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梦红楼_第五十四章 拜访秦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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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拜访秦府 (第1/2页)

    独孤策与独孤凌云这父子两个的情分本就寻常,如今独孤策出继,更是只剩下了面子上的情分罢了。

    自打姑苏回来,独孤策除了每隔两三日到汝阳郡公府上给窦母请安之外,平日里从来不肯登门,即便见了也是两相厌,只是今日祭祖,不能不来,饮了两杯酒,便起身告辞了。

    离了汝阳郡公府,独孤策径直出了城,前往清虚观给秦氏请安,他两世为人,从不曾享受过母亲关爱,当初答应出继,也不过是脱身之计,免得日后再被长孙氏钳制,对秦氏夫人也只有感激,并没有濡慕之情。

    可接触多了,独孤策也真切感受到了秦氏夫人对他的关爱,因此,见了面,这一声“母亲”倒也叫的真情实意。

    秦氏修道多年,本早已心如止水,却不想终还能为独孤平云留下子嗣,对独孤策自然是一百一的疼爱。

    母子两个叙谈了一番,独孤策又在清虚观用了素斋,这才回城,去翼国公府拜访,他如今出继徐国公一脉,秦氏既然是他的母亲,秦琼自然也就成了他的舅父。

    此前,独孤策给各府准备节礼,翼国公府这边自然也备下了格外厚重的一份,早早的就打发人送了来,如今,独孤策亲自过府拜望,秦琼得信,吩咐了长子秦怀玉出门迎接。

    秦怀玉与独孤策同岁,生辰比独孤策小了两个月,自幼跟在秦琼身边勤练武艺,性情更是洒脱,最终英雄,独孤策在绥州一战功成,他自然十分推崇,两人如今是表兄弟,见了面自然少不了一番亲近。

    “到底是把表兄等来了,父亲在正堂等候,表兄随我来!”

    独孤策拱手称谢:“有劳表弟!”

    翼国公府和荣国公府相比倒也不遑多让,只是多了几分武家气派,独孤策跟随秦怀玉一路到了正堂,进得门来,正看见秦琼端坐主位。

    独孤策连忙上前,拜道:“外甥拜见舅父大人,愿舅父大人辞旧履新,福寿绵长!”

    秦琼早年征战沙场,身背数创,身子早已大不如前,武德九年,颉利南下之时,又与突厥人在渭水大战一场,更是亏了身体,久病缠身,不过四十多岁的年纪,却是脸色苍白,还不等说话,倒先咳嗽起来。

    独孤策看着秦琼,心中不由得一声叹息,历史上记载,秦琼武艺非凡,勇武过人,可惜自贞观年,秦琼就再也不曾上过战场,到了贞观十二年,便一病去了。

    可怜绝世猛将,却只能缠绵病榻,当真可叹。

    “舅父大人保重身子!”

    秦琼一摆手,道:“不妨事,起来吧!”

    独孤策起身,站立一旁,拱手道:“外甥前日因叔父大丧,后又因扬州那边姨父病故,一直不曾来府上探望舅父,还请舅父大人赎罪!”

    秦琼喝了杯茶,气息渐渐平缓,道:“不妨事,你家中有事,也该帮着料理,怀玉,吩咐人准备酒宴,为父今日要和你策表哥痛饮一番!”

    秦怀玉闻言,忙道:“父亲,前日御医来看,说是让父亲少饮为上!”

    秦琼道:“不要聒噪,只管去准备,今日是你策表哥第一次来府上,恰逢新年,为父岂能不饮酒!”

    秦琼接着又对独孤策道:“我平时很少饮酒,况且身子不好,今日新年,便破例一次!”

    独孤策见秦琼说到自己身体的时候,不禁流露出一丝颓意,这倒也难怪,他一生纵横沙场,如今却被身子拖累,再也上不得战场,虽说天子依旧恩重,心中却也难免落寞。

    秦琼接着打发秦怀玉带着独孤策去内宅拜见了家中的女眷,秦琼老母还在世,发妻武德九年亡故,也不曾续娶,只有几方妾室。

    秦母性子极好,见了独孤策,知道是自家女儿的嗣子,也是亲热非常,赐下了一堆见面礼,又拉着独孤策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等独孤策跟着秦怀玉回来之时,府上已经备下了酒宴,独孤策与秦琼对面坐了,秦怀玉在一旁侍候着。

    “这酒说来还是自你那酒庄上买来的!”

    独孤策方才就见了,道:“舅舅喜欢,外甥使人常送来。”

    秦琼摆了摆手,道:“这倒是不用,你若是有心,便供着程知节,尉迟敬德那几个老货就是了!”

    独孤策知道,秦琼这是在为他拉关系,忙应了下来。

    他如今虽然得天子看重,可是要论关系,却怎么也比不得程咬金,尉迟恭这些当年跟随着天子一起打天下的老臣子。

    独孤策要在大唐军界有所发展的话,少不得要和这些名将勋贵打好关系。

    饮过两杯酒,秦琼又是一阵咳嗽,便不再饮了,让秦怀玉也坐下,跟着独孤策一起饮酒。

    独孤策见秦琼面色苍白,知道他的身子虚弱,他虽然来自后世,对此却也是束手无策,秦琼早年征战沙场,受伤太多,弄得现在气血两亏,只能靠着进补来恢复。

    独孤策劝了两句,秦琼摆手笑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虽然上不得战场,却也没有大碍,况且,我一生杀人无数,也该遭此报,便是即刻死了,又有何妨!?”

    秦怀玉忙道:“今日过节,父亲为何要说这等不吉利的话!”

    秦琼道:“生死有命,岂是人力可逆转的,为父深受皇恩,却不能披甲执戈,为国征战,便是长命百岁也无意,倒是你~~~~~”

    秦琼说着,不禁一声长叹,对独孤策道:“策儿!我意让怀玉从军,年前也在陛下处讨来了恩典,只等过了年,就让他去你麾下效力,你看如何!?”

    独孤策虽然不知道秦怀玉在历史上成就如何,但毕竟是自家亲戚,况且,秦怀玉是秦琼的长子,只要平日里稍加点拨,难道武艺还能差的了?

    “舅舅有命,外甥岂敢不从,况且,外甥刚入禁军,手下也没个亲信之人,表弟愿来,自然求之不得!”

    秦怀玉闻言也是大喜,自绥州之战后,他最为推崇的就是独孤策,只带二十人就敢出城闯寨,还一举焚毁了突厥人的粮草大营,这等勇武,怕是秦琼全盛之时,也比不得。

    “小弟多谢表哥提携!”

    饮过酒,秦琼兴致大发,带了独孤策,秦怀玉两人到了府上的演武场,他身子不好,平日里也很少习练武艺,只是偶尔会带着秦怀玉过来,点拨一番。

    “策儿!你在绥州所为,我也听人说了,恰好今日有暇,不如你和怀玉习练一场,也让我见见你这少年英杰的勇武,如何!?”

    独孤策也不推辞,走到兵器架前挑了一杆长枪,看着倒没什么,拿在手里,掂量了两下,却十分沉重。

    要知道,自从重生以来,独孤策的身体机能被开发到了极致,气力更是大得惊人,上千斤的东西在他手里,怕是也舞动自如,这长枪拿在手里,竟然像是比那一日在汝阳郡公府上举过的石墩还要沉上几分。

    秦琼见了,也是心中讶异,这长枪也不知道是由什么打造而成,看着不重,实则即便是他全盛之时,也轻易舞动不得,还是当年征讨王世充时,战后收敛的单雄信遗物,单雄信便力大无穷,百十人都近不得身,当年为了擒住他,唐军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自从这长枪到了秦琼手上,还从来不曾用过,只是存在府上,到如今已经近十年了。

    秦怀玉却不知道这些,取了家传的双锏,又让仆人牵了两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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