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禁咒的魔法师_第三卷 第十章 受封(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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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卷 第十章 受封(上) (第2/2页)


    “你还真不是享福的料。”

    洋洋地说,“幸亏你不是皇帝,否则每天都得穿上这来走去,看你怎么办。”

    司督看了羽罗一眼,转过头没再理会他。

    “司督,你发现没有,最近你的表情越来越丰富了。”一个上午没人说话,几乎没把羽罗憋坏,“你现在甚至学会用眼神对付我了。”

    司督完全无视羽罗的话,乖乖地让艾米丽解除身上的衣服。这套衣服不仅重,而且对动作的限制很大,也让司督对它没多大好感。

    “对了,忘了说了。”卢米埃说着看向亨里克,眼睛嘴角全是调侃的意味,“亨里克看上一个……”

    “卢米埃!”亨里克立刻大声打断卢米埃后面的话。

    “怎么了?”转头看了一眼有些紧张的亨里克和坏笑的卢米埃,司督不解地问。

    显然,亨里克忘了有一个只有司督能沟通的人。羽罗挤着眼睛说:“他看上一个美人了。”

    “亨里克看上一个美人了?”习惯性在脑中翻译别人话语给羽罗听的症状表现出来了,司督下意识地重复羽罗的话。

    “你看,不是我说的。”卢米埃摊开手耸了耸肩。

    “恭喜啊,亨里克。”司督开心地笑着,同伴中他最负歉意的就是亨里克,他不仅让亨里克的旅馆关门,还让亨里克两次接近死神。司督接着问。“要不要我帮忙?”

    “不,不用了。”亨里克难得地低下头,扭扭捏捏地说。

    “司督,这个不是你能帮地。”卢米埃呵呵一笑,打趣道。

    在卢米埃的叙述下,一个浪漫的故事即将出现了。

    几人在帮卢米埃寻找他弟弟,路过一条繁华的街道,那条街道叫香樟路。在门前有着一棵高大的香樟树的酒馆前。三个勇敢的男人听到里面传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其中还有一个女人地怒斥声,便走上前。

    原来是几个小流氓在欺负两个弱女子,勇敢的亨里克立刻撸起袖子冲上前……

    “是他们两推我过去的。”亨里克下意识解释说,“司督大人,你知道。我不会打架……”然后,突然哑了。

    “你看,不是我说的。”卢米埃再次摊开手耸了耸肩。

    “吟游诗人口中的典型题材。”羽罗点头做出一个总结,“典型的喜剧性英雄救美。”

    “嗯?”司督被羽罗弄出来地惯性思维还有一个,就是每次羽罗说出一句话,司督总会不自觉往最坏的方向想。比如现在,司督就想到事情会不会太巧合了。

    羽罗看了司督一眼,将视线移开。完全是照搬司督刚才对他无视的模样。

    “哪天我们一起去看看。”司督当羽罗的无视不存在,下了最终决定。

    “赞同!”卢米埃第一个举起手,随即妮娜和羽罗也兴奋地举起了手。艾米丽则站在一边偷偷笑着。亨里克只能无奈地接受了司督的安排。

    试衣终于结束,接下来。就是繁复的贵族礼仪。司督不会去问汉克,这点他只能向艾米丽请教。而且还得在没外人的情况下问。地点就在司督的房间,参与的人还有自觉跟来学习的妮娜和无人可以沟通地羽罗。

    艾米丽化身成一个合格的教师,滔滔不绝地话不停从口中溜出,提示着司督一些要注意的细节,比如见到人该行什么礼,手应该放在什么位置。其之繁杂让司督忍了很久,才没当着艾米丽地面打哈欠。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吃完晚餐,司督被贵族礼仪折磨得实在够呛。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司督是被汉克叫醒的,此时天才刚蒙蒙亮。

    “司督大人。您该准备了。”汉克恭敬地说。

    “好的。”司督很想问有没必要这么早起床,但还是没问出口。

    事实证明汉克是对的。先是洗了个玫瑰花瓣澡,这是汉克专门放在一个浴桶的,虽然对鲜艳的花瓣很不感兴趣,司督还是老实地按汉克安排的做;然后就是穿衣服,与上次不同的是,今天还多了一些穗花之类地装饰;最后才轮到早餐。

    前后加起来差不多用了两个小时,等司督准备好,妮娜他们才走下楼梯。

    “哥哥,真帅!”妮娜毫不吝惜自己的称赞,学着大人挤了挤眼睛,还有模有样地竖起了大拇指。

    发出两句毫无意义地“呵呵”笑声,司督在汉克的催促下跨上专门为他准备的马车。

    从府邸到皇宫,必须经过两条街道。这两条街道都是专门为帝国官员准备的,一切以官员的车辆为先,其他时候才轮到平民。

    随着马车顺利地前进,司督越来越紧张,昨天对贵族服饰和礼仪的不耐烦消失得一干二净。当意识到自己正在前往帝国的心脏,去见一位在大多人看来只活跃在各种故事中的至尊时,司督的平民习性彻底体现出来。

    “我现在正要去见皇帝”的念头在司督耳边盘旋着,始终不肯散去,几乎让他的身体都僵直起来。

    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偌大的车厢只有自己一个人,门帘那头还有一个赶马车的车夫,以及汉克。马蹄踏在坚硬的土地上,“得得得得”的声音逐渐漫延,占据了整个车厢,也占据了司督耳朵,然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司督大人,到了。”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在到达耳朵时瞬间加大,如雷般轰鸣。

    那是错觉。司督清醒过来。

    “我还是太年轻了。”司督轻声一笑,小小地嘲讽着自己,心情随之稳定下来,清了清喉咙,钻出马车,对汉克说,“走吧。”

    这就是皇宫吗?站在结实的土地上,司督对扑面而来的威严气势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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