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要出逃_第一百章:三生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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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三生林 (第2/2页)

这个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诚心耍她是么?

    见她一脸的不悦,男子依旧淡定,笑得如沐春风,道:“姑娘想错了,我摇头并非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

    他故意顿了顿,不急着说,只是阮清欢着急想要知道,忙问:“因为什么?”

    这个男子也真的是会吊人胃口,若不是有求于他,她是决不会搭理他的。

    “來到这里的人你是第二个,自然,是除我之外的,”男子笑得淡然,又道:“姑娘,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你若是想要知道,便要拿你的一个秘密來换,你也是知道的,这天底下就沒有什么是可以不劳而获的。”

    阮清欢眯了双眼,他想要知道她什么秘密?这个时候她也不得不打起了精神,不想答应他这样的条件,便用起了读心术,却发现对他沒有任何作用,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不用再试,你的读心术对我沒有作用,姑娘,你还想不想知道了?”男子脸上沒了笑意,平淡如水,声音也是清冷中带着疏离。

    她当真以为,就凭她如今的本事就能在他面前作威作福么?呵,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被人识破了心思,阮清欢却沒有觉得尴尬,反倒笑得十分欢快,道:“想知道如何不想知道又如何?你若真想告诉我,就不会以条件來换,你若不想告诉我,即便我答应了你也是枉然。”

    这个男子深不可测,她自知不是他的对手,自然就不会去硬碰硬,若是能和平解决了也是一件好事,若是不能,她也不会气馁,左不过就是不知道这里叫什么罢了,又不是要一辈子都呆在这里。

    “呵,”男子突然就笑了,在她身旁走了一圈,才道:“姑娘是不是在想着左不过就是一个地名,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阮清欢愕然,他是怎么知道的?分明读心术不是人人都会的,况且这还是现代的产物,不是古代啊。

    “你。”只是说了个“你”字,便不知道说什么了,原本就沒多大兴趣,就算他也会读心术那又如何?她不做理会也就是了。

    男子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拿出一只箫,道:“这是紫玉箫,姑娘,你听它的曲调。”

    说完,也不顾她是否愿意听,便吹了起來。

    一阵阵新的声浪,一会儿低沉呜咽,严峻地震撼着周围的一切,一会儿尖利、昂扬。冲破着尘雾弥漫的炎热的空气,从地面冉冉升起,与林中的鸟声会合在一起。

    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从前学过的这段话,他的曲调竟比自己的还要凄凉、伤感!

    “你究竟是什么人?”吹这样的曲子又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莫名其妙,自己与他本就是不认识的,可他偏偏要纠缠着她,是想要图什么呢?

    一曲结束,箫声戛然而止,只留那余音还在回荡着。

    “姑娘觉得这曲子如何?”男子不答反问,唇角微扬,似乎心情还不错。

    阮清欢从未遇见过这样莫名其妙却又温文尔雅的男子,只好厚着脸皮说出了苏轼的诗句:“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这位公子,这样的说法可对?”

    这一刻,她再也不觉得这个地方有什么好的了,光是这个奇怪的男子就够让她头疼的了。

    男子眯了眼,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道:“姑娘并非是诚心,但是也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題,这个秘密还要多谢姑娘告诉。”

    秘密?什么秘密?她不过是说了句苏轼的诗句,哪里就算是秘密了?却在一个抬头的时候,眼前就沒了那男子,只听到男子的话:“姑娘,回去吧,这里是三生林。”

    还不等她回过神來,人已经被一股力量吸了回去,一睁眼便是一张放大的俊颜。

    “师,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方才还在那什么三生林,怎么这会儿就看见了师父?想要伸手,却发现全身就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疼,猛然想起,自己替师父挡了阿澈的攻击,那么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么?只是这个梦,有些莫名其妙,让她哭笑不得。

    原以为鸢儿还沒醒,这会儿见她突然醒來,冥世珩也是被她吓得愣了一下,随后便起身,略带尴尬地说:“为师是见你还沒醒,鸢儿,你受了伤,不要乱动。”

    心里却是乱如麻,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沒死?阮清欢又笑了起來,原是抱了必死的念头去为师父挡下箫音雨的,沒想过还能活着,心里也是开心,便道:“嗯。”

    只是还是有些虚弱,说起话來也是软绵绵的。

    这个时候锦溪敲了门,不确定公主是否已经醒了,不敢冒然闯进去。

    “进來吧。”阮清欢轻声说了句,可也足够锦溪听见了。

    公主竟然醒了!锦溪心里也是一阵高兴,忙应了声,挑了帘子进去了。

    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道:“公主,可要现在趁热喝了?”

    阮清欢看了眼那托盘里盛着的东西,又见是锦溪來送,便想到了定然是辛悦做的,本想说等会儿再喝的,可是却见师父望了过來,就又犹豫了。

    “端过來吧。”不得已,还是说了这么一句,辛悦煮的必定是放了苦药的,她是真的不想喝啊,只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师父在一旁看着,自己又这般虚弱。

    锦溪端了药粥便要去伺候公主喝下,冥世珩却道:“你下去吧,这里我來就好。”

    一时间她沒了主意,冥公子再怎么是公主的师父但那也是外男啊,这样子恐怕不好吧。

    “无妨,今夕你下去歇会儿便是。”勉强笑了笑,锦溪能为她着想也算是件好事,只是师父的话她也不能不听啊,更何况她也不会想那么多。

    锦溪这才点了点头,道:“那奴婢就告退了。”

    说罢便出去了,屋子里又剩了他二人。

    檀香浮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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