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云深处亦沾衣_【青莲三】第10章 东风夜放花千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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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莲三】第10章 东风夜放花千树 (第2/3页)

暑降温之功效呢……

    “你真的不要吃吗?连我都置淑女形象于不顾了,你还耍什么酷啊!”

    他一笑,“都是女孩家心爱的果子蜜煎,我吃成何体统。”“你呀……啊,看那边,那是卖什么的。有男顾客捧场呢!”我拉他,“我们也去,我今天豁出去了……”

    到了近前。原来是个馄饨摊。

    “二位客官请坐!来两碗鹌鹑儿罢?”

    哦?这个叫鹌鹑儿?“好呀,来两碗吧

    和荣哥在一张小桌边坐下。我眨眨眼轻声问他:“这个叫鹌鹑儿?”

    他看着我笑。那神色分明是把我归到五谷不分四体不勤、不谙市井生活的闺秀队伍里了。

    撅嘴,哼。不说算了。

    我转看那摊主,他正把几只很象馄饨但比馄饨略大的东西下锅煮,见我看过去,他在氤氲蒸气里赔着笑:“客官少待片刻,这就得了。”

    “不急,你尽管慢慢煮,千万别给我夹生的啊!”

    他咭咭笑道:“瞧客官您说的,小店虽是粗陋,字号立起也有些年头了,哪能行这等昧心事呢,您尽管放

    我看他背后,果然是个小门面,门上挂了“朱家老店”的招牌,一支幌子斜斜挑了出来,在晚风里摇来荡去。

    天色已经完全沉暗了,但这条街上却是灯火通明,灯烛映着人们脸上地满足和微笑,更杂了仕女的衣香鬓影、稚子的笑语欢声,一派和乐繁华地景象。

    “开夜市当真是个好主意。”我收回目光,荣哥正含笑望着我。

    “那是,不看是谁提的得意笑,嗯,当然,并非我地原创。

    不一会那摊主端了两只碗上来,“二位客官请慢用!”

    我看那青瓷碗里,热腾腾地冒着气,料汁上泛着几点淡金的油花,撒着一小撮嫩绿地香菜,那些看着象馄饨的“鹌鹑儿”一个个圆鼓鼓的,倒象是花苞呢,我刚要夹个尝一下,荣哥已抢道:“当心烫着!”,一手拦了我,一手拿支筷子一戳,只听“噗啪的声音,一个白胖的儿吐一口热气,随即瘪了下去。

    我眼睛放光,“好玩!原来是这样的!”

    “这热汤煮的儿里包的尽是热气,吃前一定要先把热气放了,不然会烫口。因其形似鹌鹑,故而得名,除了汤煮,另有油炸的吃法,吃时将条篾篁穿了那儿,或捏些盐,或蘸料均可。”

    我笑,“想不到你还很了解市井小吃啊,是不是经常跑出来偷吃?”

    他亦笑,“这有何希奇,难不成你当我是吃龙肝凤髓长起来的?小时哪有得挑拣,若有这儿吃已是欢喜得紧了。”

    忽然想摸摸他的头。

    隐约记得有史书上写过,他们柴家祖上或许有几分资财,只是传到他亲生父亲这代几乎被挥霍一空,他自小被过继给郭威,郭威未发迹时家境也不怎么好,似乎荣哥曾对我提起过他少年时有行商的经历,据野史记载他是一边经商一边习文练武……太有难度了!容我仰望一下。

    看他毫不避讳的说起,很好,比现代那些喜欢装X子的虚荣男人坦荡多了。

    我吃的很慢,不是为了装淑女故意把嘴收得和眼药水瓶口一样小。实在是因为太烫了,晚上那点凉风在这碗热儿面前根本不是敌手。他举袍袖轻轻拭去我额上薄汗。

    微笑,略躲。自己擦。

    忽然手被他抓住,他深深望着我。眼眸中似有道湍急幽沉地漩流……看得我心里一跳,忙向外抽手,却被他更紧的握住……

    猛听得旁边桌“啪”的一声大响,一个粗豪地声音喝道:“洒家最见不得这般事!”

    一愣,我们侧目看过去。旁边桌上三个男子,也是吃儿的食客,一相貌粗豪地汉子兀自气鼓鼓的,旁边一白面后生相劝着:“哥好个气性,真好有一比:儿做的----气性大!咱们不过是闲话一会,向哥哥打听些洛阳城的新鲜事,没的到惹了哥生气!”

    另一微髭地男子也附和着,一边招呼老板再煮三碗儿来。

    那粗豪汉子放低些声音:“你等不知,那非是等闲的无赖恶汉。要说起这十阿父,洛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十个老儿仗着儿子们掌管民生社稷。便在洛阳城里相互勾结,横行无赖。当真是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尤其新近有一事,你等可知?”

    微髭男子道:“我等又没去那洛阳城。怎能知晓,哥哥速讲来,莫要勾挠人。”

    那粗豪汉子道:“这事便发在上月,且说洒家同里的一户人家,小夫妻两个,男人在市上有个铺面,他娘子平素在家做些缝补,小日子倒也和美。这一日不知有甚喜事,二人在家杀一口羊,蒸两只鹅,整治了一席,便说要相请丈人来,临了发觉忘了打酒,这男人痰迷心窍,竟让他家娘子去打!咳,也是合该有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颜色,去外面店铺打酒不尴不尬遇着一人,你猜此人为谁?”

    那二人齐道:“哥怎又来,只管讲,莫叫我等窝急!”

    “咳,这小娘子撞见的正是这十阿父之一,且是个头脑的,这老儿见了美貌妇人就行不动道,招呼人呼啦一下就把这小娘子抢回府去,一路撕扯总有人见到,报与她男人知晓,她男人便上门去要人----他也是个想不开的,这事在洛阳城也不是第一遭了,向没个能要回的!果然叉将出来当街就是一阵乱棍,这男人先被众狗奴打得只剩下半口气,又被那老儿一脚正踹在心窝上,当时就毙命哩!”

    旁边二人摇头大叹:“可怜可怜!好端端一条性命就没了呢!却不知那小娘子怎的了?”

    “还能怎的,第二日也吊死了!只怕已遭了那老儿**!”

    白面后生拍案怒道:“忒可恨!难道官府竟不管么!”

    粗豪汉子嗤道:“管?你待怎管?这天下都是他家地呢!你道这十阿父为何这般猖狂?虽是儿子们俱在京里做官,但这为首的最是不得了,他儿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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