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过隙旧未央_赤血遗谋篇 第卌二章 赤血疑云露端倪 忠jianian难辨试来使(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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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血遗谋篇 第卌二章 赤血疑云露端倪 忠jianian难辨试来使(终) (第2/3页)

哥觉得的不自然,大概是来自虚寒症。”葶苈说出了自己在心里推敲了数次后,基本已经肯定的一个推测。

    “对啊,虚寒症!”王嘉不懂岐黄,但是葶苈这么一说,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夫人早年的时候患有大肠虚寒的事,到了严重的时候也是有一枚反甲。

    “父亲你也记得家母当日虚寒症的事吧。在我看来,这两名反甲当户中,有一名是当日方主簿提到的因为外伤而造成的反甲,而有一名是因为大肠虚寒症。是那个呼掖当户的一身厚衣提醒了我。但是我不能排除他是风寒的可能。所究竟他们两个谁是那个王家内应,单凭他们的态度只能做个初步的估计,或许那个厚衣当户是的可能性更大。因为他更像一个搅浑水的,想要在浑水摸鱼。”

    “那有什么办法应对呢?”皇帝问到。

    “听那个厚衣当户似乎对汉学颇有研究,所以我觉得仍可在菜单上下功夫。请皇上多在宴席中加上这几道菜。”葶苈说到便在纸上写下了“鱼腥草、冻羊羹、鹿茸酒、蒸鲢鱼、籼米粥,杜仲腰花”。

    “前三道菜,若然是虚寒症,根本碰都不会碰,而后三道菜,必然吃个精光。我们可以看这个结果。再加上我们原有的菜谱,定能试探出忠jianian。”葶苈停笔说到。

    皇帝根本没加思索就跟董贤说到:“董卿,你速度去传令太官令,让他们照做。”

    “皇上依然可以等到宴席停当了再入席,若然那个忠jianian明白了我们的用意,必然会按照暗示来做。不过如果排除剩余的两位当户在做戏的情况,那么精通汉学和汉语的两位当户中,有最大的几率出一忠一jianian。”

    “好葶苈,未免起疑你还是先回去,如果到时候大家的判断与寡人的判断一致,寡人会致酒给该人,然后借机约他外出面谈。”皇帝说到。

    “诺。”葶苈行了一礼出了小屋回到了偏厅的茶席。

    “葶苈,不知接风宴安排的如何啊?”东方聆问到。

    “回大人,接风宴已然妥当,只等皇上亲临便可开席,不过吾皇好客之心不减,愿请来使同往鹿鸣台主厅,先行观赏杂艺节目,吾皇已略备薄酒,特命微臣先开一品酒小宴。”这一切说辞都是按照事先铺排好的接待项目顺序特意准备的。酒宴只是打发时间,主宾增进感情的一个方式。

    “那么各位来使请。”在葶苈的引领下匈奴来使与一干人等纷纷入席。

    到了鹿鸣台的正厅,只见正厅的案几上已然放好了白玉舟、陶盏、夜光杯、青铜爵、琉璃觚、红木觯、山羊角和一个装满碎冰的冰鉴以及一个下置炭火的簋中间盛满清水加热着一个酒斝。每两个案几旁便陈设了七个小坛,分别装着翡翠醽醁、桂下女红、大宛汗血、关中高粱、子合白露、三叶优昙、匈奴马奶等七种酒,各有两名侍酒婢女一人持盉一人吃杓以备添酒。

    “怎么这么多杯子啊?”葶苈素日是不怎么饮酒的,所以一时间面对着这些杯子有些窘迫。

    “不一样的杯子装不一样的酒。而不一样的酒,配不一样的食物才别有风味。”不知何时董贤已然落座在葶苈旁边,他们的对面正好是厚衣、红发两个当户。

    “上什么酒还是按照葶苈你的菜单来的,”董贤一边说着,只见那侍女已经开始从坛中开始取出了第一种酒,醽醁入白玉,翡翠染白衣。

    “这绿酒,当然是盛在白玉舟里最显色美,绿酒丰润而不烈,色美而婉约,最适合餐前佐着各色浆果用来开胃。而那温酒器里会被灌入桂花树下封藏的女儿红,用来配食虾蟹去寒气最好不过了,当然要用江南陶盏才得烟雨风韵。大宛汗血和子合白露是西域大宛国和子合国的贡酒,大宛盛产汗血宝马,而这红葡萄酒酒色就如同马奔时所流的汗血一样殷红倒入夜光杯中,如琥珀剔透是配食野牛rou的不二之选,子合国盛产白葡萄,会被灌入这冰鉴中冰镇,再琉璃一碗盛来,表面隐隐寒气生出水珠,清凉沁人伴着鱼rou细腻鲜味相得益彰。关中高粱,古酒凛冽,正好减轻炮豚的油腻,壮烈豪迈;三叶优昙是用三种昙花的花蜜难得酿成的酒,昙花香气清雅入红木觯,配合甜汤小点可让人如身处山野幽径;而山羊角盛装草原马奶酒,正好可以得手扒羊rou原始粗犷。”董贤毕竟是有见识的人,一席话已将酒具,酒品菜品的关系点拨的一清二楚也是让葶苈眼见大开。

    只见布菜侍女已经用漆盘端上了山丁子、葡萄、樱桃、花红、果桑、石榴等浆果。

    大鸿胪起身带众人祝酒三遍后,击掌传上了今日的节目,除了一般的歌舞以外,特色的节目便是节目中有各式角抵戏的表演,七盘和鱼龙曼衍,还有戏狮搏兽的驯兽节目。值得提及的是安息国来的游艺团带来了黎轩的幻术表演家,表演了吞刀、吐火、屠人、截马的魔术节目,亦幻亦真的效果,引得满堂喝彩,而葶苈也是看呆了,这活人大马是怎么被生生的截成几段但是又不死的呢?真是神奇。

    突然表演停止,一阵雅乐中,皇上以及孔丞相、王御史列席。匈奴使者由虚若提当户领头,汉人官员由大鸿胪东方聆表率,纷纷向大汉天子行李。

    “友邦使节,诸位卿家平身,今日有朋远来,只谈风月,不论尊卑。”

    说罢,皇帝在仪仗的簇拥下一身威仪玄色朝服,步履持重的踏上了上首的台阶,落座于一张宽阔的黑底朱漆描玄鸟纹的楠木案几前:“今日颇为遗憾大司马替朕巡查南方部队,所以未能列席,但相比太师署已然派出军装仪仗彩衣相迎,以示我大汉愿与贵国替兵以礼,永结盟好。”

    只见那虚弱提当户行至殿中用并不十分流利且发音怪异的汉语道:“启禀陛下,外臣代鄙国单于献上宝物名册一分,除了等下要呈上的至宝之外,其余皆已先行随马车入库。”

    只见那当户双手击掌,一金发碧眼的秀气少年于一般的匈奴人彪悍粗壮的外形不同,秀气而颇具异域风情,脸上带着一抹浅笑,俊朗英气。手持一万缕金银丝掐合扭结而成银椟,盒盖打开里面却乘放着一颗如婴儿拳头大小一般的黑珍珠,这还不是最奇的地方,奇的是那珍珠上的白色纹路隐约合成一个“汉”字。

    “这是一名匈奴百姓在北海冰钓时,偶然吊起难得一见的北海砗磲,里面尽然有这样的一颗珍珠,黑色在大汉为正色,象征大汉威严皇权,而上面的纹路隐隐而成一个‘汉’字不能不说是造物惊奇,单于得到此珠后,以为此珠当归大汉天子。而此献珠少年,名字翻译成汉语也是北珠之意。”说着那虚弱提当户意味深长的看了皇帝一眼,命那少年单膝奉上银椟和黑珠。

    当众人皆为你黑珍珠啧啧称奇时,董贤和葶苈似乎同时注意到,更讨皇帝喜欢的似乎是另一颗“珍珠”。

    “单于有心了,回去替寡人转告,此礼物确为至宝。”皇帝此言出时,目光却不曾离开。

    孔光咳嗽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的在提示着皇帝,皇帝便也拍手传菜,指了一下那个少年:“你上来为朕布酒。”

    随着雅乐而来的,先是一队布菜女史将桌上的未尽之果品和残余撤走。接着另一队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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