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归来_28.牢狱之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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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牢狱之灾 (第1/2页)

    28.牢狱之灾

    对与沈昕宁为什么有意,和那几个女扮男装的少年接触,沈安他们没问,沈昕宁便没有说,她的性子便是这样。

    草庐没什么名气,但是偶尔也能碰上入山的村民,日子就是这般悠然平静的过了半个多月。

    放下手中的紫苏,沈昕宁看着直闯进来的官差,面上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没有半分改变。

    “你就是沈瑶华?”一身飞鱼服的捕快,对着一张白纸上的画像瞧了几眼,有些不大相信地问道。

    “是,草民沈瑶华见过官爷。”沈昕宁微微笑着,一身靛青色的斜襟裙衫,一根青玉簪子,束上满头青丝,披散在背后。

    看起来虽然也是个温婉美人,但是比之画像上高鬓红衣的女子,却是逊色颇多,是以官差有几分不可置信。

    “出什么事了?”沈安抱着许瑶,和沈春妮一齐出来,沈杨出去野了,这个时候或许还在山上,思量着晚上吃什么。

    “没什么,随几位官爷走上一趟的事情,不必担心。”

    “你们也是此案的目击证人,正好也随我们走上一趟。”飞鱼服的官差,语气却是不留情面。

    “几位官爷执法公正,不容情面,我们自是理解的,大老远的跑一趟,连盏茶水都没有沾上,是我们的错。”沈春妮接过孩子,沈安笑着上前,就将一锭银子放到了官差手中。

    “蓉娘,莲姬,给几位官爷上茶。”沈春妮适时地开口,吩咐人上茶。一身黄衣的蓉娘与水红裙衫的莲姬,款款行来,看得他们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劳烦几位官爷亲自跑上一趟,我们这是不收钱的义诊,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沈春妮语声和软,听着就如同猫爪子一般挠在他们心上。

    “我们也不甚清楚,是一个妇人,拿着一张药方击鼓鸣冤,说是沈……沈姑娘害了他的孩儿。”此时那些人哪还有什么架子,当即没有隐瞒地说了出来。

    “也不知道那妇人姓什么,我们这是义诊,半分钱都没有收的,为什么要害了别人的孩儿?”沈春妮目露哀伤。

    “那妇人夫家姓葛,人称葛大嫂子,据说是投亲不遇,在一家小客栈暂住,孩子得了痢疾,吃药吃了些日子,一开始还有好转,但是眼见快要好了,却突然坏了,当晚孩子就死了。”

    “那妇人差点疯了,直道是庸医害人,害了她孩儿的性命,拿着药方就将沈姑娘告了。”

    “怎会,那方子我们开的是中规中矩的真人养脏汤,这么常见的治疗痢疾的方子,怎么会吃出问题来,总不会是……”

    “估计就是那么回事,义诊嘛,总是会碍了不少人的眼,不过你放心,这次的案子是新到的钦差大人审理,据说是极公正的。”

    “那就劳烦官爷照顾一二了,我们是不缺钱财的,此时不论是谁的主使,我们必然要他付出代价,什么东西,瑶华什么身份,他也敢算计,真是不知死活……。”沈春妮说着,就仿佛失了言一般,赶紧捂住了嘴巴。

    这些官差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捧高踩低的,闻言当即心下一紧,看来几人都是有些来头的,此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善了。

    大周风气开放,但也没有到男男女女,随意交往的份上,他们的草庐选址僻静,未免也没有避人口舌的意思。

    “那是自然,沈姑娘的冤情必然会真相于大白的。”

    “那就有劳官爷了。”沈春妮捂嘴轻笑,眸光潋滟,看得他们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沈昕宁笑着将之一留下来的许瑶抱在怀中,进了牢房,这间牢房只住了沈昕宁一人,金黄的稻草什么的都是新的,沈昕宁见此到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瑶的灵骨温养不能间断,否则沈昕宁也断然不会让许瑶留下来,至于吃的,每日按时送进来就是了。

    “瑶环,这件事你怎么看?”一身蓝色官服的女子开口,问向身边一身大红官服的女子。

    “这件事还用问吗?肯定是栽赃陷害,当日那方子我们是都看过的,分明不是这张方子,药材也不大对,分量更是离谱。”几乎是男装打扮的另一个女子几乎跳了起来。

    “可是,我们知道有什么用?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蓝衣女子皱眉道。

    “那我们去问她,看她能不能知道什么?”

    “也只有如此了……”

    几人来的时候,沈昕宁正在打坐,盘腿坐在稻草之上,双手结印,面上别的笑意却是半分都没有改变,宛如面具一般。

    许瑶却是睡着了,温养灵骨的过程极易睡着的,沈昕宁靛青色的外衫就铺在稻草之上,让许瑶垫着。

    男装打扮的女子,捂着嘴看着沈昕宁一动不动,就算见识尚浅,也看得出沈昕宁这修行的必然是一步极高深的功法。

    她们到了沈昕宁自然是知道的,缓缓将小周天运转完毕,张口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睁开眸子,眼底一片平静无波。

    仿佛她待的地方不是牢房,而是她的居所一般的自在,没有半分挑剔。但是一身红衣的女子,如何不知道眼前人是怎般挑剔的性子?

    宠辱不惊,这等气度可不是寻常人家养得出来的,但是她到底是谁?细细将脑中的信息又过了一边,却是还是难以猜出她的身份。

    “不知几位大人此来想问什么?”沈昕宁开口,不惊、不怒、不喜、一片的平静,不知意料之中的平静,而是仿佛她本身就应当如此的平静。

    “你可看得出这是否真的是你的笔迹?”红衣的女子从袖中,拿出一张药方递给沈昕宁。

    “无论是这张纸,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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