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须要还嫁_第三章 初婚(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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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初婚(十六) (第2/2页)

迷?”爷爷和奶奶把来意向道长说明和所求,“好吧!先摇卦,然后看相,再求签吧!”道长说完用手指了指,在屋的西北角地面上也放个小木箱,上面写着:算卦、看相、抽签十元。爷爷掏出十元钱放了进去,“请施主把求愿者的生日时辰报上来,奶奶急忙从兜里把早已写好的纸条递给了道长,道长拿着手里看了足有一刻钟:1963年7月14日,农历五月二十四已时,水命。”“好吧!就请施主代摇吧!”

      道长拿出三个铜钱,奶奶合在掌心,摇了九次,道长在纸上画着—不等符号。“把带来的本人相片请呈上。”奶奶把她的三张照片递给了道长,一张是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白袜子,白凉鞋,举着粉色的伞,脸有些偏斜,目光斜视,透着媚气秀发达臀;另一张是穿着红色的半短裤,白色的衬衣,扎着半蹲式马步,双手在胸前张开,秀发甩在脑后;再一张是穿着黑色的体型裤,白色的衬衫,站倚在一个月圆形的门边,一只脚尖点地的腿斜在另一只腿上,流露着很自然的笑容,双眼也充满媚光,长长的秀发有一部分隐藏在身后,另一部分展示在胸前。道士看了看,眼神注目在眉宇间偏左的黑痣和嘴上。“好吧!抽签吧!”道长拿出一沓近似纸牌的长条签,奶奶分别抽出三张:第一张是一朵鲜艳的小黄花;第二张是风吹动落叶的图面;第三张是一个鲜红的底面,什么图案也没有。

      道长干咳了二声,表情严肃,语言诚恳。“既然有所求,本道就有所诚了。”“请道长尽管实说,”爷爷急忙插话。“从卦象看这孩子从小就没娘,从小就多此劫难,一生命也不强,她得贫穷一生,享不着福。从面相看这颗黑痣长在左侧的夫妻宫上,这孩子一生在男人身上招惹是非和永远因为男人在流泪。这孩子长的樱桃小口,上嘴唇极薄,善于用语言伪装自己,和别人相处包括丈夫时间短了还可以,可长了就引起反感了。从签上看,这小黄花是个短期艳花,这风卷残时,时间短了是个花,长了是个渣,从这红色的底面这孩子将有血光之灾,现在是二月,一月十二年,这孩子也就四十五到四十七岁之间将有血光之灾,遗憾的是本道看不着她的手相了。”奶奶急忙打断了道长的话,“她的手相更不好,双手都是横纹,”奶奶伸出了左手,用右手在左手掌上比画着。道长双目圆睁,站了起来用手捋了把长髯,“难道,难道,难道她还能杀人。”爷爷和奶奶目瞪口呆,也站了起来,爷爷平静了些,“她长的可挺弱小啊!”道长双目微合,“取于心,不取于身。”“那有什么好办法吗?”爷爷进一步问道:“时代遥远,时光变幻莫测,不是本道所能及的,嘱与亲人那三年不要让她独处一地,或许有贵人出现可逢凶化吉,免于此灾祸。”道长又干咳了二声转移了话题。“从生日时辰和命相推算,阳历七月十四日,阴历五月二十四日,水命,一加四是五,二加四是六,又是水命,这孩子是五六命,也就是说她得嫁五或六次。结婚的日子最好定在农历二月二十二,阳历三月八日,二十二就是伴和伴,三月八日是妇女节冲喜啊!”

      奶奶看了看爷爷,“那有什么办法呢?”

      道长站了起身,在他的身后仍有个小木箱,上面写着:破灾求吉十元,材料费五元。爷爷走了过去投进十五元,道长仍坐在那继续说道:“这孩子身边有个贵人,如果贵人出现血光之灾可逢凶化吉,让她多磨难善行,多自约守道,晚年也许能好些。她身边小人太多,而且很盛,现在身边就有小人,让她多注意。”

      道长站了起来敲了几下木隔断,不一会儿走进了个小道士,道长向道士细语了几句,道长点点头转身出去了,较快又回来了,手里抱着似茶叶竹筒般大的一个纸筒,道长接了过来倒出了一个纸糊的男人,“这个纸男人,总计五个,给她破五关吧!让她结婚睡前把这五个男人的*剪掉,放在门内全部烧掉,决不能让她丈夫知道。”

      道长站起了身,捋了把长髯,又双手合掌,“善善,终有终,多行善,多约守道,终有善报。”

      “道长,明天很早我们就得下山,你看。。。。。。”爷爷用手指了指那个纸男人。

      “善善,误不了。”道长说完退进了内室。

      爷爷和奶奶回到休息屋子,屋内大铁炉子烧的通红,散发着烤人的热量,炉内燃烧着的木柈发出啪啪的响声,整屋弥漫着烧木烟的味道。

      爷爷和奶奶和衣并躺在木床上,思维都在相同的转动,都为她们的孙女担忧,邱道长所言的凶灾化去,求上天保佑,又为大孙女祝福。偶尔眯了一会儿,又似在梦中她们的孙女穿着婚纱在二维的拥抱下走进洞房,然而一次,二次,三次,四次,五次,六次,猛然间她们的孙女手握滴血尖刀,一个男人轰然倒下了、、、、、、。

      天还未亮那个小道士把一个半米见方的纸箱给奶奶他俩送来了。

      爷爷和奶奶洗过脸,把自带的豆馅包用炉火吃了口饭,就匆匆的走出来道观。

      微微的晨曦,起伏的山峦,怒吼的山风,一天极冷的时候,眼前的拜斗台,狐仙洞,棋盘峰也没心观览了,爷爷拉着奶奶开始下山了。

      真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二道坎可怎么下呢?爷爷拿着包和纸箱,趴下身,双脚向下,双手支起,向下倒爬一个石阶,又用手把包和纸箱往下挪一个石阶,往下爬了三个石阶。“你像我这样,我用双手抓住你的脚。”奶奶也像爷爷一样趴在石阶上,爷爷用双手抓住奶奶那双小脚,向下倒爬一个石阶。挪下一阶包和纸箱,然后又抓住奶奶的双脚,再往下倒爬一个石阶,足足用了一个半小时,爷爷和奶奶才倒爬下二道坎。

      爷爷和奶奶站起了身,相互拍打身上沾满的积雪和灰土,又坐在了一个石阶上歇息一会儿。

      奶奶还很风趣,“老头子你数了吗?有多少阶石阶。”“我还有那个闲趣?”“上边没数,下边是七十六石阶。”“对了,这就对了,这是道教的七十六地煞,那么上边一定是三十二石阶,是三十二天罡。”

      七年后她和第三任丈夫到此游玩,望着已废弃的二道坎,望坎兴叹,百感交集,当年爷爷和奶奶为了她,在那个初春冰雪尚未消化尽恶劣天气条件上,是怎么上去和下来的?

      还好那位租马人好似有意在等他们。奶奶又骑在马上,带着对她的祝福向山下走去。可是到平山,往哈市开的车得下车二点半以后开车,辗转到兰河县,天已很晚了,往她们屯子开的公交车已停止运行了。

      “走吧!火柴厂门前那个小旅店是个同事开的,咱俩去住一宿吧!也就五元钱,吃碗面条,明天早晨再往回走。”吃了碗炸酱面,爷爷和同事唠了几句,太劳累了,就休息了。奶奶把那纸箱放在床上,恐怕损坏,那里装有系她孙女一生从灾转吉的重要圣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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