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谋_第十三章 轻骑直奔封地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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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轻骑直奔封地去 (第1/4页)

    司马殇因为伤重,不便移动,便一直被留在了纳兰府里养伤,司马青遣来几个御医帮他诊治,都被纳兰雪掐着鞭子撵了出去。

    为方便照顾司马殇,莫意老头儿便在纳兰府的客房边院里住了下来,每日亲手给他擦洗伤口,换药,煮滋补的汤药。

    虽未行拜礼,但有司马青的赐婚诏书在,便是等于,纳兰雪和司马殇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加上之前时候,司马殇又是常来府上,对待府中下人,也是客气有礼……整个纳兰府,上至纳兰籍和纳兰述这两个主子,下到扫撒打理院落的下人,对司马殇这痴情的姑爷,都是喜欢的很,寻常里给备的使用物件,也就不自然的精细了许多。

    “你把药喝了,才能吃这蜜饯。”

    面对跟自己一样喜欢吃甜,讨厌苦味儿的司马殇,纳兰雪毫不犹豫的,就用出了之前时候,燕娘哄自己吃药的法子,一手药碗,一手蜜饯碟子,也不放远,就在手里用拇指和食指掐着,让他不敢抢,因为……一抢,就会把蜜饯洒落一地,吃不得了。

    “雪儿,娘子,王妃大人,你就先给我吃一粒,一粒就好了,这药,这药实实在是太苦了。”

    司马殇抿着唇角,整张脸都像是要挤在一起,满眼委屈像是要化成了水,下一刻就涌出来一般,“我这还是有伤的人呢,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么?燕娘都说了,让你喝药的时候,你可是会先要半碟子的蜜饯吃下去的。我只要一颗,都不行的么?”

    “好你个狡猾家伙!连我的奶娘都收买了!”

    纳兰雪本就只是为了逗一逗司马殇。并不是当真非要逼得他先把药喝了,才给他蜜饯。这时,见了他这装可怜的样子,便是忍不住,“噗嗤”一声儿笑了出来,放了手中药碗,半点儿劲儿都没使的,在他的脑门儿上弹了一下儿,“看我打你的!”

    司马殇扁着嘴,一脸很疼模样的捂住了自己被纳兰雪弹过的脑袋。满脸委屈的抽了抽鼻子,却不说一个字儿出来,惹得纳兰雪一愣,忙不迭的把手里蜜饯碟子放在被子上面,就要查看,却见他眼疾手快的抢了蜜饯碟子,抱在怀里,就开始把蜜饯往嘴里塞,脸上委屈尽去。哪里还有半点儿的可怜模样?

    “你这骗子!”

    知司马殇是没事儿,纳兰雪便是放了心,嗔了他一句,便笑着在他的榻边儿坐了下来。瞧着他吃,“慢点儿!我让厨子给你做了很多,吃完了还有!”

    司马殇在纳兰府里养伤的这段日子。司马玉曾使小德子来送过两次信,都被纳兰雪看都不看的。当着司马殇的面儿,就丢进了火盆里面。烧了个一干二净。

    小德子像是想跟纳兰雪私下里说些事情,几次邀请,也都被纳兰雪以需要照顾司马殇为由,拒绝了个干净,后来,纳兰雪更是干脆告诉了管家,凡是司马玉那边儿送来的东西,统统不收,司马玉那边儿遣来的人,统统不见。

    ……

    不得不承认,在医术方面,莫意老头儿的确是个足令诸多御医,都难望其项背的厉害人物。

    原本,在御医看来,定会落下诸多暗疤,三年之内都难下榻的司马殇,在他的照料下,竟是,只不足三个月,就彻底的好了起来,连身上的那些,被刀剑贯穿的伤口,也是离奇的恢复了圆满,莫说是暗疤,便是皮肤的色泽,都是全然没了半点儿的差异,就好似,那个些伤口所在的地方,压根儿,就没受过什么伤一般!

    也正是这个时候,几个“劫匪”也被官府给抓了起来,经司马殇指认,正是袭击他的那些人里面的匪头儿。

    司马青早就下了数重诏令,督刑部官员,务必要将此事查得水落石出,不得放过一个凶手。

    然后,刑部的噩梦便是来了!

    司马青一日两问,纳兰府一日三催,乐妃娘娘的爹爹,也就是司马殇已经告老归家的外公,更是干脆天天就坐在了衙门里面,清晨来,天黑走,一瞧着有人闲下来,就张口问询追查情形。

    直折腾的刑部的官员们,起早贪黑,四处奔波,办案至今三个月,每人都不下掉了十斤rou!

    如今,可算是抓到了这么一个“匪首”……怎可能,还不“好好”问询,“严查”不殆?!

    原本,这“匪首”还是一身硬骨头,打死都不承认,自己背后的主子是谁,待后来,那些气恼的刑部官员们,把库中所储刑罚器具,统统给他的身上使过了三遍……给他折磨的不成人样儿,才是偶然的一回,听他在梦话里说了一句,殿下,属下的妻儿爹娘,就全托付给你了……

    得了这消息,刑部官员,无不兴奋,急急的去禀报了司马青知道,然后,又是一番拉网彻查,末了,在太子司马玉昭阴城里的别院里,搜出了两个又聋又哑的老头老太,和他们的儿媳,幼孙。

    事到如此,原本就足以定案了,但,司马玉是太子,司马青内定的将来承位之选,他拒不承认做过此事,司马青虽是不信,也得想方设法儿的护着他,于是,就有了后来……刑部一干官员,押了这一家四口,去刑部大牢认人,四人扑上去,抱着那匪首,一顿痛哭,那匪首震惊莫名,矢口否认与这四人相识的诡异情景!

    “这四人,是孤之前时候,在昭阴城门口捡回来的饥民。”

    面对众人的质疑目光,司马玉并未显得半点惊慌,薄唇微启,说出了自己的解释来,“若是匪首同党,你们一并拿了去,砍了便是。”

    自上次,司马青跟他耳语过之后。司马玉便成了如今的这般,冷得像坚冰。硬得像石头,对任何事情。都无甚兴趣,连面对纳兰雪,也是一副疏远模样。

    “殿下你……”

    被重审数日,都未吐过半句的“匪首”,在听闻了司马玉的话之后,像是吃了一惊,继而,痛苦,绝望。愤怒,便统统涌到的脸上,“你怎可……”

    哧一一

    一条薄刃,贯穿了“匪首”颈项,把他未说完的话,彻底的封阻在了喉咙里面。

    众人震惊看去,却见,身子尚未痊愈的司马殇,有些虚浮站在那里。那条薄刃的另一端,犹在手中。

    他穿着一身棉布白衣,自那“匪首”伤口里喷薄而出的血,溅了他一身。像是在那白衣上面,用丹青妙笔绘了一枝红梅。

    “五皇子殿下,你……”

    莫说是在场的刑部官员。便是纳兰述,也是被他的此举给惹得一愣。不知他这是想做什么。

    “此人污蔑太子哥哥,罪大当诛。”

    司马殇浅浅一笑。脸色更显苍白,他原本攥在手里的那柄薄刃,此时,也已离手,带着微微的颤动,宣告那“匪首”性命的终结,“殇自幼跟太子哥哥亲近,常常是玩儿累了,都睡在一张榻上,若他想要害殇,早不知有多少机会可以动手,何需非挑殇成亲这么一个惹眼的时候,给自己招惹麻烦?”

    “更何况,已故的岳父大人,还是太子哥哥的先生,丞相大人,更是对他帮扶良多,就算……退一万步,殇当真是做了什么让太子哥哥不喜不悦的事情,他要取殇性命……也该是只冲着殇一个人来,万无可能,要连雪儿也连累上,害纳兰府也跟着晦气……”

    说到这儿,司马殇的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悲伤神色,低头,双手微微握拳,缩进了衣袖里面,许久,才缓缓的又抬起头来,看向了站在他不远处的司马玉,“放眼整个皇宫,连同殇的母妃也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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