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生涯_第拾伍章 年度最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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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拾伍章 年度最佳 (第4/5页)

都要照顾到,但是有时候还是由主次之分的啊……”

    “谢谢您的提醒……”范含低声说,“但是……”

    “现在你可能觉得,累点儿没什么,挺一挺就过去了。”教授甲语重心长的对范含说,“等你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就会明白身体健康的重要性了……”

    “您可能误会了……”范含低声说,“我并没有……”

    “你以前的事迹我们大概也了解了一些,”教授乙语重心长的对范含说,“什么事情都要把握一个分寸啊,一旦过度确实是对身体有害的啊……”

    “事情……不是这样的……”范含挣扎着说出了一句大实话,“这一段我一直在禁欲,并没有……没有什么过于亲热的举动……”

    “噢……”教授丙不好说什么了,“那就……多保重身体吧……”

    “谢谢……”范含说。

    “咳……”教授甲出门的时候,多看了蓝蓝一眼,摇摇头,“年轻人……”

    “咳……”教授乙看了一眼蓝蓝,叹了口气。

    “……”教授丙看了一眼蓝蓝,什么也没说。

    蓝蓝委屈极了。

    -------

    本来就没什么大问题,一旦不用工作,加上多打糖水,身体自然就恢复了。

    范含躺了两天,出院了。

    刚过了一个礼拜,又住院了,接着打吊瓶。

    往后每过一个礼拜,范含就歇菜两天。

    来医院看望的人倒是络绎不绝,几乎每个人都是先看看蓝蓝,再拍拍范含:“注意身体”。

    好不容易,设计阶段过去了。经过无数遍走读,这个方案本身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下面的问题就是如何实现它。

    这一部分就是那三十多人cao心的事了。他们负责把每个数学函数拆成若干Fortran函数,写出函数原型。然后再走读几遍,保证没有明显的错误。

    这时候范含可以腾出手来写解释器了,不过这个工作也不轻松。

    具体流程是这样的:

    1,必须首先编出一个词法文件,然后彻底背下来。

    2,在脑袋里启动一个记事本,将词法文件的内容输入,另存为“Math.l”文件。

    3,然后启动Flex处理这个文件,生成“lex.yy.c”文件。

    4,将此文件抄出来。

    5,必须继续编出一个语法文件,然后彻底背下来。

    6,在脑袋里启动一个记事本,将语法文件的内容输入,另存为“Math.y”文件。

    7,然后启动Bison处理这个文件,生成“Math.tab.c”和“Math.tab.h”两个文件。

    8,将这两个文件抄出来。

    9,打开各种库的源代码,把需要的库函数直接抄出来。

    10,调试,如果失败,根据情况返回1或5或9。

    最令人郁闷的就是“背诵”这一段。

    没办法,BRAM非常不稳定,经常有存储错误出现。

    神经细胞毕竟不是晶体管,是靠生物化学效应调节细胞内外电解质浓度保持状态的。单独拿出来一个屁也不是,只有大量神经细胞组合到了一起才行。

    人脑的记忆应该说是一种“有损记忆”,比如人脸,比如图像,都是直接找到最突出的特征牢牢记住,具体细节不管了。碰到必须精确到每一个bit的情况,多半不灵。

    就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才经常碰到“记错了”的情况。正是由于这种错误的不可避免,我们人类才会有“灵感”、“创造力”之类的天赋存在。

    至于“忘了”,那是另外一回事,并不是原来那些存储信息的神经细胞失灵,而是大脑失去了和这些细胞的联系,“通路丢失”,这就是现代神经医学家们的新发现。

    不过,要想精确的记住东西,也不是没有办法。

    就算是电子产品,也会有错误出现,对付这种错误的办法就是“纠错”。最常见的方式就是“冗余”,多保留几个备份,需要的时候加以对比,少数服从多数。就像拳击比赛需要三个裁判那样。

    大脑也一样,只不过这种冗余的规模大得多。每当我们下定决心记住什么东西的时候,靠的就是“背”,冗余会自动产生。

    范含这次就到了需要“死记硬背”的时候了,把比起唐诗宋词来毫无美感可言的代码背下来,真是一种折磨。

    况且,记忆还分为长期记忆和短期记忆两种。

    简单的说,长期记忆就是在下了苦功夫之后记住的东西。除非隔了很长时间,否则这些东西都能随时随地的想起来。

    范含并不愿意把这些代码“长期”的记住。倒不是说害怕脑子里多了些垃圾,而是害怕旧版本的干扰。调试程序代码都是这样的,每次的修改很可能仅仅是一个角落的几个字符而已,相差只有一丁点儿而已。真要是全都记住,自己都分不清谁是谁。范含的脑袋毕竟还是rou做的,在记忆力这方面和普通人一样,该记错的就是会记错。经过了几次惨痛的教训之后,范含不得已,只好像周伯通那样,再把这些东西强行忘掉。

    至于短期记忆就更简单了,就像我们打电话查电话簿一样。对于不熟悉的号码……看一眼,记住,拨号,唠嗑,挂电话……然后绝对会忘掉。

    范含是不得已才用这招的,每次都是争分夺秒,刚记住就拼命的往脑袋里面塞。

    在外人看来,就是:

    1,先拿张纸盯着,嘴里念念有词。

    2,把纸放下,两眼平视前方,进入僵直状态。

    3,拿起另一张纸,开始奋笔疾书。

    这也太傻了!

    短期记忆么,就得全记住。要想一段一段的背,一段一段的塞进脑袋里,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不管是“背”还是“塞”,都是用人脑的记忆而已。要不然的话,往往记住后边的,就把前面的忘了,正如狗熊掰棒子一样。

    这差事还真不是人干的。

    别说打个盹,睡个觉,就是一走神都会玩儿完。

    好几次了,蓝蓝给范含的杯子里续水,范含就会半途而废。因此而发作的无名火也不在少数。只不过,范含心里明白人家正是为了自己好,况且自己这种特殊情况根本不是常人能理解的。每次发火之后,都在第一时间就冲过去,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好生道歉一番。

    就算是到了抄库函数那一段,也不轻松。

    虽然说Flex比起Lex有了改进,那也不过是不用链接词法库“libl.o”罢了,标准库还是要用的。只不过,都是简单的字符串cao作,和标准输入输出的那一部分。范含经常在一个根目录下面启动“Grep”,然后双手扶桌发呆,等到查询出结果之后再去抄出来。

    咳……

    -------

    到了解释器大概齐能运行了,范含就自己动手改了,不再动用BROM了……妈的,这东西倒是一点错误没有,记得结结实实。

    差不多就在范含完工的同时,三十多人也搞定了详细设计那个阶段。

    所有的函数原型都出来了,彼此之间的依赖性表格也都制定好了,可以确定编写的先后顺序。至于编码,就让别人去填空好了,这时候就到了打工仔们出场的“Show-time”了。

    这一阶段范含就没什么事儿了,主要就是指挥指挥。

    按照安排,打工仔们都是计件付费,每块的工作量早已被那三十多人平均化了。一般来说,完成两件事才算是“一件”。

    第一,当然就是填满一个函数体,保证其能够正常运行,通过测试。

    第二,就是根据另外一个函数的说明,编写其单元测试代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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