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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新家 (第2/2页)
卓枫说得就跟板钉板似的,好像小鲜去了就能考上似的。 “这样啊,小鲜你会啥特长?唱歌?跳舞?诗歌朗诵?或者是跑步?游泳?手风琴?”丰兴已经把车开到了自己商品房的楼下。 “都不会,我在寺庙里不用学这些。不过我会简单的制银,我也可以帮善因师父抄佛经,他都夸我字写得好。我也能吹口哨,冶子教的。再不成我还能帮忙带孩子,桃枝可听我的话了。”小鲜很想上初中,可以的话她真想一气往上读,因为她听说北京的和她真实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读啥高中大学去了。 丰兴瞄了妻子一眼,再接再厉地问道:“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别的吗?”这些“特长”未免也太个了,勉勉强强那个什么制银算是个特长,可总不能抡着个锤子。在了圣心中学的老师面前锤打吧? “不用问了,换做你是小鲜。会这些就不错了。”卓枫搂住了小鲜的肩膀。激动着,她真不知道小鲜在村里还要做这么多事,这孩子,太太懂事了。 “姑。别搂那么紧,我都透不过气了。”其实小鲜想说。这些咋都不算特长呢?那城里的孩子能干啥? 城里的孩子能干啥,小鲜第二天就知道了。 到北京的第一个夜晚,小鲜躺在了被丰兴提早收拾干净了的小房间里。枕着柔软无比的棉花枕头。任是睡不着觉,这个环境有些陌生,让小鲜的感觉就像是她刚到葛村的那个夜晚。 要想入睡,估计只能到了空间里了,和葛村的第一个夜晚一样。没法子的她只好进了空间。 空间里好歹由她眼下最认识的两个“人”。进了空间后,小白蛟蜷在了地上。看着没多少力气。这条蛟说来也纠结,在小鲜决定要离开葛村后。征询过它的意见,到底是要随着她一起去北京还是留在白龙潭。 当时的小白蛟说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它听说之后,把一根蛟尾摇晃的跟狗尾巴草一样,睁着眼说瞎话:“小主人到哪,我就到哪,绝无二心。”其实它隐含的意思小鲜也懂,就是“空间”到哪,它就到哪。 小白蛟可聪明了,它宁可忍上个几十年甚至百年,到时候要是小鲜翘辫子了,留下个无主空间,它就可以摇一变,将无主空间占为己有。 现在离了葛村,它就苦巴巴地说“没有水的蛟,那就不是蛟。” 小鲜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有水的饺,可以做蒸煮炒炸的各色花饺,样式多了去了。你要真嫌没水,我去卫生间放一脸盆水给你泡着。” 小白蛟无比哀怨着控诉着说小鲜在侮辱它。 至于甘蔗苗就配合多了,毫无意见。小鲜强烈相信它要是人,绝对是属于“只要有就是妈”的那一型。 和空间里的这两“活宝”吵吵嚷嚷了一通后,小鲜觉得舒坦多了,大字摊开,躺在了空间的阔土上。 和空间里的宽敞相比,卓枫夫妻俩的的安乐窝的确算不上宽敞。 卓枫的家位于朝阳区的一个九十年代初修建的老式小区里,住在六号楼第四层的b单元。 整房子前后也就七十五平方。塞进一个主卧和客卧后,其他的空间被划分成了厨房、客厅、卫生间后,局促的很。 在山里野着习惯了小鲜,一进门就有些不适用。在闲聊了下回来路上的趣事后,姑侄俩就分头回房睡觉去了。 “北京的星星比葛村的星星要少很多,”小鲜看着空间里的模拟星空,叹了口气,眼皮开始打架,终于熬不住了,睡了过去。 到北京的第一个白天,等待小鲜的是一顿地道北京风味的早餐,炸得喷香的烧饼裹油条,一碗洒了葱花,虾皮,紫菜的咸豆浆,全都是腾出锅的北方早点。 一顿早餐就让小鲜发现了南北地区之间的差别,最先的差别就是体现在吃上面,分量足,要不是小鲜本的食量本来就异于常人,她还真是要被撑坏了。 豆浆是丰兴一大早用暖水瓶从留上早餐店打上来的,烧饼里裹着的油条,腾喷香。看得出,她这个姑丈啥都好,尤其是脾气更是好,平子在家过子,一定没少吃卓枫的绊子。 刚来北京的那阵寂寞,就在卓枫时不时地挑刺中淡去了些。 “北京啥都好,就是交通不大好,姑先陪你商场买几件衣服,下午再去圣心中学看看,”吃完了饭后,丰兴去上班了。 “姑,我自己出钱买,”小鲜知道卓枫辞职后,全靠丰兴一个人养家,还要还房贷,他们家的境况并不好。 “傻丫头,哪有和长辈出去,还让你掏钱的,”卓枫兴致勃勃地挎着小鲜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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