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旧未央_第三章 明砂少年游(上)越人阁内风波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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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明砂少年游(上)越人阁内风波起 (第5/7页)

心中暗惊,这不是太白一直想要的意境吗?这舞确实已入化境。

    二人回到楼上雅座,刚坐定,葶苈就兴奋不止道:“天下名符其实者,唯穆莲之舞尔。”

    “谬赞谬赞。倒是词曲甚妙,怕不是古曲吧?”

    “是在下师傅所做,在下琴艺歌艺也全是她所教。”

    “想必这位师傅也是一位高人雅士了。不知何时有缘得见尊面?”

    “呵呵我的师傅啊是一奇女子。”

    “女子?那在下更要见见这位能写出如此博然大道的女子!”

    “有缘的话会有机会的!”其实葶苈想说的是,就在你们隔壁。

    甘遂道:“你们二人就是伯牙子期吧,还互相文绉绉的干嘛,这穆莲的舞倒是常见,不过琴和歌倒是没有客人如小娘子一般,比玄玉还有过之。我可是更期待晚上咯。你没见我刚才听的话都说不出了。”

    “你怎么这么没正经,我要揍你。”葶苈恼怒挥拳打去,而甘遂也装着在商陆背后左躲右躲,而商陆和穆莲此时,才真的相视一笑。

    “哐”突然听到三楼一声器具打破的声响,然后又是一声噼啪声,分明是谁被打了耳光的声音,然后看见玄玉从三楼垂着帘子的雅间旁的楼梯噼里啪啦一顿乱滚滚到葶苈他们这层的脚边。这一突来的事变,引的四人面面相觑,全都摸不着头脑,然后甘遂起身,扶起玄玉问道:“怎么了?吃瘪了?”然后对楼上说道:“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客人敢在这里动手打人。”葶苈用手拉了拉甘遂,本想这些小厮平日争风吃醋,碰到这种事情定然是不会去管,而自己也不至于引火上身,而这刻却没想到,这些小厮却还是一致对外的,正所谓:“关门架好吵,门外事难办。”然后穆莲也起身扶玄玉坐下。此刻葶苈才发现原来玄玉的衣着打扮,取用物品动作神态,倒是处处模仿穆莲,只是一个红衣白带,一个白衣红带。可见二人平时在阁中也是分庭抗礼互不相让,想想都能讲出几个可能发生在二人中争风斗狠的桥段。可是此刻穆莲却异常温馨的将玄玉护在身后。

    “是我打的,如何?”只听说话人撩起竹帘。那人也是衣着偏偏,全身贵气,长相不能用英俊不凡来形容,但至少也算是号人物。

    甘遂一见此人,马上收起刚才的颜色,变的阿谀,葶苈心想,怕此人是不好对付,所以甘遂马上想以软吃硬。

    甘遂忙说到:“原来是六安王,今日怎么有雅兴来阁中一坐?不知道玄玉是哪里照顾不周了,惹得您大动肝火?其实打了就打吧。这阁中谁不是皮糙rou厚的呢。客人服侍不好,让人嫌弃是自己的问题,还能如何。不过也请六安王看咱们半个老板真定王的薄面上,饶玄玉一回。”

    葶苈听到,心想不想这个大老粗,说话尽然是方寸不乱滴水不漏。几句话话既恭维了对方,又为自己解了围。既帮玄玉讨了饶又搬出了个人物让对方不好发难。心中想这风月场所出来的果然个个人精。

    “原来是甘遂啊,硬家伙生意不好做现在准备转行学他们做些软生意了?也出来贫嘴绕舌。你以为搬出个真定王来就能吓到我?卖我个薄面就算是杀了这小厮,或者拆了这,他也就跟我置气几天,你们以为他拿我如何?还不要说是今日帘中在坐的主宾。”

    “大王请不要跟甘遂生气,听我一言,您就算是把我们全部杀了自然也不会动的了您和真定王半分感情。您二位是血亲,怎是我等贱民能比的上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您发了这么大的火,非要一改素日的温和态度如此大打出手?请问今日主宾高姓大名?”穆莲任是淡定的问道。想是日常见这种场面见的多了。

    “主宾是谁你就不要管了。身份高贵。这小厮跟我说你今日已经接满三客,所以引我们进这里撂了他牌子,但是我明明看到我们坐定了你才和那边两个犬民上来,你说着是何意思?难道是你穆莲不接我这个客人,还是他玄玉已经俨然成了这的老板可以随意排客?”

    葶苈心想,原来又是故技重施,不过这次这个面目可憎的玄玉可算是捡了个便宜倒了大霉。不过听到对方说自己是犬民心中也是不开心的,就说道:“我们这些犬民只是路过贵地,恰逢了穆莲能够给些薄面,而您天天流连于此,还差着一宵半宿么?......”

    而穆莲也是转过身狠狠的盯了玄玉一眼,仿佛道:“原来近日白天没有生意全是你搞的鬼。”但是听葶苈这么一说却在桌子底下踢了葶苈一脚,暗示葶苈不要再言。葶苈自然领会,便收起了下面的话。

    这寥寥数句,本是抬高对方,但是细细一想,却是在骂对方虽然身份高贵,却整日流连声色下流至极。六安王怎么会不懂,所以马上震怒大声说到:“你是什么东西,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

    葶苈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按捺住,接着说:“我们是犬民,没有在这里大呼小叫。真的大呼小叫了才是个东西。”

    六安王被这一句弄的恼羞成怒正要下来发难,穆莲抢先一步上前堵住了楼梯,通往三楼的楼梯不过容得一人上下这时六安王也下来不得。然后穆莲说到:“甘遂你还不带你的小情人进去,还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

    葶苈听到这,虽然心里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也不肯起身离去,他心里也是要强的很。而甘遂会意,抗起葶苈,哪里管他在自己背上大呼小叫,就把葶苈带着走向了自己的厢房。说到:“小哥,良宵苦短,我们不如及早了事吧。”葶苈被压着胃一点力气也用不出就这么被带到甘遂的厢房。

    商陆本是要跟着走的,可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个想法,而腿脚也是灌铅一般,怎么也不想迈开,是怕穆莲出事?还是怕这六安王一定要抢穆莲相陪,不过转念一想,不过初见,这种念头真是可笑。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算是有一点葶苈的成分,自己留下来权且看看。

    于是又定定的坐下,自己用酒斗又斟了一杯。只听穆莲说到:“这确实是玄玉不懂事,改日容我和他到府上负荆请罪,今日,大人在这里全无日常潇洒形态,传出去对大人也不好。”

    “其实要了事,也并不困难,只要你能来陪陪我们这位主宾也算了事。”

    “大人此举不妥,我已经收了两位客人的定。大人只是来此游乐,哪位皆是良人,而穆莲区区贱民,等日后年华老去,大人也未必放在心上,今日也不必因为穆莲和他人置气,两位客人远自蜀郡而来为求见在下一面,而在下是做生意的,在这永平街也是靠着技艺信誉存活,这收东家定,做西家活的事在下断然做不出来,就算今日做了日后在街上也是颜面无存,大人若是真心为穆莲好,请也为穆莲的活计生路着想啊。”几句话,说的句句在理,也是媚态万千。此刻六安王仿佛也消气许多,只听帘中人说到:“你进来。”六安王就进的竹帘之中两人耳语了几句,六安王便从里面出来,说:“主宾说,这样今天也算得见穆莲一舞,还听到了难得一闻的绝妙佳音,此事就此作罢,你该做什么生意就做什么生意。”

    听到这穆莲长舒了一口气,少顷,六安王却话锋一转:“主宾可以算了,我不可以,你穆莲可以不接我们,但是要我算了,必须那个犬民出来再歌一曲以道歉。”

    话分两头,葶苈和甘遂进到房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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