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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想不到的离开! (第2/2页)
啊。” “我告诉你能怎么样?难道你要去啊?我也是太忙一下给忘了,又不是故意不说的。” “四个月,我可以去的。” “你去干吗?‘浪’费医院钱啊?医院‘花’钱送人进修,你进修完了能干吗?咱们都要走的?我推了又不对了?你现在怎么那么爱‘乱’发脾气啊?” 祁函一连串的问题把我噎了个半死,忽然觉的他说的也有道理。 “那……那……是杨芸教授。”极小的声音说了最后一句抱怨。 “杨芸教授是谁啊?”祁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她在国内很有名的。” “你自己也说了,她在国内吗。我们马上就不在国内了。”祁函靠上来轻拍了下我的脸,“‘露’‘露’,腔镜在国外是非常非常非常普通的东西,哪需要进修啊?再说了,你跟我去了美国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就好好的陪在我身边就行。说实话有时候想着你干医生都让我提心吊胆的,不如在家让人觉的踏实。” “祁函,我在你脑子里是不是就是个大傻蛋啊?” 祁函看着我呵呵的笑着:“不是啊,是个小傻蛋。” 祁函想要逗趣的话,让我觉的一点都不好笑,“你把我放家里,你就没想过,我说不定一不小心‘摸’电‘门’上呢,没准我洗个脸还能把自己淹死呢。” 依然是祁函开心的笑声:“行,那我回去都给换成安全‘插’座,你每天等我回来再洗脸。” 这种谈话,谈掉了我的体力也消磨掉了我意志,我现在只想再回家继续吃饭。可是回到家的时候发现饭桌都被老妈收拾干净了,剩饭菜也都被倒进垃圾桶里,站在那呆呆的看了垃圾桶半天,心想着就算再饿也不可能做出刨垃圾桶吃的事情来,只能继续垂头丧气的回了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那种对未来生活隐约的恐惧感又再次袭来了。我对祁函有信心吗?有我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有信心吗?没有这种有与没有的碰撞真是让人好难过啊 越接近要离开,情绪也更加的低‘迷’了,祁函的试验就快接近尾声了,时常会做下汇总分析也会被各医院邀请去报告下基础数据收集的结果。他现在的干劲变的好大啊,看着他每天都是很开心的样子。 从我们‘花’园谈话之后,过了不到十天的时间,在快下班的时候突然被通知去主任办公室,说主任有事情要找我谈。这个时间被主任叫去办公室不知道她到底要找我谈些什么。 轻敲了主任办公室的‘门’,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发现办公室里,除了主任还有医务科主任和副主任。每个人的表情都显的很严肃,看我走进来的时候,眉头都轻轻的微皱了一下。 “小米,你来了?你先坐吧。”主任指了指她对面的位子让我坐下。 我在主任对面的位子坐了下来,他们三个人坐在我对面,看着他们看我的表情感觉自己此刻像个犯人,主任一直在叹着气。 “米‘露’‘露’,张鸾凤,你还记得吗?” “张鸾凤?”我低着头努力的想着。“是我的一个病人吧?三个月前来晚上来看的急诊,宫外孕,我给她做了左侧结扎。” “米‘露’‘露’,你为什么要给她做结扎。” “啊?什么为什么?她宫外孕已经两个月了,有少量出血症状。” “那她的输卵管破没破?”主任忽然‘激’动的拍起桌子来。 我看着主任赶忙摇了摇头。 “她没破,你为什么要给她结扎?” “她的输卵管,随时有可能破掉,她半夜…来的,是我的病人,第二天是周六,我不想把她留给第二天接替的人,万一她突然破了,不得让第二天的人替我上手术吗?” “米‘露’‘露’,她没破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她可以保守治疗。” “可以保守?她来的时候哼哼唧唧的说自己肚子疼,就有个保姆样的陪着她,说什么都不明白,都两个多月了怎么保守啊?” “米‘露’‘露’,那你也不能随便替病人做决定啊人家现在已经找律师了,还请了专家写了意见,说可以保守。现在人家在起诉咱们医院了,人家还要赔‘精’神损失费呢。” 主任的话让我一下呆住了,“她告我了?” “是啊,她没法自然受孕啦。” “不可能啊,她还有右侧呢。” “她上周又宫外孕了,右侧破裂了,她去了别的医院人家给她把右侧也做了。” “刚三个月她就又怀孕啦?她……她……她都三十六了,孩子都十岁了,我当时也是问过她的。” “那又怎么样啊?米‘露’‘露’,你是五年的住院医了,我知道你有经验,那你也不能犯经验主义的‘毛’病啊她有孩子又怎么样啊?她有孩子是一回事,擅自做主给她做结扎是另一回事,有的病人你帮她做了,她可能还会感谢你,可是有的病人你少说了一句话,现在就是官司缠身。”主任长长的叹了口气:“这‘女’人到医务科去哭了,她说她老公是个有地位的人,其实就是‘挺’有钱的,她说她生几个孩子都没事,她那个孩子是个‘女’孩。她一直想生个男孩,要不然她在家里就没地位了。现在她老公也很生气,而且他们第一时间先通知的报社。现在这个事情闹的很大” 我从来没想过在我就要离开医院的时候会出现这种事情,主任的话让我脑袋瞬间变成了两倍大。我的嘴‘唇’开始发抖了,手也在抖,浑身感觉都在抖。 “那现在要怎么办啊?” “要不你先转岗吧?”坐在旁边的医务科主任突然说话了。 “转岗?我转去哪啊?” “要不你去‘妇’科‘门’口搞搞咨询?” “咨询?哪有咨询的岗啊?不就是维持秩序吗?”眼泪充满了整个眼眶。 “你先别哭吗?我们知道你是个工作努力的好同志,每个医务工作者都有可能碰到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现在这个患者就是想把事情‘弄’大,医院正在跟他们协商呢。也许他们气消了这个事情就过去了。”主任看见我哭了,极力想要安慰我,可是我现在的心里感觉不到任何安慰。 “咨询也不合适,我怕有记者来暗访来。”医务科主任在一旁摆了摆手。“米‘露’‘露’,你是不是要跟祁博士去美国了?”医务科主任看着我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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