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堂一九九九届_第三季 第八章 期中考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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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季 第八章 期中考试 (第3/5页)

场,离开了教室,不幸的是,这不动明王神威不散,亦步亦趋跟着。

    眼镜小哥迎面走来,面色惨白,神经紧张。

    “缠上你的是什么东西?”成蓓发问。

    “怎么说呢,不好说。”眼镜小哥有点扭捏。

    “这都性命攸关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成蓓有点急躁。

    “还是不说了吧。”眼镜小哥开始脸红。

    成蓓瞪大眼睛,逼视着眼镜小哥。

    “出现了一副眼镜。”眼镜小哥弱弱的开了口。

    “啥?”

    “就是一副眼镜啊,反射着精光步步紧逼!”

    “原来一副眼镜把你吓成这样啊。”成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种好心情没有持续很久,到了晚上睡觉时间,不动明王还是不知疲倦的念诵不动明王咒。可能在不知道什么的什么的注视下的原因,成蓓一晚上没睡着。

    好容易熬到了早上,一照镜子,自己的脸都是黑的。

    “曩莫萨缚怛他孽帝毗药。”不动明王如影随形。

    又是一天考试结束,成蓓,眼镜小哥面无血色,脚步虚浮的找到了罗骁羿。

    “有什么新进展?”

    “先说说你们两个怎么一回事。”罗骁羿看见两个憔悴不堪的少年。

    二人把遭遇一讲。

    “惨,太惨了。”罗骁羿表示同情。“希望我的发现能让你们好过些。”

    两人略微来了精神。满怀期待的看着罗骁羿。

    “这个鸡窝头青年身上的图纸,是原来城西区的城市旧图,上面有我们那天去过的那个水库。”罗骁羿摊开图纸指给两人。

    不知道眼镜小哥如何。

    成蓓看着图纸。双目像蒙上了层雾气。

    因为失眠的缘故,已经开始神游九天。

    “那个水库原来是正常使用的,在它的上游,曾经存在过一个村庄,斗转星移过后,村庄和水库都被荒废了,那个水库里的水就被转移到了现在蓄水池的里面。”罗骁羿的手指在地图上游游走走。

    “然后呢。怎么消灭那个女鬼,说到这,我想起来了。不是说是女鬼么,为什么我俩看到的东西都不一样?”成蓓恢复了些判断力。

    “这个问题艰深,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第一个。直接在水里找到女鬼的尸骸。把她超度了,第二个,把那一池水全部放掉,完事就ok了。”罗骁羿收起了地图。

    “现在就出发!”成蓓亟不可待。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要等明小那边落实情报,今天晚上先休息,明天我们去把她消灭了。”罗骁羿不急不躁。

    “你是晚上能睡的着,我们已经扛不住了!”眼镜小哥目光迷离。

    “坚持就是胜利!最后一晚上!”罗骁羿给两人打气。

    成蓓晚上在宿舍。和诵经的不动明王对视着,自己能清楚的感受到。因为失眠的原因,脑袋持续的眩晕。有这么几分钟,不动明王消散不见了,自己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想马上入睡,不幸的事,失眠过度带来的亢奋开始反应,就在此刻!清楚地看到有东西在自己的床边,似乎用手拉扯着什么,被吓坏了,大喊了一声跳下床开了灯。结果那个东西就跟雾似的,变淡了,直到消失。

    成蓓眼里带着极度的恐惧,她知道刚才自己看见的是个细瘦的人形,好像在撕扯自己的内脏,还是很用力的,像是在手撕杀父仇人!

    极度的失眠下加上极度的恐惧,成蓓的心脏开始悸动,绞痛的感觉猛然袭来。

    饶是如此还是没敢睡,坐在床上等着。后来困得不行了,闭了会眼,等在睁眼的时候,那个东西又来了,就蹲在门口灯光照不到的地方,一点一点地用力从自己肚子里往外扯东西。

    成蓓手拿着降魔杵,壮着胆子对它喊“你掏来掏去掏什么,回家掏去!”

    它抬头对着成蓓笑,成蓓看见它露出一排很小的尖牙。

    成蓓扔过去一个降魔杵,它是透明的,降魔杵穿过了它。

    成蓓不知所措的看着它,它的内脏快掏完了,现在拉扯出来的东西已经很少了,成蓓能看到它的手会在肚子里找很久,还发出指甲挠骨头的声音,咔嚓咔嚓的等找不到的时候,就抬头死死地盯着成蓓。

    身体的疲惫加上心灵的恐惧,让成蓓此刻哭了出来。

    优柔柔弱需要被保护。

    敲门声响。

    它如薄雾一般消散。

    成蓓提下床开门。

    罗骁羿矗立门外。

    清晨的秋风从他背后拥抱住成蓓。

    感受到了安全,踏实和依靠。

    罗骁羿掏出手帕,擦拭着成蓓脸上的泪水。

    成蓓眷恋的笑。

    “很快就会过去了!”罗骁羿安慰完,先行奔赴考场。

    成蓓收拾心情,赶往了考场。

    今天考完,一定收拾了你!

    想是这样想。

    当幽怨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成蓓的心绞痛又开始发作。

    “子规啼,不如归,道是春归人未归,几日添憔悴。虚飘飘柳絮飞,一春鱼雁无消息,则见双燕斗衔泥。”饶是唱腔回肠伤气,成蓓却是说不出的不堪回首,半梦半醒之间,眼前画卷展开。

    一个身材苗条,容貌姣好的青年女子倚门而立,她在思念一个男人。飘扬的思绪中,那个男人戴着金边眼镜,一袭长衫。文质彬彬,人畜无害。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思念吗?

    他知道的。

    柳絮纷飞中。

    他去医院就任。

    修来的家书一定还在路上。

    女子如此期待他的到来。

    泥泞道路的尽头,春风得意马蹄疾,一众黄军衣的大汉,留着络腮胡,敞开大嘴看着女子饥饿的笑。

    保长乡绅被马蹄践踏的泥水浑身流,陪着笑说着话。

    “俏冤家。在天涯。偏那里绿杨勘系马,因坐南窗下。数对清风想念他,峨眉淡了教谁画?瘦岩岩羞带石榴花。”

    女子穿着红肚兜坐在铜镜前。看着眼前的手信。

    是自己的男人写的。

    他修长的,白皙的手在这信纸上掠过。

    像是手从自己的身体上穿过,留下浓墨重彩。

    女子用力嗅着信纸上的墨汁问,在它后面有自己的依恋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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