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槟榔_第二十四章 梦里枷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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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梦里枷锁 (第5/7页)

得做。”

    “我真不理解你们到底在想什么!你们打算拖到什么时候?”

    “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再乱联想了。”

    “你要再这么说,我就安排你去相亲了!”

    “我们很早之前就说过,你别干涉我的私生活。”

    “你都二十七了,再过三年就三十了,好不容易有个固定的对象你还说你们不是那种关系,这样我能不急吗?我告诉你,别成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胡闹,飖飖这么完美的女孩子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她是不会一直等你的!”

    “我的事我心里有数,你就别乱cao心了。”

    “我看你是该有数的没数,不该有数的乱有数!”

    这时飖飖回到桌边,笑问:“你们说什么呢?”

    “没有。”雷霆赶紧笑答,给她夹一块排骨,“多吃点!”

    雷震看在眼里,心里直叹气。真不知道照这样拖下去,自己哪辈子才能抱上孙子,雷家何时才能添丁进口!

    孟宅。

    孟雄修理完儿子也气呼呼的,孟太太坐在梳妆台前搽护肤品,他坐在床上把书翻得哗啦啦直响。

    “你要是闲着没事就睡觉,别总拿那本书出气!”孟太太实在受不了,不客气地开口。

    “你看看你生出的好儿子,我说一句他顶十句!”孟雄找到发泄管道,对太太发牢sao,“他那么大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一点?什么时候才能不要那么冲动那么放荡?什么时候才能守规矩一点?”

    “儿子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吗?你还和我说这种话,搞不好就是因为你的基因出了问题,所以他才那样。”孟太太用手拍脸上的紧肤水,“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他是你亲生的,他不好你要教他,别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你还说他冲动,我看你打他的时候也没冷静到哪儿去。他都二十七了,你能不能体面地教育他?你能不能给他留点面子不要总对他动手?他已经成年了!”

    “你看他那样子像成年了吗?他要是能出息一点,我也不会那么生气!你看看他那个样子,成天吊儿郎当的!真不知道一样是孩子,他怎么就不能学学轲儿?!”

    “那是因为轲儿像我,阿辙像你。”孟太太掀被上床,“我看你是忘了你三十岁的时候,你爸还拿着拐杖揍你的事了!”

    “你别又提这个。再说我年轻时可没像他一样到处拈花惹草。”

    “那是因为我们二十七岁时轲儿都出生了,你还想在那时候到处拈花惹草?”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睡觉!”孟雄愤愤地倒头躺下。

    孟太太没理他,背对着他关灯,也躺下。

    这一晚孟辙住在雷家,一夜没睡着,躺在床上无聊地撕纸条玩。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很没劲,未来一片迷茫。他很不甘心别人总说他没用,可他心里对自己能力的认知也渐渐地感觉模糊,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去干什么,他不知道该为他的未来做出怎样的决定。

    六月初,气候炎热,热里还带着湿度很高的潮气,扑到人身上,更觉粘腻。

    槟榔和飖飖去逛街,在精品店里大肆采购。飖飖问:

    “你前些天去哪儿了,怎么好久没来找我了?”

    “康进出差去青岛,要我和他一起去。”

    “是吗,都去哪儿玩了?”

    “都是我在玩,他是去出差的,所以没空。最后去了崂山,没想到一直下雨,加起来也没玩够一天,所以又去了趟杭州。”

    “出差顺便旅行,还真划算。哎,附近新开一家川菜馆,我去吃过,很好吃,晚上去试试吧。”

    “今晚不行,我和康进说好今晚要一起吃饭。”

    “不是吧!”

    “是啊,我们两个早就约好今天要一起吃饭了。”

    “去哪儿吃?”

    “在家,他要我做晚饭给他。”

    “哇哦!”飖飖发出一声,“你知道吗,一旦女人打算做好晚饭等一个男人回家,那就说明你臣服了,那是最糟的事。”

    “别说得好像跟打仗一样。”

    “这就是打仗,男女之间就是一场互相征服的战争,没有任何一个胜利者会珍惜被自己俘虏的奴隶。”

    “你说得也太夸张了。他对我很好,所以我也想对他好一点,就是这样而已。”

    “情人是不需要把自己放在太贤惠的位置上的。”

    “没那么复杂,我也不喜欢凡事都弄得复杂。既然我不能都和他在一起了,还装出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派头,明明是个情妇,却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一边收钱,一边指责他占我便宜,那我就要和他搞好关系。他对我很好,我对他很烂就是忘恩负义。”

    “我想当你发现他除了你还有一打女人时,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就等我发现时再说吧。”

    “你是不是爱上他了?”飖飖看着她问。

    “如果我真爱上他,那就属于畸形恋情了。”她扬眉,飖飖扑哧一笑,她拿起一件裙子给她看,问,“这件怎么样?”

    “我喜欢这件。”飖飖拿起另一条。

    “那就两条都试试吧。”槟榔说完,走进试衣间。

    买完裙子,拎着战利品刚想出去,不料迎面居然遇到江纯从外面进来。两人又碰着,都吃了一惊。

    “哈,真是攀上高枝了,居然跑到这里来买东西。”江纯冷笑。

    槟榔没理她,扭身想走。江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回来,教训道:

    “看见我不会说句话吗?真是没规矩!”

    槟榔打量她一番,开口:“你今天的唇膏颜色太艳,不适合你。”

    飖飖“哧”地笑了,江纯的脸则变得铁青:

    “你说什么?!”

    “不信你自己照照。我要走了,你别拉我。”槟榔说完,甩开她的手,跟飖飖走了。

    “她的脸都被你气绿了。”飖飖哈哈笑道。

    “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到底要干吗?她以为康进真的会因为她年久失修就要娶她吗?”

    “我想情人都会做那种被扶正的美梦吧。”

    “婚姻对康进那种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婚姻对他来讲只是一种摆设,没有实际作用。”

    “可他太太的确是靠自杀威胁他才逼他就范的。”

    “我看他是想让康太太知道,阔太太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好过。没人能逼迫他,我想即使女人为他自杀他也不会有任何愧疚,他只会觉得那个女人很蠢。他的感情很淡薄,而且他把感情全部投在了他的事业成就里,而不是家庭生活上。”

    “你好像很了解他。”

    “我才不了解他,我只是在瞎猜。我要去超市,你去不去?”

    “我可不去。既然你不和我吃饭,那我只好去找雷霆了。”

    “好,那我送你去吧。”她说。飖飖的车今天限行。

    飖飖欣然同意,槟榔就把她送到高伦集团大门口,两人分手。她去超市买菜,然后回家做好一桌饭菜等康进回来。

    左等右等,人还是没回来,她也由桌边坐到客厅去,望着摇摆的钟。直到晚上八点,她想他大概是把他们的约定忘了。叹口气,将桌上的菜肴一收,她上楼去洗澡。

    夜里,她坐在床上看书,这时胃也跟着胡闹,开始发胀地疼,还有点恶心反胃,虽然晚上她根本什么也没吃。从床上下来,她走到五斗橱前翻出药箱找出胃药吃一颗,这时门被推开,康进从外面进来,见她站在地下,笑问: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我想你大概是忘了,昨晚说好今天要和我一起吃晚饭。”她没好气地看他跟没事人似的。

    果然,他怔愣两秒,接着露出歉意的笑:

    “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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