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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给她一个婚礼 (第4/4页)
从盛拿起杂志看两眼又扔掉,“你真把我当初老年痴呆了?”从盛也知道索小娇就是担心他身体,拍了拍自己,从盛对索小娇保证,“你看,我现在好了,不会出什么事情,我就是出去找找,找不到我就回来了。” 索小娇不让,“全城这么大,你要去哪里找?”万一看到成姒,更让他生气,她又不在他身边该如何是好。 她不敢冒这个风险。 “小娇!”从盛眉眼间带着浓厚的祈求。 索小娇红了眼,“不让去就是不让去。”撇过了脸去抹眼泪。“从来已经去找了,周防也没乱来,你忙个什么劲?”不看从盛的眼睛,索小娇难得的有些正常的女人色。 从顽那时候说小也不小,庆幸当时他跑到外面去玩儿了,没看到当时的情形,所以从外面打球回来,从顽还挺了外人的话,回来问从盛和索小娇呢,“爸,妈,我姐结婚那天那个女人是谁啊?和我姐长得一模一样。” 从盛一筷子拍在桌子上,“你哪只眼睛看到一样啦!”生气。 索小娇压住突然暴怒的从盛,“吃饭吃饭吃饭,等等我和你一起出门遛弯儿。”冲从盛眨眼,‘一起出去找找还不行?’ 从顽被吓了一跳,赶忙低头闭嘴。 他老子什么脾气他很清楚,快速抹了嘴,放下碗,“我吃饱了,你们吃吧。”拿着他的篮球准备出门。 出了家门,从顽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掏出电话犹豫了好半天,还是没能打出去,却伸手拦了一辆的士,从顽去了从左公司。 以前有什么悄悄话从顽就老喜欢跟从左说,这次,他也想找从左。 “姐,你说那女的和你是不是有血缘关系呐,要不然怎么可以那么像!”从顽很执着于要一个答案。 这一礼拜,从左的心情就没见过太阳。 好不容易周末了,从左电话打给了来最最,来最最最近有时间听她废话,她就把她给喊了出来。 “你不用管别人,只要你知道周防对你忠诚就够了。”来最最开导她。 从左抓头,“我好烦啊,那个女人真的和我一模一样啊,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即使她一开始就知道,周防是把她错认成了她。 以她的初衷,不就是好聚好散吗?她现在怎么越发的拖泥带水婆婆mama了!从左讨厌这样的自己。 “唉?弟妹!” 权心书走过来,看到就是从左和那天见过的人,便忍不住过来打了招呼,对来最最微微点头。 来最最礼貌点了下头,看向了别处。 她跟这些人不熟,别以为她看不出这男人的心思,无聊。 权心书自从看见来最最那晚在酒吧吧台揉色阳头发起,就对来最最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周防和从左婚礼那天,因为他的嘴,他几乎没见什么人,就算那天看到了他,他也没心情。 权心书这一过来,从左也忘了自己要跟来最最说什么,烦闷的先走一步。 不是从左不顾伴儿,是她和来最最要一起走的时候,权心书突然说,他有问题要请教来最最,并且明确表示,从左需要回避,从左就先回了公司。 “来小姐和从左认识多久了?”权心书先挑选能引起共鸣的话题。 来最最极其冷淡,“很久。”多久也和你没关系。 权心书以为她就这种性格,淡淡浅笑,“嗯,看得出来,从左朋友不多,你算一个。” 来最最配合的‘嗯’,一个字都不回答,就真的太把他当回事儿了。 一来二去,权心书就问到了他想关心的问题,“来小姐似乎也认识荣盛的小老板,色阳和从左好像关系也不错。”你和色家那小子是男女朋友呢?还是因为一个共同个朋友从左才待在一起? 来最最又是淡淡的‘嗯’,没第二个字。 权心书笑了声,“来小姐真有意思,问什么都回答‘嗯’。”他要是再看不出来来最最不想搭理他,他就白吃了三十年的饭。 来最最抬起眼皮嫌弃的看了他眼,毫不遮掩的不待见,这回连‘嗯’都没有了。既然被人看穿了,还掩饰什么。 权心书也是个执拗的,我看上你了,就是看上了,时隔多年,他很久没有过心动的感觉了,“来小姐今年多大了?” 来最最不想说话,脑子里在问候他祖宗。 “权先生自便,告辞。”来最最起身拿包就走人,这人简直是‘神经病’。 权心书把人逗生气惹走了,晃动着翘起来的二郎腿,心情极好。 生活如此美好! 色阳这些天忙得有些脚不沾地,公司里很忙,他这个小老板都被拉上前线了,连和从左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来最最是闲出了事儿。 第n次挂断权心书的电话,来最最取下了眼镜。她近视度数不高,平常不戴,只有工作的时候才戴。 那头周防办公室的权心书笑出了声,他能想象的到,刚才挂了他电话的人肯定紧紧皱着眉头不悦中。就像有天他截住她不让她走时候的样。 “别太过分。”周防低头签字,提醒志得意满的权心书。 权心书拿着手机发短信,“我又没找从左,你着急什么?”‘宝贝儿,又生气了?生气容易长皱纹’。 权心书早就发现了,来最最不是冷淡的性子,而是她不愿意对他热情。 周防抬起眼皮看着对着手机傻笑的权心书,“适可而止,从左就这么一个朋友。” 权心书原本坐躺的身体撑起来前倾,“哟!成二十四孝了现在?” 周防不介意别人说他妻管严类似的话,他反而很引以为豪。 成姒住在全城的地方是钱慎屹给她安排的,他找上门,成姒一点都不惊讶。 开门见山,钱四爷直接放话,“不行你就滚,别在全城碍眼。”当初说好的,她要过来让周防和从左分开,她要从中作梗,谁知道,她的出现在钱慎屹看来,反而让周防和从左的小日子逐日升温了! 那他还图个狗屁! “四爷,你别着急呀!”成姒胳膊搭在钱慎屹肩上,刚刚沐浴过的香气瞬间窜进了钱慎屹的鼻孔里。 钱慎屹从一开始的反感到后来的适应,“对周防下点工夫,比什么都强。”还想勾搭他?他不吃这种货色! 他从最开始就没待见过成姒这款的女人,想当初周防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成天和这样的人混在一起,到最后,还不知道这东西姓甚名谁,把他的从左给骗走了,他怎么就这么倒霉!没有第一个发现从左! 她消失的几年啊,到底都在干什么? 那年的心悸,他感同身受,她当时呢? 到底要不要用找回记忆的方式来唤醒她对他的认知,他真的好想这么做。 “钱慎屹,你不是喜欢从左吗?”成姒眉眼间的邀请,风情万种。 同样的容貌,钱慎屹迟疑片刻,扯开成姒的衣物,把人扔进了就近的沙发上。 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成姒不例外,钱慎屹无情贯穿时,一行眼泪从她眼角流下,狠狠抓住钱慎屹的手臂,她脑子里想到的,是另一张面孔。 周防?钱慎屹?都统统去死,爱谁谁! 她的心里,再也住不进别的人。 钱慎屹想利用他夺取从左?那就互相利用好了,谁也不欠谁。 彼此心安理得。 “从左?从左!醒醒。”周防轻轻唤着身旁的人,挨着她的身体火炉一样的烫,“不能睡觉,走,我们去医院。”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半夜发烧了。 从左在梦中难受的呢喃,“爸爸……” -本章完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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