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逼宫(大乱前夕) (第3/4页)
经上药了,此时在房间里歇着。” 延昌帝大步迈进了房间。 楚容叹口气,不得不起身,延昌帝连忙道,“楚太子身受重伤不用行礼了。”楚容点点头,便没有掀被子了,延昌帝大手一挥,身后带来的御医等人鱼贯的进了屋里。延昌帝鹰眸凌厉,轻声道,“楚太子身份贵重,朕不放心,不如让御医诊治一番吧。” “有劳陛下费心了。” 楚容伸出手腕,御医立马小跑上前,握住他的手腕诊起了脉,好半晌御医才松开手,“失血过多,外伤很是严重,索性没有受什么内伤,楚太子这些天切记不能下床,伤口也不能沾水,虽然已经不是夏天了,但是也要防止伤口溃烂。” 楚容淡淡的点点头,延昌帝立马让人呈上了补身体用的人参灵芝。楚容只能无奈道谢,“陛下不必麻烦了,本宫再养两天便回大景了。” 延昌帝瞧着地上的血衣,面色微微一变,“楚太子何必这样着急,不妨等伤养好了再回去。” “不了。”楚容摆摆手,无奈的道,“本宫也想多待一段时间,但是父皇这两日已经让人传信,说是皇妹不在身边万分想念,让本宫带皇妹回国。” 楚容这样说,延昌帝自然不好再挽留,只道,“楚太子放心,太子在大远遇刺,这事儿朕一定给太子一个交代。太子什么时候回国跟朕说一声,届时朕让人护送太子回国。” “如此有劳皇帝陛下了” 延昌帝转眸问容恒,“可知晓刺杀你们的是什么人” 容恒老老实实的拱手,“回皇上。一共两拨人,第一拨人使剑,带头之人武功极高,可以跟臣打成平手,臣受了那人两剑,那人也受了臣两剑,臣刺穿了刺客的肩膀。第二波人使刀,武功路数不太像大远的人。” 延昌帝点点头,吩咐身后的人,“传朕的圣旨,即刻通知九门提督,封锁皇城,并且通知京城附近的城池,严格搜查过往路人。让赵淳领兵马搜查京城,一丝一毫都不许放过,一旦发现肩膀被长剑贯穿之人,不论是谁,即刻抓起来” “是” 楚容和秋意等人在八月二十五日这一天便出发回了大景,秦惜没有去送,五天的时间赵淳找到了许多“肩膀受伤”的人,但是却根本不是容厉云。这事儿在容恒和秦惜的预料之中,赵淳是太子党的人,恐怕知道太子的秘密不只是一点两点,和容厉云也是一个鼻孔出气,既然如此,又怎么可能真的把容厉云给供出来。 楚容似乎也没有在意延昌帝究竟找不找的到凶手,这一日吃过早饭,天气晴朗,他便带着自己的亲卫兵们在延昌帝派的兵马护送之下,离开了京都。 临行之前,他在大门口站了许久,却也只瞧见容恒,秦惜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虽然在预料之中,却还是有些失落,他掩住情绪,上了延昌帝给安排好的马车,给容恒留了个意味深长的视线,便踏上了归程。 随着楚容的离开,仿佛一切都回到了正规,可是却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发生了变化。 九月初六这一日,秦惜终于满了十五岁,这个身体也终于及笄了。因为秦惜怀着身孕容易疲惫再加上生怕cao办的时候人太多了容易出乱子,所以及笄礼没有cao办,只是容恒给下了一碗长寿面,这样简单的过去了。这一日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对容恒和秦惜来说都算是好事儿。 在下午的时候,简亲王府突然传出喜讯,王妃沈氏生了个小郡主,母女平安秦惜十分高兴,容恒这个小meimei跟她竟然是同一天的生辰,倒也十分凑巧。 据说容厉云为此十分的高兴,打算在小郡主满月的时候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据说小郡主的眉眼和沈氏长的极为相似,连太后都忍不住去了简亲王府看望了一番,太后去看了,延昌帝竟然也去看了,回来之后大喜过望,当即给才出生的小郡主赐了封号。 封为汐月郡主 汐月喜悦 看来皇上是当真喜欢这个小郡主。 九月初十。 容恒正要去上朝的时候,宫里突然传来消息,皇上病重,卧床不起,宣了三皇子和太子殿下进宫觐见,并且把监国之权交给了大学士兼内阁大人孙清正,镇国大将军韩子玉辅政。 此消息一出,百官哗然。 容恒也吃了一惊,他已经套上了官服正打算去上朝,哪里想到会听到这个消息,他面色变了又变,半晌之后才抿着唇恢复了平日的状况。 来传话的小太监满头大汗,“侯爷,陛下有旨,今日罢朝,您先歇着吧,奴才还要去通知别的大人们。” 容恒使了个颜色,青翎悄悄的递给小太监一个荷包,小太监颠了颠荷包的重量,立马佝偻了身子,“侯爷您有话便问吧。” “陛下什么时候病的” “昨儿个夜里,情况很是突然,御医们在陛下的寝宫里诊治了好半晌才算是把病情给稳定下来了,但是陛下如今的身子十分虚弱,所以还不能上朝。”小太监回答的十分仔细。
“如今陛下身边谁在侍疾” “陛下病情稳定下来之后传了孙大学士进宫,如今大学士在府邸,奴才已经给前院的镇国将军带了口信,等会儿镇国将军进宫觐见。陛下已经下了圣旨,现如今三皇子和太子殿下应当也已经进宫了。” 容恒点点头,“本侯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太监知道如今监国的孙大人是侯夫人的舅舅,而且辅政的镇国将军是侯爷的至交好友,又和三皇子交好,因此对他的态度十分的好,点头哈腰的退了下去。 小太监离开之后秦惜便从屋子里出来了,她方才也听到了小太监的话,心下不由得有些担忧。 “皇上突然病了,还让舅舅监国,恐怕是病的不轻。” 容恒点头,面色有些复杂。 秦惜握住他的手,没有出声安慰他,而是低声道,“已经让两个皇子进宫侍疾,到了这个地步想来是要变天了,容恒” “放心吧。”容恒打断她没说完的话,摸摸她的头,“你别担心这么多,事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既然子玉进宫去了,那等他回来之后问问他的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秦惜点头,延昌帝对韩子玉还挺信任的,这个时候竟然让他这个镇国大将军辅政。 其实仔细想想也是有道理的,韩子玉“投靠”三皇子容誉的事情没有几个人清楚,大家都知道容恒投靠了三皇子,但是韩子玉的态度却一直十分暧昧,从来也没有光明正大的和三皇子出入在同一场和过,对三皇子也好,太子也好从来都是不假以颜色的,所以严格来说韩子玉是个中立的态度。 孙清正亦然,舅舅从江南调回京城也已经一年了,这一年之中三皇子和太子想尽办法的拉拢他,却都无疾而终。皇上重病,让这两个人一个监国,一个辅政,这态度还真是说不清楚。 肚子忽然被踢了一下,秦惜登时僵硬了身子,不敢置信的瞪着自己的肚子,她指着小腹,结结巴巴的道,“容容恒,宝宝,他、他踢我” 容恒一腔的想法因为这句话全都消散了,他也瞪大了眼睛,慌忙扶着秦惜坐在床沿上。秦惜已经怀孕五个月左右,如今还是第一次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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