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承春_066、秘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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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6、秘戏 (第1/2页)

    将离的处境一落千丈。她从主人的客人便成了低三下四的奴婢,还是最低等的一个。每天都要顶风冒雪,拎着扫帚扫遍所有的落叶或是积雪。

    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也得每天都清扫一遍。

    饭食更是大不如前,除了冷硬的窝头,就是稀可见底的粥。往往舀上数十下,也不见有米粒。

    住处倒还好,不过却搬到了风辄远的书房外一个厢房里。空空落落的,只有一张简易的床,一张薄薄的被子,屋里冷的可以结冰,别说火盆了,就是连口热水都没有。

    偶尔薄荷会吩咐她进去做些粗重的活计——明明可以叫小厮们来做,可薄荷就是喜欢叫她。屋里温暖如春,将离一进去就忍不住的打哆嗦。

    可她并不喜欢在温暖的屋子里停留。

    因为人的身体一向是最娇嫩的,习惯了安逸和温暖,再流离寒冷,便会受不住。她不想惯自己的毛病。

    不管薄荷吩咐她什么,她能做的便做了,做不到也不苛求。薄荷再无从前的恭敬和温情,冷嘲热讽之余,稍微不如意,动辄出手,甚至叫上个丫头过来,照着将离的脸就是一顿抽打。

    将离木然而漠然,对她的种种宵小手段毫不掩饰她的轻蔑。她就像一棵夏日里丰茂的树,根所的极深极稳,不是谁轻易就能撼动得了的。

    柳嫂照旧出没在风辄远的书房,看见将离,初是面上还露出些羞惭之意,也想向将离示好,或者只是天性使然,想要表达一些亲近之意。怎耐将离冷若冰霜。不待她说话,已然调头离开。

    柳嫂面子极薄,已心性敏感。自知是将离瞧不起自己如此无耻下贱,也就不再腆着脸去套近乎。

    况且看见将离一身粗布衣衫,除了水就是污渍。头上只蒙着一条灰扑扑的包头巾,耳朵下面更是空空如也。比当年自己的境况还差,也着实没有了再说话的想头。

    她们原本没什么交情,不过是偶而一相逢罢了。如今更是不同路,各人有自己各自想要的生活,何必再有交集?

    柳嫂在服侍风辄远时,可谓是大方动人,全然没有一点羞涩之意。喉间呻吟一波三折,婉转盈耳,知道将离就在外面打扫院子,也全然没有一点收敛之意。

    偶尔将离被薄荷叫进去,有意无意的叫她在里面耽搁,看着风辄远同御几女,柳嫂也殊无羞惭之意。

    将离却没有从前那样轻松,只需要端茶倒水,如今从事的尽是些低下之活,手上、身上。难免带了些味道。

    她却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仍然落落大方,倒是每次都惹得众人掩面捂鼻。

    就连风辄远也不能幸免。看着她用力的涮着净桶,污秽的液体就溅到她的围裙上。而她就用那围裙擦手,而后再从他面前晃一圈端了笨重的东西出屋,风辄远忍住作呕,不得不命令停了将离的这个特殊使命。

    他几乎要对将离提不起一点兴致了。想着这样一个又臭又肮脏的女人,要被他搂在身下……风辄远吐了出来。

    孟君泽来拜访风辄远,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在书房门外看见狼狈的将离。一时呆呆的注视着将离,说不出一个字来。

    将离看见是他,停了扫帚,淡淡的点了点头。

    孟君泽趋步上前,道:“将离,你怎么,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看着将离被冻的红肿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就去捏她的肩胛。她太瘦了,衣服也太薄了些。原以为她去了富裕人家是去享福了,原来还不如当初。

    将离猛的撤后,道:“孟大哥,我现在,很好啊。”她绽出一个很爽朗很随意的笑。

    孟君泽怔在那,却上前一步覆住了将离的手,心疼的道:“你还逞强,你不是……怎么又……”她是做针线女红的,怎么要做这些粗活?她并不是谁的奴婢啊。

    将离淡淡的凉薄的一笑,道:“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孟大哥,你怎么来了?”

    孟君泽这才想到了什么,道:“将离,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我和风公子是好兄弟,我这便求他去,求他让你跟我一起回去。”

    他已经多少猜得出来将离的处境。来来去去,又回到了原点,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抗得了别人的强权强势。她有苦说不出,那么他替她出头。

    将离淡淡一笑道:“不必了,我还要忙,孟大哥请自便。”从他手中抽离双手,背过身认真而专注的扫起地上的雪来。

    孟君泽怔了半晌,默然苦笑。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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