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里的槟榔_第五十五章 潜藏严寒(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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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潜藏严寒(二) (第2/6页)

转,扬起美丽的脸,笑问。

    “还可以。”

    “不问我过得好不好吗?”

    “为什么回来?”他问的却是这个。

    “这里适合我。”她笑答,“不然你以为是为什么?”

    “那么以后就要在这儿定居了?”

    “算是吧。我的事务所就在你公司对面大厦的十二楼,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虽然好久没联系了,但我们还是朋友,对吧?毕竟在一起共事过。听说你都有孩子了?上次我看见的小女孩就是你女儿?”

    “你听谁说的?

    “苏小姐。我回来时在飞机上遇到她了,她说了好多你的事。”

    “是吗?”

    “嗯。她挺可爱的,看得出大家都很喜欢她。她是你女朋友?”

    “对。”康爵直言不讳地承认。

    “可我听说她是别人的情妇,是靠人包养的。”

    “那又怎么样?这个和你又没有关系。”康爵平静地道,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不是责怪,只是在阐述事实。

    “也对!”聂赏冬觉得自己的心似乎被刺伤了,虽然嘴唇还在笑着,但语气却露出嘲讽的声调,“反正你对这种事根本不在乎。那你是打算一直和她偷情吗?”

    “这是我的私事。”他回答。

    聂赏冬抬头望着他,唇角扬起笑容:

    “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时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我们不要再说这些没意思的话了,安安静静地跳舞吧。”康爵说,带她熟练地踩着舞步。

    聂赏冬的确没再说话,在他的带领下用舞步画着圆圈,可她的心却是窒闷的。

    槟榔同样很窒闷,她站在一边呆呆地望着他们跳舞,这时康飖忽然出现在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

    “看来我错过了好戏。谁把Sasha请来的?”

    “派对又不是你办的,这和你有关系吗?”凌水伊冷笑。

    “我和你说话了吗?”康飖不客气地反问,然后看向雷霆。

    “是Sasha主动打电话给我的。”雷霆立刻招供。

    “还真好意思!”康飖哼笑。

    舞跳完后,康爵松开聂赏冬,两人一前一后地回来。

    “你还真来了。”康飖对聂赏冬说,“我就猜到你会来,刚下飞机就直奔目标。”她说着,看康爵一眼。

    “目标?”聂赏冬故作不解。

    “你不知道目标是什么?”康飖嗤笑。

    “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和从前一样,一点没变。”康飖说,不知这话是褒是贬。

    “你也没变。我还以为你做了设计师性格会有很大变化,没想到还和在法学院时一样。只是没想到你现在居然也有了同性朋友。”聂赏冬说这话时看槟榔一眼,“我记得你从前根本不和女孩子来往,这次看到,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想苏小姐一定忍耐力很强。能和你当朋友,可不容易。”

    “也没那么难,不喜欢飖飖的人多半是因为嫉妒,我不嫉妒。”槟榔忽然开口。

    “嫉妒?”凌水伊冷笑,直翻白眼,“谁会嫉妒她?!”

    “也或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概Gloria你终于找到了和你一样的人。”聂赏冬嘲讽。

    康飖微微一笑:“听说你真在这边开事务所了。”

    “是啊,很快就要开业了。”

    “这里可不是纽约,做事一定要小心。”她好心提醒。

    “这你放心,我是职业律师,不是只读过一年法律的外行。”

    “这和是什么没关系,关键是cao守问题。”

    “这你更不用担心,我的cao守没问题。”聂赏冬冷冷地说。

    “是吗?那就好!”康飖浅笑。

    “Gloria!”这时,一名俊美的男人过来招呼他。

    “Will!”康飖很惊讶。

    “能和你单独谈谈吗?”男子腼腆地笑问。

    康飖微微一笑,跟着他走了。

    “又来了!”雷霆长叹一口气,望着他们远去。

    “这么多年,你一直就这么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你的忍耐力还真强!”凌冠玉笑道,惹得康爵和孟辙全笑了。

    “哎!你们三个!别又来了!”雷霆瞪着他们,说。那三个人笑得更欢。

    大家在一起相谈甚欢,槟榔跟他们呆了一会儿,可是并不喜欢听他们总谈过去留学的事,更不喜欢聂赏冬总能插上话,尤其是刚刚康爵还和聂赏冬跳了舞。这时槟榔觉得有点恶心,就去了洗手间。

    似乎开始了晕船反应,也许是药吃少了。从洗手间出来,她到人烟稀少的船舷上去吹风。

    “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不一会儿,康爵出现在她身旁。

    “我想安静地呆一会儿。”她有气无力地回答。

    “是不是不舒服?”

    “嗯。”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晕船了?”

    “你都要跟人跑了,你觉得我还能舒服吗?”她望着漆黑的海面。

    “我和谁跑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和她什么事都没有!”康爵对她的表情感到哭笑不得。

    “就算什么事也没有,我也不喜欢她看你的眼神,那种眼神简直是一种sao扰。难道她sao扰你,我发发牢sao都不行吗?”槟榔还在望着远处,嘟起嘴说。

    “好啦!”他握住她的手,笑道,“醋劲还真大!”

    “我和别的男人跳舞,难道你不吃醋吗?”

    “只是跳个舞而已,又没怎么样!”

    “你真这么想?”她回过头来看他,然后要走,“那我马上去找个男的,你看你说得准不准!”

    “你回来!”他一把拉回她,“不许去!”

    “你不是说你不在乎吗?”

    “好啦好啦,我怕你啦!”康爵无奈地道,“我以后再也不和女人跳舞了,行了吧?”

    “我可没这么说,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他承认,“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什么也不想吃,我有点恶心。”

    “又晕船了?我就说吃一片药不够。”他拦住一名过路的侍者,说,“给我一杯水。”

    “好的,先生。”侍者去了,不久,端来一杯水。

    康爵接过来,塞给槟榔,又从口袋里拿出药盒,取出一片:

    “吃了就好了。”

    “这是什么?”她问。

    “晕船药。”

    “你怎么带在身上?”她很疑惑。

    “我是怕你吃的药量不够,会不舒服,就带着了。”

    槟榔闻言心里顿时暖暖的,一切不适瞬间消失,她笑靥如花。

    “快吃啊。”康爵催促,她把药吃进去,用水服下,他说,“这里可真吵。”凭栏远望,笑道,“还是海面上安静。早知道就呆在家里不来了。”

    “你不是来见朋友的嘛。”

    “可以以后再见嘛。”康爵笑说,“不过来看看海景也不错,前面一片宁静,后面一片喧闹,一对比,景致还真不一样。”

    槟榔“哧”地笑了,他便握住她放在栏杆上的手。她怕被看见,急忙挣脱,他却直接将两人的手滑到外面,在栏杆下交握在一起。她觉得好笑,就没再挣脱,含笑被他拉住手。

    刚刚的一切不安与妒火消失在脑后,今晚的月色很美。只是他们谁也没看到,他们背后很隐蔽的远处,一双饱含妒意的美眸正紧紧地盯着他们,如一道无形的寒风,来袭肆虐……

    康柔和其他孩子一样不喜欢上特长班,不过她的玩性没一般孩子大,因此说一说她还是能乖乖去上课的,前提是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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