:“残阳,我知道你主人是我师父,所以你才叫我小主人,这个我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师父怎么就生气了。”

    死小屁孩,还真就以为她不知道?切,那只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才不说他,不然哪儿有这么好的事?

    “你知道?”原来小主人知道啊,他还差点就卖关子了,那样可就真的丢人了,走了几步路,往一旁的石凳上坐了下去,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一饮而尽,这才看向她,说:“刚觉得你变聪明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蠢!”

    阮清欢挑眉,这小屁孩讨打是不?

    看着她那“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架势,残阳缩了缩肩膀,连忙摆摆手,说:“那个,小主人,是你自己惹了君上生气的。”

    不和他有关啊!残阳在心里呐喊,只希望小主人不要迁怒到他。

    “我?”她什么时候惹到师父了?貌似没有的吧,明明方才一路回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

    “嗯嗯!”残阳重重地点头,早知道神器认主之后,若是与主人动手,不管他有多强,最终都会遭到严重的反噬,所以这才是他为什么不敢和小主人动手的原因。

    见他说得这么认真,不像是作假,便信了,但还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师父,便问:“虽然我知道自己应该相信你,但是你也得告诉我,我哪里惹了师父不快了。”

    残阳心里叫苦,小主人有这个闲空在这儿盘问自己,还不如直接进去认错来得好。

    “就是,就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险些被辱的事,所以君上才生气了。”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小主人应该是能明白的了吧?没有多想,直接钻回了她的掌心,其他的,都管不着。

    “哎你,”阮清欢还未回过神来,就见残阳又钻了回去,撅着小嘴,说了句:“哼哼,真不够意思。”

    残阳躺在她的掌心里边,听到她这话,直接选择了无视,不然,他非得折寿才是。

    残阳钻了回去,她也没有法子让他再出来,而且,也不好意思让他再出来烦这个事,在师父的屋子外徘徊了许久,正要去敲门,门就开了,她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忙收回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着头认错:“师父,徒儿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一个人去冒险了。”

    冥世珩意外地看了看她,本以为她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没想到她竟能主动来认错,倒是不错,只是他不说话,听她说完再说。

    阮清欢抬头看了眼师父,却见他没有丝毫被说动的样子,不禁有些失落,又继续说:“这次不管怎么样都是徒儿自大了,若非有师父教导,可能就真的遇险了,所以请师父责罚,徒儿以后再不敢了。”

    她认为,纵然自己主动求罚,但是师父是不会忍心罚她的,顶多也就是说上几句就一带而过了。

    “嗯,现在天色也还早,就罚你练一下午的剑法,”顿了顿,避开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补充了句:“不能是蝶舞春秋,那个你已经会了。”

    虽说心里是不想罚她的,毕竟她还小,多教教以后也就会多长个心眼了,只是心里边也有气,她这么轻狂的性子是绝对不行的,趁着现在多磨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阮清欢只觉得头顶上乌鸦成片地飞过,心里是叫苦的,但是她怎么可能会怪师父?所以,这笔帐自然是记到了淮南王的头上,是的,是淮南王而不是父王,从前他还想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可如今,她只觉得淮南王令人作呕,也不知道母妃当初怎么会看上他。

    扯了扯嘴角,师父,你真的不是在以权谋私么?哼哼,练就练。

    “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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