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南来_第七章 院中血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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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院中血战 (第1/2页)

    “砰!”

    “嗒嗒嗒……”

    南风一脚踢翻房内的圆桌,和安裘儿一起匍匐躲在桌后。

    尾随其后的弩箭死死的钉在圆桌上,门窗被射的千疮百孔。

    “到底是什么人?竟暗中偷袭!”安裘儿不得所思,疑惑万分。

    南风抓住桌角,用力举起,护着俩人一起向后退去:“现在可不是发问的时候,且去床后躲了这几波箭雨。”

    莫非自己已经暴露!不对,若是他们早就知道是我,在城门那里早就下手了!但若不是冲我而来,又是何人?

    俩人堪堪的退到床后,努力的缩着身子,安裘儿此时脸色已是煞白:“熏风,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杀我们?”

    “不知。”

    “他们怕是已经埋伏了好久,要真是如此,那爹和娘岂不是……”

    暗兵早已埋伏许久,而埋伏是需要时间的。这些暗兵埋伏的时候,虎威镖局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毕竟都是老江湖,要是没两手,定不敢行镖走江湖的。可这时都不见安虎竹付等人,那便只可能他们已经遇害!

    一想到此处,安裘儿忍不住啜泣,大大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虽说安裘儿自小打镖局里长大,还不是见过不少打打杀杀的。但毕竟她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姑娘,心智始终还不能与南风这样多年拼杀的相提并论。

    南风一边观察着院内的动静,一边伸手擦去挂在安裘儿脸上的两行泪珠:“你莫要多想,现在一切还未知,不要乱了自己的阵脚!”

    此时院中的箭雨已然停止,整间屋子被射的满是箭矢。而躲在暗处的暗兵都已从暗处走了出来,是刚才南风见到的那一队兵士!

    果然,看来是暴露了!

    三十来个兵士围住了整个院子,手握直刀,目光冷冽。南风看着那霍霍直刀,心情复杂。

    这时兵士之中站出一人,似是领队之人,直刀向着屋内一直,朗声斥道:“尔等旧王余孽,潜逃至今。然法网恢恢,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旧王余孽!什么旧王余孽?莫非不适合冲我来的?

    压制许久的安裘儿听到这话,一下了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猫,站起来冲到房门口,对着那群兵士大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旧王余孽!我问你我爹娘呢?”

    南风不敢怠慢,连忙跑到安裘儿身旁。

    领队之人不为所动,稍作示意,下令兵士进攻。兵士得令,冲出十人,直刀直指南风与安裘儿而去。

    安裘儿虽也习武,还毕竟玩心过大并不专精,临阵对敌,而且还是杀伐狠炼的兵士,显得举手无措,惶惶不安。

    南风尚在纠结出不出手的时候,不想房顶之上跃下两人,各个手持钢刀,让前冲的兵士微微一顿。

    “蛮子!闷葫芦!”

    跃下俩人,正是蛮子与闷葫芦。

    “看来皆是余孽同党,杀!”

    “小姐小心些!”

    闷葫芦招呼了一身,与蛮子一挥钢刀,迎上扑来的兵士。可只是两个而已,对上久经战场的十名兵士,又怎能讨巧!局势立马上闷葫芦俩人捉襟见肘。

    另有二十名兵士,冷眼在旁,警戒着四周。

    “嗖……”

    一名兵士应声到底,竟被箭矢射透脖颈,嘴中的鲜血犹如喷泉一般,潺潺的向外冒。

    恰是此刻,东边耳房之上飞下一把带有铁链的硕大铁锤,直奔一名兵士而去。那些兵士又不是靶子人,岂能无动于衷。

    那名兵士改成双手握刃,举齐双肩,想要抵挡住那来势汹汹的大铁锤。

    可铁锤毕竟太过沉重,又是从高处而来,那名兵士实在是不能抵挡。

    “噼啪”一声,那兵士的脑袋竟被炸的稀烂,白豆腐一般的脑浆喷的四周都是。

    “御!”屡遭突袭,领队之人也迅速做出应对。剩余的十多人围做一圈,将刀搭在左臂之上,警惕万分的扫视着四周一切有可能的埋伏。

    “呔!我就说要先射杀那领队之人,竹竿你真是不中用!”声音是那铁链的尽头发来,一肥胖的身影一跃,重重地落在地面。

    不错,正是冬瓜!冬瓜一拽铁链,还沾着脑浆的大铁锤被他拉回,扛着肩上。

    蛮子与闷葫芦与那十人缠斗,难以匹敌,已渐渐不支,负伤在所难免。

    原来这小小的镖局之中,还不是不凡身手矫健之人,看来以前是我轻看了这莽莽江湖了。南风与安裘儿站在里侧,有些束手的看着众人。

    “冬瓜,我爹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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