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堂春_第五十四章 离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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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离合 (第1/3页)

    第五十四章离合

    她的声音渐渐尖利起来。却在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卡住了。敏君看着陡然无声的繁君,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倒是渐渐有些放心了。

    并不是她太过疑心,只是前车之鉴,殷鉴犹存,对于繁君,她虽然渐渐多了一点信任,但只要是又碧痕在世的一日,有些事情就无法更改。她不能不多想一点。就像这件事,虽然在细细想了后,知道多半与繁君无关,毕竟这要是旁观者应该都会现一二,最重要的是这个局,碧痕多半是要死的。

    能够对繁君起作用,一个是针对了繁君待碧痕的母女之情,另一个则是看准了繁君不会与别人诉说的孤单境况,立意拿着她将三房再折腾一通。

    而碧痕,她生育之日近在眼前,只要真个生下了孩子,再将她给拿药或者别的手段给弄死了。若繁君早些折腾,这也能拖延好些日子。横竖局面是不会破了的。在结果面前,若是繁君再有理智,死活不折腾,这一根刺也就算是埋下了。

    这样的手段,若是一时察觉到有些异样,将侦探片宫斗文里头,最是不能反倒是最能的作为思考的方式,自己还真是想不出来。真要是想出个苗头来,下面的理由与程序便十分顺理成章。

    “我该是怎么做?”沉默许久,那繁君方才轻轻吐出胡这么一句话来,她仰起头,眼神仿佛燃烧着的火焰,却又有些冰冷的意味。

    敏君静默了半晌,才是微微侧过脸,淡淡着道:“大哥似乎好些日子不曾回来了,家中出了那么多事,他那里也得说一声。当然,这么个情况下,爹爹又是忙乱,他若是回来,必定要先去姨娘那里看一看的,到底,姨娘也是他生身母亲。”

    “jiejie的恩德,meimei下辈子必定结草相报。”繁君闻言,眼睛微微一亮,立时站起来行了个大礼,方才转身匆忙离去。敏君看着她如此。伸出右手轻轻碰了碰额头,方才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姑娘,朱姑娘的车驾已然到了内院。”就在敏君静静闭着眼深思的时候,帘子外头传来锦鹭的声音。摇了摇头,敏君也没理会自己沉湎思虑连锦鹭的脚步声都没觉,毫不犹豫这道:“先打小丫鬟给母亲通禀一声,再让那几个小丫头好生盯着,有事儿便回报。锦鹭,你先进来帮我洗漱整理一番,免得太过疏散惫懒难以见客。”

    锦鹭闻言先是寻了丫鬟细细嘱咐一番,方才打起帘子走入屋子里,帮着敏君整理,一面还嘻嘻笑道:“姑娘纵然病了,也是个娇娇怯怯的病美人儿,哪里说得上什么惫懒疏散的?”她口中说着话,手脚却是极麻利,不消多久时间,就是将敏君的髻打理妥当,连着衣衫饰物也是整顿了一番,头上多了一支赤金莲纹素簪,几根五彩丝绳不说。还寻了一件极通透的绯红映墨色花蝶的纱衫搭在敏君身上,。

    如此一番整理,敏君便换了一个模样,脸色也是映衬着多了几分圆润红晕,竟透着一股海棠春睡后的慵懒娴静,只稍稍显得憔悴了一点罢了。

    “好锦鹭,这般手艺叫人怎么舍得放了你去?若是日后没了你在身边收拾,只怕我真真要茶不思饭不想了。”敏君透过那镜子瞧了瞧,见着脸色好了许多,立时多了几分笑意,顺口就是说出两句打趣儿的话来。

    锦鹭闻言,手指微微顿了顿,方才继续将衣衫拉扯妥当,取了几个素纹花缎枕来垫在敏君身后,一面回话道:“姑娘,趁着这会子有空,也和我说一说,该是预备什么茶,什么点心?”

    “取新鲜上等便是了。”敏君想了想,倒也没有十分在意:“朱姑娘过来也不是为了茶点什么的,茶叶你是晓得的,至于点心,多选几样新鲜出锅的也就是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外头就有丫鬟一个个回话,眼瞅着朱欣便是要来了,敏君使了个眼色与锦鹭,让她好生处置一番,自己略略理了理,也坐起身来。随手抓了本书,慢慢地翻看起来。

    “敏meimei……”随着一声通禀,朱欣低头跨入屋子里,抬头就瞧见敏君正是坐在床榻上翻书,她唤了一声,眼里有些微湿润起来。

    敏君放下书册,看着朱欣如此,脸上倒是有些火辣辣的,她一面令人端茶端点心,一面招呼朱欣坐下:“朱jiejie算来了,快些坐下来,这是我新得的茶,说是什么番国上供的,虽说清韵略有不足,却也有点异香异气,jiejie尝尝是能入口?”

    欣胡乱应了一声,一双眼睛却是在敏君身上上下打量,许久后,才仿佛是看着敏君脸色不差,慢慢地有些放下心来,露出个笑容来:“敏meimei,瞧着你现在好了许多,我心里真真宽慰了些。”

    “这还是亏得jiejie仗义。方才能够的。”敏君见朱欣说话极是利索,并不因为横着什么事而吞吞吐吐,越看重她,思量一会,倒是将事情隐隐说出了些:“jiejie不必心存内疚,这事原就是家父心有所想,特特借题挥招来的。极是有了打算,这后果如何,便也当一力承当的。只是累得jiejie忧心不说,还坏了家中的安宁,着实是我们对不住jiejie。”

    朱欣听得这话。心里微微一颤,但还是收敛了神色道:“普天下只有求当京官儿的,不曾听说竟是意去那苦寒北地的。meimei说这个,虽说是开解的意思,但jiejie岂能当真应承下来安慰自个?哪怕meimei说这原是想着离开这京都徐家大宅,求个家宅安宁,但也没的说非得得罪我那二叔的道理。照我想来,最起码也是徐叔为人正派,不是钻营富贵权势的人,这方得罪了我那二叔。”

    敏君见着她如此说,一时也是有些语塞,半晌后方才叹了一声:“既是两下都安好,没得谈这些做什么?难道除了这个,咱们两个便不好做个姐妹密友?权且抛开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jiejie素日喜欢做些什么?”

    朱欣看着敏君仿佛对此并不十分在意,心下一想,也觉得这般事情到底也不是什么说得出口的好事,加之那徐家的老太太等人原为长辈,敏君这等小辈也不好多插嘴说这些,当下便点了点头,笑着说些杂碎事儿来。

    这一说,便有些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了。不知不觉间,竟是慢慢说到京中的高门大户里去。朱欣自小在京城长大,对这些自然也是熟稔得很,她细细说到起来,倒是一是一二是二的,而其中,最是提得多便是锦乡侯:“这锦乡侯老人家,我小时也见过几次,虽说是个勇武之将,行事却是粗中有细,极是妥当不过的。近年来虽然渐渐没见面儿,但他家的事儿着实不少。就是先前那位锦乡侯世子的嫡长子离京从武,征伐沙场,那便是大大地闹腾了一阵子。”

    说到这里,朱欣拈起一块糕细嚼了两口。眯着眼看了敏君一眼,方才又笑道:“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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