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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试探 (第2/2页)
还请师叔责罚。”姜黄色法衣的中年男子,依旧是一脸恳切,眉目方正,极易给人可信忠厚的感觉。 “既然已经做了,此事不怨你们了,记得让他们识相一点就行了。”沈昕宁依旧是笑盈盈的,只是眼底却有着抹不去的轻蔑。 “那是自然,师叔何等身份,能够让他们同行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若是他们不识趣的话,那也是他们自己不识好歹了。” 李姓中年修士当即掩不住谄媚地道,他或许是因为身材精瘦的原因,笑起来总是有些谄媚的感觉。 “那当然,不过是一穷二白的散修罢了。”沈杨挑了挑眉,一脸的吊儿郎当之色,就快鼻孔朝天了。 “是是……”李姓中年虽然心底不屑,面上却不显,反而是及其乖顺的迎合。 “只是这一批里面有一个筑基修士,那人性子颇有些高傲……”姜黄色法衣的中年,有些迟疑地开口。 全然没有提还有另外一个筑基后期的修士,而且年岁已大,这样的修士为了结丹,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穷鬼罢了,想收拾他多的是法子。”沈杨不屑地道。 “就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就算是筑基修士,也没什么威胁。”沈春妮眼底也是一片不屑地道。 “毕竟是筑基前辈。”沈安的声音里虽然看似劝和,却带了几分讥诮。 看着沈昕宁几人的反应,三人眼中说不出的满意,而看到三人眼底的神色,沈昕宁他们自然也是满意的。 能够更轻松一点,他们何乐而不为呢?反正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演了,驾轻就熟罢了,再说,大家都满意不是更好吗? “还真是嚣张,以为他们是谁,目下无尘,真是被惯坏了……”李姓中年掩不住脸上的怒色,重重的将茶盏搁在桌子上,浅褐色的茶水溅了出来,缓缓散开。 “李兄莫气嘛!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是正常的嘛!总要吃了亏才知道进退不是吗?哪像我们这些苦哈哈的……”姜黄色法衣的中年当即添了一把火道。 “何必和他们计较,日后害怕没有机会找回来吗?”庄姓中年冷眼瞥了二人一眼,不能怪他这般有底气,谁叫那位被选为魔师的弟子,出身他们庄家嫡支呢? “庄兄说的是。”姜黄色法衣的中年闻言当即笑着应道,不再说什么,李姓中年也只能暗自将怒气憋在心里。 “如今我们要做的就是帮魔师他们收尾,等到魔君出世,我们才能更好的为魔君效力。”庄姓中年缓缓放下茶盏,架子摆得不小,他现在很享受这种被曾经的对头捧着的感觉。 “庄兄放心,他们不是攥在我们手心里的蚂蚱么,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必然不会出问题的。” “煮熟的鸭子还会飞,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我们还是小心为好。” “是是……庄兄说得对。”姜黄色法衣的中年面上一片应诺,心底却是不屑之极。 “不过是仗着魔师姓庄你就嘚瑟,当日被派去探索矿洞的,可不见得是什么受重视的,现在嘚瑟,以后有得苦头是你吃的,你到时候别后悔就行。”姜黄色法衣的中年心底这般想着,面上却是不露分毫。 沈昕宁他们之所以那般做,也是因为这三家多年的关系所致,毕竟,人与人之间,就是自己有时候也会矛盾,更何况面和心不合的几家人呢? 倒不是说他们想钻什么隙子,只是想降低他们的警觉心,以便更好地掌握情况,掌控局面,做好应对之策。 三家各自的讯息不一,而各自的私心也会放大,大体上就没有那般密切的结合了,而且,魔修,沈昕宁不信他们心底没有对魔修的怀疑。 不说修行者本身对于旁的事物的天生的不信任,就是现在魔修的德行,也让他们心底在欣喜的同时存着戒备。 他们做的后手,或许对于他们的目标而言,不过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作用,但是却也是一种心安的手段。 修行者也有着人性最初的劣根,哪怕明知道不是那么容易,却喜欢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借口来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 对于这种手段,中低阶修士经常会用到,沈昕宁不想对此做出评价,毕竟任何事情都是由两面性的,而以她的眼界,却又完全看不上这一点,评价起来却是不适合的。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按着他们定下的桥段走了,各方面也在缓缓到位,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要去矿洞的,这和她的目的没有半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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