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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垂死 (第2/2页)
是得益于别人的助力。他斜一眼将离,心下已经赞同了钟玉灵的提议。 那样做,少了许多趣味,不过对于将离这种养不熟的白眼狼来说,小心谨慎总不会有大错,当下朝着钟玉灵玩味的道:“你也来吗?” 钟玉灵毫不在意的跪下,道:“愿意为表哥效犬马之劳。” 风辄远便轻轻一踢,将钟玉灵踢翻在地,伸腿把她绊倒,以一种母犬的姿势匍匐着,再猛的抓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肆意的笑道:“那就先做一只温顺的母犬吧。” 钟玉灵含笑应承。 风辄远便朝着将离勾手:“滚过来。” 他的眼睛里,**的成份越来越稀薄,反倒是玩劣的心思越发沉重。将离知道这样的他更不容易对付,犹犹豫豫的道:“我说过,我不要在这。” “那可由不得你,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我可不想再被你刺伤。”风辄远的眼睛里带了威胁,道:“别磨蹭了。这有只现成的母犬,爬上去。” 将离摇头,冷眼盯着钟玉灵道:“她太脏了,身上沾着别的男人的体液……” 钟玉灵气的要死,恨恨的瞪着将离,如果可能,她恨不得上前把将离撕扯碎了扔出去喂狗。 风辄远知道将离在拖延时间,便看向那两个婢女,道:“还愣着做什么,动手。” 那两个丫头便很有默契的一左一右朝将离扑过来,不容她反抗,半架半挟的把她押到风辄远的面前。风辄远一努嘴,这两个丫头便把将离的衣服扯下来,只剩小衣,仰面躺倒在钟玉灵的背上。 钟玉灵四肢无力,原本就软软颤颤硬撑着,被将离这么一压,唉哟一声就软趴在地上。将离顺势朝着墙边一滚,头又怦的一声磕到墙上。 她豁出去了,把自己摔的越是血淋淋越是狼狈才好,最好让风辄远看着自己就恶心,再也没有了下手的**。 风辄远看见将离摔的连身上都青紫了,心下生气,伸脚就踢,踢的钟玉灵尖声叫着求饶:“表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是将离那小贱人故意摔的……” 将离只狼狈的蜷着身子,背靠着墙壁,朝着钟玉灵道:“钟小姐,分明是你不服不愤,所以才朝我暗下毒手,你若是不愿意,不必硬撑,直说你不想把你的表哥让给旁人就是。” 这才是真刀实枪的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反是这样的小事,能让将离看到暴跳却无可耐何的钟玉灵。 钟玉灵气的泪都流出来了,只看着风辄远道:“她胡说,她胡说的,我要是,只想独占表哥,又怎么会对表哥的事从来不闻不问……” 将离冷嘲的笑。终于说实话了吧?不是真正的不闻不问,只不过是做出来的一种手段而已。她这会儿越是解释辩驳,越是心虚,越是抹黑。 风辄远倒是气笑道:“行了,甭解释了,你们两个都别给我拿张做乔,再不听话,一人一顿鞭子,外面赤着跪着去。” 这话虽是斥责,却带了熟稔,显然已经把她们两个都纳入到了他的范围之内。钟玉灵却一挑眉道:“你还真是,拿我和这个贱人比作一类了,我就这么不如人么……你再稀罕,只怕也不过一日两日,到头来能留在你身边的还不是我?” 一句话,刺中了风辄远的心口,他不无恼怒的道:“你懂得什么?” 钟玉灵吸了口气,道:“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会为了你做任何事。”她仍然不忘表忠心。风辄远没空理她,只吩咐两个丫头:“别磨蹭,快点。” 壁板外面传来了咚咚的敲击声。 由轻到重,由近及远,将离听的无比清晰。只是心头沉痛,一点也不觉得现在就是劫难,外面的世界便是劫难的结束。 她甚至放弃了反抗,木然的任凭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架着她仰面躺在钟玉灵白晰的背上。 风辄远站在将离对面,看着她那认命的神情,道:“这样就乖,我不会让你吃苦头的。” 他冷冷的拨开将离的腿,吩咐着:“张开。” 将离只觉得无限的屈辱。她已经听见了那急促的敲击声,这声音一下一下震击着耳膜,仿佛是战场上催命的战鼓,敲的越响,敲的越急,离她丧命**的时刻越近。 风辄远的狞笑越发的狰狞,他不无得意的道:“你终有今日,哈哈哈哈。” 他伸手撕碎了将离最后一件遮住身体的碎布。飞扬开去的白绸,像一只垂死的蝴蝶,将离闭上眼,不忍看见死去的伤重的麻痹的绝望的自己的尸体。 ………………………………………………………… 咳咳,貌似重口味最后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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