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_076、调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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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6、调笑 (第2/2页)

娘是妾,后院之事本就该素言打理,更何况是他的事。

    素言微恼,却正襟危坐,恭恭敬敬的道:“是,素言知错了。”别张狂,既说听她的安排,那她就一个月三十一天都把他排到媚娘那里去。

    费耀谦放下筷子,双手交叉放在前道:“既然话说到这,我希望你能替我分忧,多揣摩我的心思,不然……”

    因为费耀谦那半句的威胁,素言决定要在今后所有的月份里都把他排到媚娘那里去。不仅如此,还要让他心甘愿、自动自发的去。

    难不成他还真的打算享齐人之福?

    可这齐人之福的便利也是她给的。素言真的很想去撞墙。不过这会该没的也没了,再寻死觅活,就有点像那谁谁还想立牌坊了。

    懊悔一旦开了头,就会越来越凶猛,到最后非把她这个人毁了不可。所以素言适时的中止了懊悔,只当昨天晚上被狗咬了一口。

    不过这一口咬的可真疼。算了……

    费耀谦一直在前面走,到后来索停下脚步,回头等着素言跟上来。就看见素言低着头,还紧握着小拳头,无声的在发什么誓一样。小脸绷的很紧,虽然看不出有多懊丧,但也知道她心不太好。

    呵,她还像吃了多大亏一样。吃亏的是他好不好,辛辛苦苦大半夜,没落一声好,倒是光听她鬼哭狼嚎了。好不容易她不言不语了,却是晕过去了,饶是他心脏强壮,也险些吓的七魂出窍。

    早饭时她又一本正经的装着谦逊受教,其实心里边一定在打着鬼主意。

    不知道怎么,他特别想看她又气又恼的样子。如果她知道他的打算会落空,脸上一定就是那种又气又恼又羞又愤偏又无可耐何的样子吧。

    素言直到快撞上人了,才意识到是费耀谦站住了,被这突如其来的面对面吓的一怔,猛的一抬脸,问:“怎么了?”

    看上去没有生气的表。不怪她多心,实在是这位谦谦君子实在没什么君子风范,动不动就翻脸,还是那种阳怪气的翻脸。

    费耀谦只是含着笑,眼神犀利的很,都落在了素言的脸上,以至素言很想抹一抹,到底自己脸上长了什么新鲜东西。

    费耀谦看素言不自在了,脸上露出了窘意,这才不紧不慢的道:“我落了一样东西。”他的声音很清脆,像是一块上好的美玉,质地纯粹,却偏偏又微微上扬,最后两个字便似生了钩子,直扎进人心,非要钩走什么不可。

    素言半晌才恢复了镇定,问道:“是什么?我叫丫头回去取。”

    费耀谦呵笑一声,道:“那倒不必了。”伸手将素言的腕子一拉,那顺滑的小手就落入了他的大手掌握之中。

    这可是大白天,又围着一群丫头,况且,他和她真的那么像恩夫妻?就算真的夫妻恩,也断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往外炫耀的理。

    素言往外抽手,抽不动,那人只是端着笑看她,仿佛不怕她翻脸,就怕她不发作一样。素言微微叹了口气,这种没营养的小伎俩,有什么意思?回头看向后的蕙儿和墨儿,示意她们上前替自己说话。

    但凡有个眼色的,这会也该主动说:“奴婢替大爷取……”偏这两个丫头都怕费耀谦。虽说他现在好模好样好脾气的,可是万一拍马不成,再挨一顿窝心脚呢?是以两个丫头都只管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大爷和夫人怜蜜,哪个有胆子敢上前扰了好事?

    素言叹气。事到临头,谁都是只顾自己,想要舒适自在,求人不如求己。

    不落痕迹的跟上费耀谦走,两人并排着走,素言轻声道:“如果不是什么打紧的物件,落了也就落了,可是大爷好歹也说分明,下次言便帮着提醒点,免得再落了,真的耽误了事就不好了,也算取个未雨绸缪之意。”

    “你。”费耀谦不明不白的只说了这一个字。

    素言怔了下,偷眼打量费耀谦。这么直不愣登的一个字,是在置疑她的真诚呢,还是不屑她这样的婉转献媚?

    却见费耀谦大大方方的瞅着她笑,毫不掩饰讥嘲之意,偏生眼角眉稍俱是别样风,那眼底如同有吸力一般,瞬间便让素言失了神。

    素言暗骂自己发了花痴,强自从那旋涡中挣扎出来,心头还是扑通跳个不停,仿佛惧水的人险些溺水,那种劫后余生之感尤其强烈,并且对所有与水有关的人和事都生了一种无端的戒备。

    费耀谦也不点破。

    素言便也不再问。只怕再辩争下去是自取其辱。这倒还罢了,她怕自己会自作多,顺着他指的方向一头扎下去,到头来发现不过是一个笑话,那会更难堪。

    人生难得糊涂,她只要把自己定位清楚,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不给老夫人、费耀谦挑剔的机会便可。

    人生不过是从自保开始。

    瞬间,素言从羞窘中抬起头,大大方方的笑出来,说道:“既是大爷嫌素言走的慢了,吱一声便成。素言愚笨,只怕一时半会难以揣摩的透大爷的意思,没的惹了大爷生气。”说话就好好说,别这么阳怪气的,他和她,还需要调节气氛么?

    费耀谦皱了下眉稍。这话倒是风光霁月,可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吱一声,她当是他什么了?有心发火,又有落入她圈之嫌。

    想想倒笑了。她这样避之不及,还不是因为心内着实惧了?知道害怕就好。

    费耀谦很大度的不和她计较,只道:“我记得你不擅长走路,故此不好强人所难,也算得是对娘子的一番体贴,不想娘子不领……”一副惆怅万千的表。

    素言只好低头领罪:“是素言不察,倒叫大爷委屈了。”心里却很想问候费耀谦的祖宗十八代。这男人恁的小气,多长时间以前的沉芝麻烂谷子他倒记得清楚。可同时素言也知道,他并不只是记的清楚而已。

    这男人观察入微,又兼思路缜密,在他面前耍花枪,无异于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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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懒懒散散的,连定时更新都不想设了。也幸亏看了一眼,不然就更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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