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尸无还_红衣男孩3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红衣男孩3 (第2/2页)

取消,并让他通知其他人。当时小栓子非常不高兴,赌气没答应,所以白福明才让自己老伴儿深更半夜去通知。

    “他们半夜举行的活动是什么?”李成建突然问。

    那个记者蹲在角落发呆,听见李成建的声音,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个大概,是从之前那个警察嘴里得知的。”那个记者说到这儿,又哭了起来:“不过,今天晚上,我就会知道了,只可惜,没办法告诉你了。”

    “为什么,你什么意思?”

    “今晚,他们就要举行活动,要杀我。”

    “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兴许我还能阻止他们。”

    “阻止?你太低估这帮人了。整个村子都在做一件罪恶滔天的事情,都在隐瞒一件发生在十多年前的事儿,你能阻止?就凭你一个小警察?”

    “别废话了,快说,到底怎么回事?”李成建不想听他废话,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子,“告诉我。”

    那个人推开李成建,“听那个警察说,这事儿发生在十三年前……”

    (未完待续)

    红衣男孩:坛妖

    那是一个不太平静的夜晚。

    陕西省某市一个偏僻的名叫白家村的农村,村东南角农民白景德的妻子在屋子里声嘶力竭,鬼哭狼嚎已经有三个时辰了,从后晌午天擦黑直到现在,深更半夜的,孩子依然没生出来,产婆换了仨都是没辙。白景德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转圈子,好像磨上那头驴驹。白景德本家三伯白福明抽着水烟咕噜咕噜响,眉头紧皱,时不时看一眼自己老伴从产房里跑出来,手里端着一盆盆的血水。

    白景德唉声叹气,不断重复一句话:“这是咋咧嘛,到底是咋咧嘛?”愁的不行。

    白福明拍拍白景德肩膀:“德子,你别心慌,女人生娃就像马驹下骡子,总有个麻达,挺过去就好咧。”

    又过了很长时间,直到后半夜上,鸡叫第一遍的时候,才听见房里一声哭喊,终于生出来了。

    白景德急着就要冲进房里去瞅瞅,产婆和白福明老伴儿推门出来,拦住了白景德。产婆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然而产婆和白福明老伴儿脸上却是一脸无可奈何。白景德见了,当下昏死过去。

    埋葬白景德媳妇那天,白景德一直浑浑噩噩的完全没有任何精气神,似乎三魂七魄都被勾走了似的。白景德的小儿子留在白福明家里,跟着他二儿媳妇吃奶。儿媳妇奶2水足,足够仨孩子吃也没事儿。

    那时节村子里条件艰苦,生产死亡的女人不在少数,所以这件事儿并没有成为乡党们的谈资,很快就被人忘了。白景德照常每天打理自家那几分水田,闲时去镇子上打打零工,至于他儿子红娃就安放在白福明家里头。

    从红娃记事起,他的记忆里就只有白爷爷和白奶奶,还有对她很好刘婶婶。刘婶婶总是给他烙喷香的包谷面馍馍,白奶奶的臊子面是一绝,每次红娃都吃上两大瓷碗。平日里,红娃和刘婶婶家的两个哥哥到处耍,三个人最喜欢玩的就是在村头大槐树下抓地狗(知了)。地狗刚刚从地下钻出来,还没爬到树上蜕皮的时候抓住,拿回家用火烤了,撒上盐巴,就着包谷面馍馍吃特别香。有时候白奶奶高兴了,还会用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猪油炸一下,那滋味别说多好了。地狗飞到树上变成知了,成天叫个不停。红娃就会和两个哥哥爬上树抓,抓下来扔到猪圈喂猪。

    等红娃长到六岁那年,他第一次见到了他爹白景德。当然了,在此之前他见过好多次,只不过那时年纪小不记得。对于红娃来说,老爹白景德十分陌生,平日里在村子里野惯了的红娃那天特别安静,总是躲在白奶奶后边不肯出来。白景德只在白福明家里坐了一会,傍晚前就离开了,留下几张皱巴巴的钱。从那之后,红娃再也没见过老爹。

    老槐树又枯荣了一次,家里的水田又收获了两茬,一年过去了,到了冬天,下了一场大血。白家村很久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白福明坐在门前台阶上抽着水烟,呼着哈哈气。红娃坐在他边上。

    白福明吸了一口烟,摸着红娃的头:“这是一场瑞雪呵。”

    白福明刚说完,旁边的红娃忽然仰头倒在地上,全身抽搐起来,两眼翻白,嘴里吐着白沫子。白福明赶紧把老伴儿叫来,两人一瞧,红娃正端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像一尊菩萨。双眼微闭,双手放在膝盖上,呼吸均匀有力。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