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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三张残缺的信纸 (第2/2页)
过来看。 这是一封信。 千秋抬头问阮胥飞,上面可是有留着的信封?阮胥飞又跳上椅子上去检查了一遍,摇摇头说没有,千秋打开那几张泛黄的纸,字迹苍劲有力,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字。 阮胥飞“咦”了一声,说道:“不是我娘的。” 前面的字迹因为年代久远又没有好好保存而模糊了,千秋直接跳开了开头。 “……我知他甚深,就算是我告诉他我全然没有那份心思,他也不会放过我的……说来惭愧,因我一人而连累尔等……那又如何呢?他不相信我,他要我死,我死了,他就能够毫无顾忌地腾出手来对付……” 千秋看着这断断续续的话,好多地方似乎是遭了水的,全都化开了,看得很是吃力,可仅仅是从这些片段中来判断,这封信似乎很不寻常。 千秋侧首,阮胥飞也在研究着那封残信。 “是谁要死?”阮胥飞知道不太可能从千秋口中得到答案,依旧问出了口,似乎这样能够更好地让他想清楚一些事似的。 “又是谁要对付谁?”阮胥飞又说道。 千秋将拿出第二张:“……要说到最乐得见到这件事的,应该是老七,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知……他没心,手足之,不过是拿到台面上来讲的话……”第二张信纸似乎残损得更厉害,几乎全被水化开了。 最后一张,千秋拿着这几张信纸的手忽而一抖。 “……澹此生至幸,便是有你这么一个好兄弟……” 阮胥飞的面色变了,千秋捕捉到他眼眸中的讶异,这封信是一个男人写给他的好兄弟的。 澹?这人是谁?千秋不了解这些个事,可是阮胥飞似乎已经猜出来了,他微抿嘴唇,看着千秋道:“我……” 千秋默默见信纸折叠起来,收拾好了给阮胥飞,道:“这是你的。” 阮胥飞面色白了几分,说道:“你知道这封信是给谁的?” “大概……是你父亲?”千秋也半是猜测,这地方是景和宫,能进来的男人除了灵光侯还有谁? 阮胥飞沉默着接过那三张残缺的信纸,将之塞进怀里细细藏好,说道:“今天这事,你别说出去。” 当然,她能对谁说啊? “……我只记得,这名字中有‘澹’这个字的人,不多,而肃王是一个。”他说道“肃王”这两个字的时候顿了一下,这个名字已经鲜少有人说起来了,这是一个忌讳。 肃王叶澹?千秋倒是不清楚这些人的名讳,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以爵位或者官职代称,能直接称呼这些人名字的人寥寥无几,他们的名字似乎都被人遗忘了。 那么,老七又是谁?千秋虽然知道这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单丝现在这个状况下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和阮胥飞一起,这脑筋一不小心就开始转动起来了。 “光明王叶臻,行七。”阮胥飞垂下眼睑,一手打着的烛火衬着他的脸色,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次爬上了椅子,将之前掉落下这三张信纸的地方又给搜了一遍。 千秋提点道:“它们可能是夹在哪本书里面的。”因此,那信纸掉下来的时候才没有信封。 阮胥飞将蜡烛交给千秋,自己从上面抱下来一堆书,两个人蹲在地上找了起来。不过找了一会儿,除了最开始掉落下来的三张信纸,就再也找不到了。 “也许就只有这些吧。”千秋说道,可阮胥飞的脸上似乎闪现过一丝不甘,将所有的书都给翻遍了,才道:“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封吧?” 这封信中的内容一定不得了,一般人不会频繁地用书信来诉说这么些个东西的,要说只找到这么三张也是正常的。 然而阮胥飞却没有想明白这些,又将周围的一些书籍捧下来搜了一遍,他衣服上手上都沾染了不少灰尘。 千秋拿出讶异做的一块帕子,道:“擦擦脸。” 阮胥飞一顿,接过帕子擦了干净,道:“难道真的只有这么一封?” 千秋没有说出自己的推想,任由阮胥飞找了一遍,阮胥飞似乎终于放弃了,说道:“就这些书,你挑几本带走吧。” 千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阮胥飞现在的心显然和刚刚进来的时候有明显的区别,怎么说呢,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 “我总觉得,不该是这个样子的。”阮胥飞神失落地低语,像是在说给千秋听,又像是仅仅自言自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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