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悠悠_第五十章 实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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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实习 (第1/3页)

    我在外面坐了很久,等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才连忙迎上去:“她还好吗?”

    医生摘下口罩,耷下眼皮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半天,才不屑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也太胆大了,什么检查都没做,就敢自己药流,今天要不是送的早一点,你那好朋友连命都搭上了。”

    我心里一震:“那她现在?”

    医生又瞪了我一眼:“危险期过了,待会你去给她办个住院手续,还得观察几天。”

    我点点头,连忙推开门跑进去看沈晓妍。此时她还在昏睡,脸上一点颜色也无,白色的被罩和床单就快和她融为一体,透着股凉凉的阴冷。

    我在她的床边坐下,从旁握起她的一只手,眼眶泛红。我虽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只见她现在这样一幅凄惨模样就心里发寒。这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嚣张昂扬的沈晓妍呢?

    在医院陪了沈晓妍几天,终于等到她顺利出院。学校的课让傅姗姗看管着应对,倒也没发生什么。回去的时候大家虽有疑问,但我已答应沈晓妍替她保密,只一笑而过半点都没再多说。

    大病初愈的沈晓妍多少还是有些虚弱,住在宿舍不方便,我们就暂时租在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上,告诉傅姗姗沈晓妍有些私事,她倒也没再多问。

    这期间,我买了乌鸡每天都炖给她鸡汤喝,红糖水和活血祛瘀的药也是从不间断。她消耗的元气太大,一瞬间就像整个人被抽空,说句话都摇摇欲坠。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除了能在食物上给她些补充,其他说的再多,都觉得是虚妄。

    其实沈晓妍生日那天,她醉着酒一个人走掉,我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但终归是没敌的过心里的那道坎,索性才放她自生自灭。如果知道自己再坚持一些和傅姗姗拦下她,那么今天的事,也多半不会发生了。只是心中再怎么愧疚,都已经来不及。

    沈晓妍挣脱我们,一个人在学校外的小吃街游荡着,那里面有她和关莫曾经最喜欢去的一家炸回头。她酒喝的有些多,特别想吃些咸香焦脆的东西。于是歪歪扭扭的跑到老板面前,要了一份,边吃边往街道里面走。

    才吃了一个,就觉得胃里恶心,胸口闷的想要呕吐,寻了半天才拐进一个角落扶着墙吐了起来。大片污秽物从她的胃里翻腾而出又顺着嘴里涌出来,呛的她好一会儿都不能呼吸,好不容易觉着舒服了些,突然想起关莫,心中一凉,泪水又无声滑落。

    她抱着胸,弓着身子哭了许久,终于觉得自己力气用光,才想着要从这里走出去,眼睛却在刚刚抬起的那一霎那,碰上了蒋亦柏和米拉嘲笑又探究的眼神。

    她心下觉得不快,想要越过他俩走掉,不想才一抬脚,蒋亦柏上前一步就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怒意生起,淡淡道:“让开。”

    蒋亦柏摸着下巴只是笑,也不说话,米拉这才慢悠悠的走到她面前,眼睛里即是鄙夷,又是不屑:“你以为还在给你过生日呢,谁都得听你的。”

    她下巴一抬,不耐烦的扫了她一眼:“给你说话了吗你跟这儿嚷嚷,有你哪门子的破事!”

    米拉楞了一下,随即又冷笑着:“我倒是本来也没想掺和进来,但看见你这张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的臭脸,要再不教训你,你还真就忘形了。”

    沈晓妍鼻子哼了一口气,酒精的作用让她没有心思再跟这两人耗下去,于是也忍着没说话,只绕开他们就要往外走,却没料到他们像是故意找茬,堵死了路打算不让她从这里出去。

    心里一急,怒道:“都给我滚开,听见没有!”

    米拉自然不会去听,胳膊一伸,搭上蒋亦柏的肩膀。眼睛还在沈晓妍身上打量的蒋亦柏会意,嘴角忽然一抹诡异的笑,伸出手就揽上了沈晓妍的腰。

    沈晓妍惊诧,想要挣脱,可蒋亦柏力气之大,根本是她不能抵抗。米拉下巴又是一昂,蒋亦柏便一使劲将她横向抱起,从路的另一个无人小巷走了过去。

    她酒意全醒,使出浑身的力量向蒋亦柏打去,奈何自己虽有心,但酒精麻痹下的力道捶到他身上却更像是给他撞了胆。他一路抱着她去了和米拉租住的小屋,而米拉,也是紧随其后。

    到了房门口,米拉却站在外面没有进去,只对着蒋亦柏淡淡说了句:“如今真的让你找到了这么个机会,我也就不欠你的了。”话毕也不再多留,竟一转身就消失了。

    这边蒋亦柏才进来,就将门反锁了起来。沈晓妍扑上去开门,却被他提起胳膊一甩摔到了床边。

    她支撑着站起来,颤微道:“你想干什么?”

    蒋亦柏步步逼近,笑的无比阴邪:“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问我?”

    她向后退着,不甘心:“米拉怎么可能让你这么做?”

    蒋亦柏鼻里哼着气,反问道:“难道你觉得她还有脸拒绝我?”

    她心里不解,询问的看着他,他笑了笑,又接着道:“你和童婧夕,我都想要太长时间了,可是围在你们身边的男人多的我连靠近一步的机会都没有。幸亏我的好米拉,用身体替我解决了不少障碍物,可是我一个男的——,”他顿了顿,已经挨到她的面前:“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在外面有那么多男人呢,如今才和你一个人这样,她也不算是受了委屈。”

    她靠着墙,心里虽已怕的要死,嘴上却硬气道:“你难道不知道,如果我愿意,动一下指头都能整死你?”

    他却靠近她的耳垂,暧昧道:“就是真被你整死,我也乐意。”

    她心底凉透,却还不死心,伸出手就要推他。他也不拒绝,让她连着推了几步远,但就在她准备奔向前去开门的那一霎,两步上前又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反甩回了床上。

    随后便是她一生都无法摆脱的梦魇。他就像一头恶兽似的在自己的身上巧取豪夺,丝毫在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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