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有毒_第七十四章、残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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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残情 (第1/2页)

    第七十四章、残情

    姜维看着白晓静,心里想的却是同她一般桀骜不驯的沈汐。

    他想着眼前这个姑娘说的话,既然知道沈汐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何还不将她放出来呢?

    因为他在等,他总不能相信,自己爱了一辈子的阿雪,就这样死在他的前面。

    如果她没有死,一定会赶来救沈汐,现在的姜维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求,想要的只是跪在司徒雪的面前,要杀要剐,但凭她一句话罢了。

    可就是这样卑微的一个愿望,也难以实现。

    “国主,你怎么起来了。”女子担忧的声音从门帘后传来,白晓静回头一看,正对上匆匆而来的欧阳于馨的目光。

    她憔悴了许多,看得出,为了救活姜维,这些日子她过得苦不堪言,为了保护他,甚至将他搬到自己的住处,日防夜防。

    可笑的是,她防的人,是她的亲生父亲,而她一心守护的男人,二十几年间从不曾将心向她打开,她一直都像住在一座孤城,寂寞而美丽的活着。

    姜维在欧阳于馨的搀扶下重新回到凤榻上,他看上很疲惫,身子一沾到床铺就又混昏睡过去。

    白晓静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欧阳于馨小心翼翼为丈夫盖好锦被,轻柔地抚过他的脸庞,心中感叹,一个女人,不论她的地位有多高,权利有多大,面对自己最爱的男人,还是会变成小女人,想要被爱,被疼惜。

    安顿好姜维,欧阳于馨示意白晓静到内堂说话。

    二人相对而坐,欧阳于馨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询问她是否已经见过慕容谦。

    “王后娘娘,你可以给我一句实话吗。”

    “但说无妨。”

    “你这样运筹帷幄,用尽心机,想要对抗的人,到底是谁。”白晓静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她虽然早就猜到答案,但仍旧想要从当事人嘴里得到证实。

    约莫是没有想到会被这样明确地发问,欧阳于馨凤眼微眯,露出不可捉摸的神色。

    “白姑娘,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可不是好事。”

    白晓静也不气恼她的顾左右而言他,只是极淡的轻哼一声。

    “你要我帮你拿到羽国的兵符,却不肯对我坦诚相待,现在你我也算是盟友,你觉得这样公平吗。”

    白晓静的伶牙俐齿让尊贵非凡的王后娘娘气得牙痒,可又奈何不了这个小妮子,从前昆国有个沈汐,向来不肯买账,不向权势低头,现在她锒铛入狱,却又来了个视身份地位如草芥的白晓静。

    这个小丫头这么聪明,怎会想不到自己要对付的是谁,欧阳于馨很清楚,她不过是在试探。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玉指纤纤将耳边一缕青丝拨到耳后,欧阳于馨叹了口气。

    “还请王后娘娘不吝赐教。”

    于是,就在这略带哀婉凄怆的氛围中,欧阳于馨缓缓讲起往事,那些夹杂着甜蜜和苦涩的回忆,一幕一幕,生动地像在眼前重演。

    白晓静正襟危坐,屏息凝神地倾听,她就像个听书人,透过女子沧桑的字句,跟随她回到二十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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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于馨

    爹爹说,洪国就要败了。

    我坐在铜镜前,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停下手中的玉梳,转过身疑惑地盯着爹爹看。

    “于馨,你收拾好东西,就跟我走。”说着,他吩咐下人们为我收拾行装,不由分说拉起我的手臂就往外走。

    我奋力挣脱了他的手,惊恐的向后倒退。

    我不相信,迅哥哥是不会输的,他是洪国最伟大的英雄,战无不胜,他怎么会输给昆国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爹,你忘了下个月初三我就要和他成亲,今生今世我生是焯家的人,死是焯家的鬼,要走你自己走,我要等他。”我执拗的不肯离开府邸,那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是迅哥哥真的兵败,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最终,爹爹拗不过我以死相逼,只能答应让我再见他一面。

    那天,天黑的很早,我吩咐小厨房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着我的良人归来。

    等到快夜深的时候,他终于来了。

    我的迅哥哥,他穿盔甲的样子最最好看,英武非凡,我笑着起身挽住他的臂膀,丝毫不在意盔甲上的血污弄脏了我的衣裙。

    既然我选择了他,就不会害怕鲜血和死亡,我发过誓,要成为足以配得上他的女子。

    “馨儿,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件红裙我从未见你穿过。”他的手流连在我的腰间,眼神迷离。

    我莞尔一笑,靠在他胸前,柔声问道,你喜不喜欢。

    他噗嗤一笑,俯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或许是因为那些冰冷的盔甲,总觉得,今夜他的怀抱很冷,没有任何温度。

    我浑身发颤,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将心中所想说出口,我不敢问他是否吃了败仗,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大的耻辱。

    焯迅不知道,那一晚,我故意穿上了自己最喜欢的衣裙,那不是普通的红衣,而是我在一年前就为自己缝制的嫁衣,上面的一针一线,都是我的心血。

    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一晚理所当然地发生,他拥我入怀,不知餍足地与我抵死缠绵,耳鬓厮磨间,他说了好多我从没有听过的俏皮话儿,他说他爱我。

    我信了。

    第二天清晨,他起身离开了我,只留下昨夜疯狂求欢后的印记,他前脚刚踏出门槛,我就坐起了身子,呆呆地看着地上被撕成碎布的红嫁衣。

    他不知道,那是我一年的心血,更不知道我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交到他的手里,可我不后悔,一点也不。

    爹爹知道这件事后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他说女儿家的贞节最重要,我这样轻易地失了身。

    他还问我,焯迅是否答应要给我一个名分。

    我哑然失语。

    又过了两天,迅哥哥带着一件白狐裘皮来看望我,他说这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最配我白皙的肌肤。

    那一晚,我们就在这洁白无暇的狐裘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我紧紧抱着他,承受着他的每一次律动,不知为什么,他的动作变得很粗暴,仿佛是要将我一次吃个干净。

    最后,他喘息着喊我的名字,剑眉紧锁,激情平息过后,我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问了他一句话。

    “迅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我紧贴在他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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