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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 暗恨 (第2/2页)
有所悟地“哦”了一声,连连摆手,“你动他可不行,这是我与人说好的。”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图鲁可不会把这等军机要事告诉一个认识不久的事。 曹玉臻心下暗道:大辽人可没道理会维护崔丛善,除非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无论是什么秘密,要是真的,他就借着这事打挎崔家,要是假的,他就栽赃嫁祸也要让崔家满门抄斩。 崔珊有仇必报,他曹玉臻也是有仇必报。 你一杯,我一碗地饮酒,很快曹玉臻便有了几分醉意,而习惯用大碗喝酒的图鲁,亦是醉得不浅。 “曹公子长得真好看!堪比女人一般,哈哈。今晚曹公子与我同榻如何?” 曹玉臻并未反对,扶着醉了图鲁步入内室。 待图鲁呼声大作,他翻起来,开始寻觅他的印鉴,他是大辽王子,至今的份都是大辽驻皇城行馆大臣,他也是无意间探得图鲁的真实份,要是拿到金印。造成“证据”,崔家就必死无疑。 他被毁了,他也不要崔家好过。 何况皇帝对崔家一直都有所忌惮,崔家于皇帝就似一根哽在咽喉上的鱼刺,吞之不下,吐之不出,这两年皇帝想对付崔家,却苦无藉口。 这次,他就送皇帝一个藉口。 曹玉臻在内室里寻觅了一遍。也未找到金印的影子,目光就停在了图鲁上,难不成他随手携带。“王子。褪了衣衫再睡!来。我给你脱了外袍。” 大辽的男人长得高马大,图鲁也不例外,材魁梧,肌饱满,一看就是自幼习武练箭之人。 当褪去外袍,果见他的腰间挂着一只荷包。沉甸甸的,用手一触真是金印。 曹玉臻取和金印,掏出一早备好的几张秘函,吐了口唾沫,用手一抹快速地在几张纸上盖上印鉴。 “曹公子!”图鲁唤了一声。吓得曹玉臻立时警惕起来。“快来陪本王子睡觉!” 他连应“是”,收好几张秘函。方小心翼翼地近了牙。 图鲁扬手一揽,将他拥在怀里。 曹玉臻小心翼翼地将金印搁回荷包。 想到图鲁说的话,不动崔丛善,心下好奇,道:“王子,为什么不能动崔左相?” 图鲁翻了个。 他又起附在图鲁耳边,“王子,崔左相是你们的人?” 图鲁迷迷糊糊,“他是宇文琮的人。” 宇文琮? 这不是失势的七王爷么? 宫中贵太嫔的次子,自静王宇文理去世后,七王爷一直被软在七王府。 “你堂堂一国王子,还要巴结一个失势的七王爷不成?” 图鲁醉意迷离,睁开双眼,看了眼曹玉臻,不悦地道:“你懂什么?静王党内,最厉害的人物尚未抓住呢。他们现在成了宇文琮的人。” 七王爷、宇文琮…… 静王宇文理死了,可还有他的弟弟宇文琮!宇文理活着时,宇文琮是他最忠实的追随者;宇文理死了,宇文琮就接管了宇文理留下的一切,他的幕僚,他的宾客。 早前宇文理有反意,难道这宇文琮也……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宇文琮也有反意,明知新皇和朝廷在捉拿宇文理留下的幕僚却没有交出来,任谁一想都知道宇文琮打的是什么意思。 曹玉臻问:“王子,难道七王爷并不在七王府?” “要是宇文琮连逃出七王府和皇城都做不到,老子与他合作个!” 宇文琮真的离开七王府了。 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瞧这样子已经很久了,恐怕连当今皇帝都被瞒住了。 宇文琮虽是无封号的王爷,可他十五岁就拥有封地,那时贵太嫔得宠,说静王有三晋为封地,七王爷也得有几州为封地,当时先帝封了咸阳、洛阳二地给他,这二地加起来可有二十多个县呢。 宗文琮野心再大,不过求的是“天下”、“皇位”。 想到此,曹玉臻只觉看到了新曙光。 此处不留爷,只有爷去处。 如若自己真靠上了七王爷,前面有个崔丛善挡着,再无他的机会,他还是会处处受限。 除掉崔家! 拿定主意,曹玉臻躺在榻上。 曹玉臻并不出门,整都呆在行馆内,替图鲁想着如何打动李雪姬的芳心。 二月十八,图鲁从外面回来,边走边骂:“卑jiàn)的女人!jiàn)女人!” 曹玉臻笑问:“王子这是在骂谁呢?” “骂李雪姬!”图鲁一大早就派人送诗过去,不想竟被告知,李雪姬从良了,“就今晨,她居然决定下嫁萧天纵为侧妃,就因萧天纵写的几个大字,‘但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就决定选择萧天纵。本王子的诗词,谁不说写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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