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人生_第两百零六章:压抑的往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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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零六章:压抑的往事 (第1/2页)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映衬几人此时的心情,最近一直天朗气清,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在三人吃过午饭后就有所改变。

    冷风骤起,灰蒙蒙的乌云压着城市,路两边法国梧桐失去水分的叶子一片连着一片的下落。黑色的奔驰驶过铺满枯枝败叶的路面,载着一车人的心思离开公墓。

    午饭是在沉闷和压抑的状态下吃的,吃完后,在凌锦的安排下,三人就直接赶到杨家姐妹和许氏夫妇下葬的地方。

    先是拜祭了自己父母,这是凌锦第一次见到许风扬和许雪舞的爸妈,一座合葬的墓,墓碑上一左一右贴着两张照片,斯文俊秀的男人咧嘴笑得意气风发,而女人羞赫的笑脸却又如一汪秋水撩人心弦。

    在父母坟前放上一束白菊,往前走了几步,就到了杨氏姐妹的墓前。

    “她……为什么会走?”

    “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当时我还小,只记得……好像是自杀。”凌锦狐疑的复述着许风扬的话,在心里暗问男生,“你小的时候就知道什么是自杀,什么是他杀?”

    许风扬没说话,范世德继续说着,凌锦能听出他的声音略带些颤抖,抬眼看去,范世德的眼角竟含着泪水。

    “我曾以为,她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范世德伸出手,想去抚摸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女子没得让人无法直视,端庄优雅的神态让许雪舞在相比之下逊色不少。范世德只是将手伸了出去,修长干净的手指,却在距墓碑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住,呜咽起来。

    在现实没发生之前,每个人在内心深入,都会以为很多事情。

    不仅范世德,杨艺风也以为,自己会这么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毕竟有些人是上天的宠儿,他们在上天的宠爱中幸福美满一生。

    因此,当杨艺风看到司相槐带着聘礼来到杨家的那瞬间,她所感受到的幸福感难以言喻。但当司相槐很认真的对杨父说出,请将杨艺芳嫁给我时,刚在幸福的海洋中畅游的杨艺风以最快速度下落,她的心,刹那间摔成粉末。

    就在范世德对着杨艺风的墓碑啜泣时,许风扬却意外的说起了那段往事。凌锦示意许雪舞给范世德递上纸巾,心思却全集中在了许风扬的讲述上。

    可是不能相信又如何?当许茂拿着司相槐写给杨艺风的信来找杨艺风的时候,杨艺风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现实。

    杨艺风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有的女人。她也许拥有让人艳羡的家室和美貌,但是没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祖母。

    祖母和母亲都最喜欢杨艺芳,杨家没有儿子,以后最多的家产都可能由杨艺芳继承。司相槐要为家族考虑,他即使再爱杨艺风,为了家族他也只能娶杨艺芳。

    故事接下来的发展愈发狗血,让人还未听,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心烦气躁。

    司相槐和杨艺芳结婚没多久,杨三小姐的病情忽然严重,经过几次抢救依然回天乏术结果香消玉殒,接着端木磊和杨艺风在各自的悲伤之中走到了一起,组成了家庭,没想到的是,生活在自己内心痛苦中的杨艺风,最后还是因为难以忍受对自己妹夫的爱恋,而选择了自杀。

    许风扬叙述完往事便不再说话,凌锦听完故事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端木家和司家杨家本来就是世交,现在杨家的女儿又各嫁给了两家,按理说三家的来往一定会更密切,杨艺风和司相槐见面的时候,难道不会觉得尴尬吗?”这几家人的关系凌锦又捋了捋,简直是现实版的珠光宝气,或者中国版的绯闻少女。

    “你觉得他们的关系,会比张清和钱坤的关系更加尴尬吗?”许风扬一语中的,凌锦想反驳也无从下嘴。无从辩驳就闭嘴,凌锦心里有些无聊的站在范世德身侧,虽说现在她是代替许风扬在活,但是对于他的那些亲戚,真心是没什么感情。

    看着杨艺风的墓碑,她不过也就唏嘘一下自古红颜多薄命罢了,用余光瞥了瞥范世德,他已经完全陷入了回忆之中,泪水也不再是在眼眶中打转,而是实实在在的开始了无声的哭泣。

    感觉自己盯着人家哭有些不好,凌锦的目光就又移到了杨艺风的照片上。

    杨艺风确实是个美女,端木笙继承了她妈80%的美貌和100%的气质。不过……想到端木笙,凌锦不由得想到了另外一张脸,那张跟太阳刺眼,走到哪里都能闪耀夺目的脸。

    “我怎么感觉……司若韬跟杨艺芳像的有点厉害啊。”实在太无聊,凌锦忍不住又继续八卦起来,“难不成……”

    “你觉得杨艺芳会纵容一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二十多年吗?”许风扬反问,他似乎也是觉得凌锦的揣测有些意思,嘴角微微翘了翘,“五岁之前司若韬都是杨艺风在带,杨艺芳生司若韬的时候杨艺风还有些奶水,而杨艺芳则没有,于是司若韬便抱去了端木家照料,可能是喝了杨艺风奶水的缘故,司若韬才会长得像杨艺风多些。”

    原本以为又会有惊天八卦可以听的凌锦,听到事情原来这么简单,不免有些失望。她偷偷瞅了一眼还在哀悼亡人的范世德,心中哀叹着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看着凌锦没精打采的样子,许雪舞以为哥哥是在难过,便伸手挎着凌锦的胳膊,似乎是想要安慰她。

    凌锦用手轻拍了拍许雪舞挽着自己的胳膊,苦笑了一下,接着又在心中找许风扬搭讪,“他们的故事就这么结束了?鸳鸯谱就这么乱配了?大家就都各安天命了?不能够吧……”

    “不然你以为呢?”

    “一定还有故事!”凌锦的语气坚定而绝对,能生出司若韬这样儿子的老子,一定也不是个善茬,凌锦坚信这一点。一想到司若韬,凌锦不禁想起一个她早就想问,却一直没找着机会问的问题,而现在,俨然是个好时机,“那我再问你个问题,司若韬他是天生就是弯的,还是后天被掰弯的?”

    听到凌锦这么问,许风扬忽然眼波流转将目光从许雪舞身上移开,投向了墓碑,他略微沉默了几秒,悠然道,“说到司若韬的取向问题,还真要从杨艺风身上说起。”

    杨艺风深爱着司相槐,并且司相槐也深爱着杨艺风,这点毋庸置疑。

    司相槐在杨家后院的紫藤花架下牵着杨艺风的手许过诺,以后我要在我们家的后院也搭一个紫藤架,下面摆着三把藤椅和圆桌,一把你坐,一把我坐,一把我们未来的孩子坐。春天赏桃花,夏天看紫藤,秋天观菊花,冬天闻梅香。

    这句话是司相槐这辈子说出过最浪漫的话,杨艺风到死也都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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